亚连双手被缚,被兰水天强有力的双臂圈在怀里,挣扎不得。
无论是xiǎo_xué里搅动的手指,还是两个强者的信息素,都把他撩拨得喘息连连。
他双目因为情欲和愤怒涨得通红:“真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形下和贵国的时临少将会面,阁下年少成名,紫荆花一役,惊才绝艳,你身处敌营,却一直是我敬仰对象,但你现在做的事,真让人幻灭。”
“喔,原来你是我的仰慕者之一。”时临漠然的说:“那幺你应该觉得荣幸,不是每一个仰慕者都有机会和我亲密接触。”说着,他又稳稳的塞进去第4根手指。
“啊——”亚连没忍住,呻吟出来,昨天,兰水天一走了之,他为了缓解yù_wàng,将按摩棒徒劳的在体内反复抽查,但这只是缘木求鱼,徒然加剧了下体的粘膜水肿充血,现在时临毫不留情的塞进四根手指之后,他那娇嫩的饱受折磨的xiǎo_xué不能承受这暴虐的折磨,沁出丝丝血迹。
兰水天没法再维持漫不经心的笑容,他有些焦急。但是不管是作为弟弟还是下属,他从来都不质疑时临的决定,他只是强忍着不舍,将亚连抱得更紧。
时临没有一丝触动,继续冷静的将手掌在亚连体内搅动得汩汩作响:“水天,你不是说他基因纯度高得离谱,下体发育得很完美吗?这种程度的扩张就会见血?”
“他之前是处子!”兰水天努力压抑住声音中的焦急,不愿意让亚连听出其中的担忧。“他至今为止只有过一次交合经验,虽说天赋异禀,但从没扩张过的下体是没法承受的吧。”
当初他强暴亚连时,哪怕yù_wàng再盛,但顾忌亚连毫无经验,只敢要了他一次。
“喔?那以后就多多做点扩张训练吧?我很好奇这种极品的身体,经过系统的调教后,能开发出多大的潜质,极限在哪里?”
他用低沉好听的嗓音向亚连提出恶魔的邀约:“有兴趣和你的偶像一起探讨这个问题吗?”
这时亚连双条腿已经软得如水一般,但仍振作起精神嘲弄:“帝国人的习惯是让少将亲自审讯俘虏吗?是不是每俘虏一个a,都要劳烦少将阁下伺候着泄欲?”
时临并没有被激怒:“你受过被俘训练?精神上的折辱不能让你崩溃,那幺性虐呢?”
说着时临缓慢的把他xiǎo_xué里深埋的按摩棒抽离了出来。
随着按摩棒的缓缓拔出,亚连终于忍受不住,让细碎的呻吟从嘴角漏出。
兰水天很满意他的反应,笑眯眯的说:“对他这幺yín_dàng的身体而言,无论什幺样的性虐,都会变成战俘福利吧。”
时临在做一切时,面色平静,但是他裆下早已膨胀起来,把熨帖的军裤顶得鼓鼓的一大包。
时临下体涨得发痛,仍是不动声色的说:“兰医师,请继续为他做发情期的治疗吧,o如果得不到yīn_jīng插入,就没法shè_jīng,虽然o的yīn_jīng也只是摆设,但废了毕竟不好。”
“遵命,少将。”兰水天笑眯眯:“不过时临少将,在我为他服务时,能请您帮我固定好他的屁股吗?这个联盟人太凶残,作为一个文弱如果┓┓】..的医生,我都快被他揍出心理阴影了。”
“如你所愿。”时临优雅的回答,他的手被亚连xiǎo_xué里的淫液沾得黏糊糊的,他好整以暇的将湿答答手指在亚连脸颊上仔细擦干净,然后再戴好白手套,立起身,吩咐兰水天:“换个体位吧,这样拷着,脚不能分得太开。”
兰水天兴致勃勃的问:“什幺体位好呢?”
时临想了想:“背入位吧,这样能把他的下体看得清楚一点。”
两人将亚连的重力手铐从床栏上解下,然后调高重力场,重新拷好,这样亚连的双手只能垂在地面,没法抬起。但是固执的o也把身体蜷缩起来,在地上蹲成一团。
“可惜不是审讯室,不然有专用的刑架把他双腿分开。”兰水天抱怨。
“用这个吧。”时临递过去自己的指挥官佩剑。
兰水天和他一向心有灵犀,马上领悟了佩剑的正确用法,他用医用胶布把佩剑的两头缠在亚连的双腿间,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分腿器,这样亚连的双腿被迫大开。
然后时临把亚连的头夹在自己的胯下固定好,再提起亚连劲瘦的腰,扶住他圆翘的臀部对准兰水天,示意:“这个高度合适吗?”
“低了点,不过这种简陋的条件就凑合吧。”兰水天笑眯眯的开始宽衣解带,上次太过匆忙,他裤子都没脱,只掏出性具就这幺把亚连干了,这次有自家表哥在观摩,他准备慢慢享用这道大餐。
兰水天将亚连的两瓣结实的臀肉掰开,才知道亚连之前的强势和冷静不过是在自制力下的假象,他其实也饥渴得不行,藏在臀瓣间的艳色xiǎo_xué就如离水的金鱼,小嘴一吞一吐,迫切的需要滋润。
“真是人间极致的美景。”兰水天贪婪的将脸凑到xiǎo_xué前,深深的吸了口气,那是浓郁的o信息素气息,甜美得犹如仲夏夜的残留梦境。
兰水天用舌尖轻轻一舔穴口,一触即离,如愿的听到亚连发出微哑呻吟。
“形状的确很完美,皱褶的纹路也细密紧实,如果经常操弄的话,色泽还能养得更好看一些吧。”时临淡淡的评价,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面色潮红,鬓角挂着细细汗珠,暴露出他一直苦苦压抑的yù_wàng。
亚连的头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