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_bā不敢有其他心思。
明明被两根大ròu_bàng肏弄xiǎo_xué,穴里却还是瘙痒无比,镜湖嘴里被堵住不能làng_jiào,便只有拼命扭腰摆臀,吸引ròu_bàng狠狠肏干。
见他骚成这样,穴里也是一片湿湿滑滑,面上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更是又纯又骚,简直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两人像是不要命一般的肏干起来。
镜湖被肏得泪眼朦胧,却觉得口中和乳上十分空虚,他努力睁开眼去看向前方,却见不久前泄在自己嘴里的男人被小吴压在身下肏干。即便是这种时候小吴也没有脱掉里衣,倒更显得不断起伏的臀部浑圆挺翘,在那人黝黑的两腿间不断进出,也有别样的香艳。
镜湖就这样一边看着刚刚肏过自己的男人挨肏,一边被另外两人肏干,菊穴咬得更紧,身后两人的肏干也越用力,一期间尖锐的làng_jiào声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发出的,似乎不是自己,似乎又是自己。
一片水声之中,镜湖渐渐清明起来,他明明没有灵力,却还是觉得那两个交叠的身影都是幻象,乍一看觉得香艳,看久了却觉得空洞。
他忽然明白过来自己身处于一片幻象之中,马上就要挣脱的时候,却被两股滚烫的jīng_yè打在穴壁上,快感骤然降临,身前射出黄色的液体,羞耻得昏了过去。
镜湖醒过来时在自己的房间内,他正要松一口气,却发现自己正被天香楼内那个哑巴清理着后穴,其实自己穴内的jīng_yè早被吸收得干干净净,但那人却还是尽职尽责地清洗着。
一瞬间镜湖以为自己并没有挣脱幻境,否则这人是怎幺出现的,可是自己房中的各样物品都丝毫无误,让他一时也反应不过来。
那人虽是个哑巴,镜湖却莫名觉得他可靠,确认回到现实后并没有对他如何,仍叫他待在自己身边。
被喂食过几次的xiǎo_xué经常渴望粗大ròu_bàng的安慰,镜湖用手抒解了几回反而更加渴望。那人一开始只当做没有看到镜湖自慰,后来见到镜湖赤裸身躯在床上扭动,修长的手指在白嫩的臀间进出,发出不满的呻吟,于是再也忍不住,用手开始揉捏软软弹弹的臀肉。
臀肉被宽大手掌抚慰的感觉有些酥麻,镜湖更加起劲地摇动着腰臀。那人终于被彻底蛊惑,俯下身来舔弄肥美的臀肉。
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舌头舔弄,带来一阵阵的战栗,宽大的手掌在细腰上揉弄,镜湖全身都发起红来。
感觉到粗大热烫的ròu_bàng破开穴口,毫不犹豫地向里插去,穴肉赶紧热情地欢迎ròu_bàng,即便已经被撑得极开,也在努力收缩着。
那人趴伏在镜湖背上肏弄,次次都进得极深,粗大的ròu_bàng满足了sāo_xué被撑开被戳刺的愿望,得到了sāo_xué更加热情的回应。宽大的手顺势摸到了镜湖的胸前,捏住胸前的红点就捻动起来,感受着菊穴跟随捏动频率的一缩一张,听着镜湖骚媚入骨的làng_jiào声。
ròu_bàng越肏越深越肏越快,菊穴渐渐跟不上ròu_bàng肏干的速度,只能放松自己承受着ròu_bàng的肏干,两腿无力的张开,臀部微微向上抬着。
“sāo_huò要吃大jī_bā哥哥的精水,求大jī_bā哥哥肏重些,让小sāo_huò爽得尿出来!”
不知是激动还是愤怒,那人的动作更加用力起来,在穴口拍出一滩透明的yín_shuǐ之后,将ròu_bàng对准穴心就开始冲刺,硬硬的guī_tóu次次撞在敏感的穴心上,时不时地还要抵住穴心研磨一番。
极乐的感觉从穴心传往四肢百骸,镜湖再也叫不成句,只发出“啊啊啊”的尖锐làng_jiào,嘴里流出一大滩口水。
那人却没有轻易放过他,将他翻过身来咬着他的rǔ_tóu,胯下更是如同要肏死他一般毫不留情,任着镜湖shè_jīng喷水,身下都是重重肏干,轻易就能撞开绞紧的穴肉,把镜湖从一个高潮带向下一个高潮。
玉中欢下篇四 玉碎情来【h】
【四】玉碎情来
自从被那人肏过,从前不忍打破的平静便被撕裂了,那人ròu_bàng黝黑,又粗又长,硬起来简直如同石杵,镜湖又早已是穴浪心骚,此后两人在床上一直云雨酣畅,恨不得融为一体。
这一日,月石带着玉溪来见镜湖。镜湖只觉得这位端方标致的修士以前从未见过,加上自己被男人肏弄过后懂了一些从前不懂的事,见师兄脸色愈发红润起来,眼角眉梢都带着云雨过后的慵懒春情,知道这人只怕是师兄的道侣,于是也客气了几分。
玉溪却直直走向玉青,有些惊讶道:“阿青,你为何这幺快就出来了,有什幺变数吗?”
月石先是一愣,醒过神来便要攻向玉青,镜湖立马拦住他,急忙说道:“师兄,你误会了,他不是坏人。”
月石简直五脏俱焚,看向玉溪,斥道:“还不把你们那些龌龊事告诉镜湖!”
两块玉间本就可以以特殊功法沟通,在面临着朋友和媳妇之前的选择时,选都不用选,当然要听媳妇的了。玉溪毫无愧疚感的向镜湖说明了玉简的事,玉青因为玉简还没有被消耗尽,所以虽凝了实体,却不能言语,也不能通过其他的办法与现实世界沟通自己的信息。两种玉简功法不同,镜湖所拿到的春宫玉简便是通过玉简维持在幻境中,与月石所用的不同。
镜湖知道这些来龙去脉后很是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