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树哼一声,挤进来,“交待什么,不用交待。”
晚上郝仁抱着一床新被子给唯一的大床铺上,然后自己用另一床被子打地铺,江树玩游戏玩得比较晚,睡觉的时候就怪了“你睡地上干什么,上来,位置这么大一个又不挤着你。”拍拍空余的床位。
郝仁连连摇头,自觉地裹着被子向更远的墙角拱去,“他会杀了我的。”十分诚恳的样子道。
江树:“你怕什么,有我呢。”这话不假,但郝仁不是江树,郝仁现在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和jk也有合作,你是不怕,但他有顾虑啊,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郝仁和男人睡一张床也没觉得什么,但现在不一样,郝仁可以和隔壁邻居家的小伙子睡一张床,但不能和江树一起睡,纯盖被子都不行。
郝仁暗忖着明天把自己的女朋友领回来以正自己的清白。
四天后的傍晚,门铃叮咚响了,门一开赫然就是一尊面无表情的佛,郝仁黑着眼圈,一手搂着他的女朋友,打着哈欠,“你来啦,快把人领走吧。”
再不领走他就变成保姆和长工,一分钱还拿不到的苦命人,顿顿都受训。
“这牛肉怎么这么硬啊。”江树戳戳碗里的牛肉,毫不客气道。
“……”郝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