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亚连被扩肛器了扩张了半天,丝毫没影响到xiǎo_xué的紧窒,周围的皱襞温柔又紧窒的包裹着时临。
亚连在时临插进来的一刻,就做好了被顶破生殖腔口的准备,此时一声不吭,准备迎接疼痛。
时临并没有全根没入,而是非常有耐心的进入一点,再又后退,每次都比上一次进去的深一点点。
他抽动的频率并不快,他认为这娇贵的xiǎo_xué完全值得他耐心对待、妥善使用。
臆想中的疼痛迟迟不来,亚连却被这不被期望的温柔攻势折腾得全身酸软,本来兰水天和时临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就是为了防止他挣扎,但是这时候反而是他们在支撑着亚连软成水的身体,不然亚连早就瘫软成一团。
亚连被顶得喘气连连,冷笑着断断续续的说:“你听过一个笑话吗?一个屠夫在杀猪时,用很小的刀慢慢的割,猪问:你怎幺不给我一个痛快?屠夫说:我怕你痛。”
时临不以为忤,轻笑:“你这人真有趣,我从没见过一边被压着干,同时嘴巴还能这幺毒的o。”
兰水天也笑得风轻云淡:“哥,他嫌你太温柔了,他被我操习惯了,比较适应我的作风。”
“那幺恭敬不如从命。”时临淡淡的说,下身一用力,大半性器都没入了亚连的体内,刺入了亚连的内生殖口。
“唔……”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但是这个疼痛还是超过了亚连的认知,全身最娇嫩最无防备之处被强行破入的感觉,让亚连回忆起被镭射弹击中腹腔的经历,无可回避,无可消除,他只有死死咬紧牙关,血从咬破的嘴角一点点渗了出来。
时临满头是汗,停止了抽擦的动作。
“怎幺?”兰水天看着时临的脸色不对。
“我担心他受伤了。我能感觉到内阴口有液体流出。”
兰水天心中突如其来的一痛,一时间也变了脸色:“也许不是血,是上次封存在里面的jīng_yè呢?先退出来再说!”
“退不出来了。”时临苦笑:“他这个身体太厉害了,我刚接触到他的内生殖口,就被刺激得成结了。”
“喂,亚连,你现在感觉怎幺样?”兰水天顾不得在亚连面前暴露自己的担忧,忍不住开口询问。
胯下的人一声不吭。
兰水天比任何时候都痛恨亚连的骄傲。
时临就着下身连接的姿势,小心翼翼的把跪伏的亚连的腰扶起,然后用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让亚连坐在自己怀里。“你现在觉得怎样?”他问亚连,虽然不期望能得到回答。
兰水天用棉球帮亚连轻轻的擦拭嘴角的血,已经无法伪装出满不在乎的表情,满脸担忧。
“我停不下来,我要开始动了。”时临叹气,开始在亚连体内chōu_chā。
成结后,整个性具的前端都膨大起来,卡在内生殖口内,性器的可动幅度并不大,但是抽动频率也就更快。时临非常担心真的把亚连玩坏,他竭力抑制自己左冲右突的yù_wàng,尽量放慢chōu_chā速度。
亚连在经历了最初几秒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yù_wàng和快感渐渐的弥漫上来,和痛苦夹杂在一起,显得并不真实,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所有,酸软不堪,体内充塞的庞然大物把他后穴填的满满的,充实又满足。
“好了,应该没这幺痛了。”一直小心翼翼观察亚连反应的兰水天松了口气,亚连虽然一直紧闭双眼,蹙着眉,但是此时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脸颊浮上了红晕,明显是渐入佳境。
时临也松了口气,这才不再抑制yù_wàng,肆意抽送,将怀里的亚连顶得上下耸动。
亚连已经是发情期第7天,长期以来性欲没得到满足,已经心身俱疲,体力根本不能和他相比,他被时临顶得起起伏伏,完全跟不上时临的频率和节奏,他希望时临能慢一点,但是尊严和骄傲又阻止了他向敌国少将开口。他只能让呜咽和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嘴角漏了出来。
兰水天在一旁痴痴的看着亚连流露出的虚弱无助,全然不见平时的悍戾和锋芒,他看得欲火难耐,一边帮自己shǒu_yín,一边俯身去舔亚连肿胀的分身。
o的性刺激主要来自肠道,如果不经过肠道刺激,不可能达到高潮shè_jīng。但显然,这个奇怪的联盟o,前方的性具同样发育得很好,兰水天的舌头刚刚舔舐他的分身,他就敏感得全身战栗。
兰水天发现了他这个身体上的小秘密,更加卖力的握着亚连的性器舔舔吸吸。这种事情,他从未帮任何o做过,哪怕是少时和时临的唯一一次尝试,他也没替时临做过——因为充满信息素的jīng_yè对他来说实在糟糕。
很快,亚连就再次高潮了,粘稠的jīng_yèpēn_shè出来,喷了兰水天一脸,兰水天舔了舔唇角沾染的jīng_yè,摆弄着亚连的分身检查,满意的说:“射了两次了,输精管应该疏通了。”
时临还在卖力chōu_chā,他这种血缘纯净的,不可能这幺快就满足。
亚连的精力本来就跟不上时临的折腾,加上射过精后,yù_wàng开始慢慢减退,身体被扩张涨满的痛感重新袭来,他开始视这种结合为酷刑,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时临当然能敏锐的分辨出他的呻吟是因为激情还是痛苦,他冷静的指示兰水天:“水天,再帮他kǒu_jiāo,刺激一下他的性欲,如果┓┓】..他又开始不舒服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