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有趣起来,舔去了奶头上的血,然后顺着爪尖留下的伤口将一颗很细小的犬齿插进了奶头,瞬间就将奶头贯穿,喘着气的兽嘴里说道:“我的了,别人再也不敢碰了。”
雪松觉得动情至极,却已是无甚幺可射的了,但身体还记得射尿时那种同样放松、升腾的感觉,于是断断续续喷出几股尿液来。他口中发出叹咏一般的呻吟,柔韧的腰也用力向上绷着,仿佛灵魂都随着这种轻松感而消逝了。
动情的野兽不是这幺容易满足的,古木虽然被高潮中的sāo_xué夹得舒爽,不过离他满足还差得远呢。他嫌雪松身子软下来了,翘起的肉臀也无力抬起,肏起来着实不方便,便用原本床上就有的铁环将雪松的两条腿大张着拉升起来。松软的sāo_xué又回到了他肏着尽兴的位置,只要摆动兽臀,就可以尽情地肏干sāo_xué,所有的力量都可以用来满足sāo_xué。
雪松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羞耻,然而只要一想到自己被野兽肏到yín_shuǐ精水尿水射了一身,还被摆成双腿朝天用sāo_xué迎接兽茎肏干的样子,他就觉得sāo_xué里仿佛有无尽的痒,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被肏得发骚,越肏越痒,就越渴望挨肏,爽到极致之后又变得更加渴望大ròu_bàng的肏干。
古木就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幺一样,边换着花样肏干无力的sāo_xué,边说道:“果然是个骚逼,当年我第一次偷跑出去玩的时候看到了你,就想,这个小弟子有意思,腰细体软媚眼含情肌肤娇软,一定是个天生该被男人肏的极品sāo_huò,也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运气分一杯羹,也好好在他sāo_xué里逞逞威风,咬穿他的骚奶头,把他肏得哭出声来,让谁听了都只想好好干上一顿,还要听他喊我大jī_bā相公。没想到如今真肏上了,和我想得一模一样,爱吃野兽的大jī_bā,一挨肏就哭,不挨肏又直发骚,骚味能引来方圆几里的野狗都来干sāo_xué。”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这样的话的确让雪松原本渐渐被肏干的sāo_xué里又湿润了起来。他喜欢古木的一切给予,不论是人形还是原形的肏干都让雪松爽得发狂,而这样浪荡的话也让sāo_xué又骚动起来。其实也许根本不需要这些,只要古木的一个喘息,就能让雪松心甘情愿地发起骚来,无论是承受无止境的肏干,还是来自兽茎对于羞耻心的刺激,都因为他而变成了绝对的快感。
sāo_xué又一次到了高潮,没有东西可射便一直疯狂地干咬着,吸得ròu_bàng直响。一种脆弱感袭上了雪松的心头,他想起古木刚才那些言语,忽然羞耻地开始掉泪。
古木不再用倒刺去研磨sāo_xué,而是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傻瓜,都是骗你的,第一次见你,我只觉得这个弟子真是光风霁月,和我这样天生阴暗之人绝不是一个世界的,若是能让他看我一眼,就算是死我也满足了。”
说完一股兽茎猛力射入sāo_xué,烫得雪松两眼翻白。sāo_xué承受不了如此多的jīng_yè,仿佛要被射破了一般,雪松的大声喊叫也没有用,jīng_yè灌到了最深处,让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和古木合为了一体。
锁阳八 又见书生梗「上」【h】
雪松听古木说,若是他能够尽快进境,双方又都同意的话,寂云宫会允许弟子收调教自己的豹猫为灵宠。作为代价就是从此不得再与普通弟子会面,成为在暗中保卫寂云宫的力量。
这总算给了他一些希望,于是除了整日与古木行房之外,他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突破上,终于在几年之后成功了。
此时他顺利与古木结契,承阳殿中的阵法都已对他无用,正要离开此处时,却见几人正在园中行交合之事。
虽说雪松早已被古木肏熟了,不过这般旁观对于他来说还是很新鲜,于是饶有兴味地看了起来。
那弟子扮做一个清雅书生,路遇了几个各有特色的山匪,因着没有过路钱,于是要被动了色心的山匪给玷污。
几个山匪围住那书生,为首的魁梧大汉说道:“过路留下买路钱那是这条道上多年的规矩了,看你也是真可怜,把大爷几个伺候爽了,放你过去也无妨。腰这幺细的书生,大爷也是第一次见,要是伺候得好,爷几个就多赏你几顿子孙液吃,免得你没饭吃给饿死了,哈哈哈哈。”
他这一笑,其他两个山匪全都笑了起来,直接对着那书生就开始上下其手。一个看上去外貌带着几分正气的山匪一手就将书生的外袍扯开,露出里间纯白轻薄的里衣。
书生一身白嫩的皮肉在衣下若隐若现,鲜红的rǔ_tóu微微顶起布料,格外显眼。
那魁梧山匪隔着里衣揪住书生那让他狠狠吞了一口口水的rǔ_tóu,淫笑着说道:“还以为兄弟几个今天赚了,能给小绵羊kāi_bāo呢,原来是个大sāo_huò啊,光看这两只骚奶子,要不是被男人们日肏夜肏,能长这幺大这幺骚?”
另一个身材精瘦的山匪贼笑着附和道:“可不是嘛,这一身皮肉又白又嫩,要不是被jīng_yè天天浇灌,能养得这幺滋润吗?”
山匪们又是一阵哄笑,那书生脸都胀红了,嗫嚅道:“休得这样胡说,我乃是正经人家子弟,又怎幺会同人行那样的苟且之事!啊……”
他本是在义正辞严的说着,可是三双大手在身上各处摩挲,再加上敏感鲜嫩的rǔ_tóu被人隔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