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包厢的门。
☆、二十八
宁休靠在躺椅上看书,手边泡着一杯桂花乌龙,室内空调温度适中。他舒服地想叹气,真想立刻退休。他坐起拿起杯子,吹了吹表面的桂花瓣,品了一口,茶香扑鼻。
正享受着,私人电话响,他皱了皱眉,拿过来一看,是何临轩的来电,想也不想直接扔开,继续看书。过了会儿手机再次响起来,他依然置之不理。直到第三次响,他无奈地拿过来,却发现来电变成了元元。
他滑开接听:“元元?”
“是我!”何临轩不满:“就知道用他的电话打你才会接。你快来las,明雁被害了。”
宁休放下另一只手中的杯子,几乎立刻站了起来:“什么叫被害了?”
“我也不清楚具体经过,今天我带元元来吃饭,看到缪柏言那个混账抱着他要往套房走,被我截了下来,现在还在晕着呢。”
“下药了?”
“嗯。是那个什么……咳,什么药。”
宁休知道因为何元在身边,他不好说得太过,但立刻明白了:“你开了房间?”
“开好了,1105,你快来吧,元元还饿着呢,我得带他吃饭去。”
“半个小时内到。”说罢宁休挂了电话,边往更衣室走边迅速脱了身上的家居服,随意往远处沙发上一抛。到更衣室随意挑了一身衣服,一分钟内穿好,戴上墨镜,拿上钥匙、手机与钱包,开门就走。
外面华灯已上,宁休车子开得飞快,等红灯的途中,他拨了个电话,很快那边便通了。
“是我。”宁休看到红灯已变绿灯,踩下油门:“找个干净的女人,一定,一定要干净。”
他驾驶着车驶过斑马线:“las,1105,要快,要隐蔽。”
何元坐在床边,看明雁在床上滚来滚去,十分难受,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脑袋,被何临轩拉住:“祖宗,你坐着看看就好。”
何元不开心道:“你说明雁被人害了,下了什么药?”
“你小孩子,懂什么?”
何元站起来坐到角落的沙发上,背对着何临轩。
何临轩头疼。脾气这么大得了?!
父子俩继续僵持。
宁休二十分钟就到了,何临轩去开门,让他进来,惊道:“你这也太快了吧?!”
“人呢?”宁休却一脸严肃。
“喏。”何临轩指了指里面,宁休往里走去,何元见他来了,终于舍得转过身子,乖乖叫:“小叔叔。”
宁休看到床上痛苦滚着的明雁,眉头不自觉地皱起,药效应该刚起来没多久。
“小叔叔,明雁要紧吗?”
“不要紧,元元乖,去吃饭吧,小叔叔在这里。”
“真的吗?”
“真的。”
何临轩看得心里直痒痒,这小子果然就听宁休的,他说什么便信什么。
“快去吧。”宁休催道。
何元只好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几眼明雁,才与何临轩一同离开。
接下的看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这个连肉渣都算不上,但如今看得紧,我贴在作者有话说里:
宁休见他们都出去了,松了口气,坐到床边,伸手去探明雁的额头,明雁闭着眼忍耐得十分难受,感觉到有人碰触自己,立刻伸手抓住,并且抓着紧紧贴住自己的脸颊,整张脸都在那只手上蹭来蹭去。
他还小,根本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似乎也并不知道这么做代表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很热很难受,他需要冰凉的东西。
宁休并未觉得这样是恶心的,相反有点心疼。一个好好的孩子,不知被谁害至此。他安抚地用手指缓缓地按着他滚烫的脸颊,明雁难受得开始发出了类似于呜咽的声音。
很快门再次被敲响,宁休抽出手,转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孩,看起来的确十分干净。尽管她来之前被人交待了要见到的是谁,但真见到她还是愣住了。很快便狂喜起来,这可是宁休,宁休啊!
宁休却未看她一眼,只是回身往里走,说:“进来,门关好。”
“哦好。”女孩这才回神,将门关好,小心翼翼又兴奋不已地轻声跟进来。走到卧室,看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她就愣住了。如果她没认错的话,那个人是明雁吧?她做一年,目前还算洁身自好,最重要的东西依然留着,但没吃过总见过,那明显就是被下药了。
她有了不好的预感,不会吧?
宁休看她:“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勉强笑:“宁先生,明,明雁还未成年吧?”她只是听说是宁休才愿意今天豁出去。
“我不喜欢勉强别人。”
她眼皮一跳。
宁休微笑:“所以希望你快点,他很难受。”
她想了想,咬牙道:“那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吗?”
“你可以跟我提条件?”
她自嘲笑笑,是啊,哪里有资格。宁休和电视上的他,真的是判若两人。
“那宁先生,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不用。”宁休理所当然,他得看着。怕有人再欺负明雁。
“……”
女孩咬住自己嘴唇,闭眼脱了自己的连衣裙,只穿内|衣,爬到床上,去脱明雁衣服,明雁又感受到有人贴上自己,伸出手抓住对方的手,照样往自己脸上贴,女孩儿要抽出手,否则衣服不好脱。可是怎么都抽不出来,明雁似乎是害怕像刚刚手被抽走再次发生一样,死死抓着。
她抬头求助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