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翊抚了他如水般的黑发,喃喃道:“长宁,长宁,莫要怪我。我只是怕……怕你……”说到此处,却又不再说下去,虽然心中也知,不管他说什么,长宁都是听不见的。赵翊叹了口气,柔声道,“待朕百年之日,你便也跟了朕一道去。长宁,即便你是个人偶,朕也一般会要你,疼你,爱你。从第一眼见了你开始,我便认定,哪怕是要你殉葬,你也是得跟定了朕的。”
淑贵妃一向颇能忍耐,但眼见长宁如此,父亲又被削职降罪,实在是再也忍耐不了,带了慧妃便来长门宫。长宁此时正随着丝线牵扯,陪赵翊打棋谱,赵翊一边还在看奏折。见两名嫔妃进来,当即皱了眉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淑贵妃跪了便道:“皇上,您对这长宁太过了!”赵翊放了一枚棋子上去,道:“有何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