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越想这事越不对劲，那位客户虽然支付了咨询费。
但整个过程中，提出的问题都不在重点上。
现在联系前后，才发现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法律上，而是另有目的！？
“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早就怀疑余小蛮派人跟踪她，只是没想到，居然如此大费周章找了私家侦探？！
私家侦探？……身体一震，下意识地转头望向窗户外，她四处搜寻着，秀眉死死拧着。
“不好，不会到现在那私家侦探还跟着我吧？……”她喃喃自语，目光在窗外的街道上穿梭，越发觉得刚才不是错觉，可能真的有人跟踪她！
“怎么？你看到了？”程昱也转头，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但并没有看到可疑人物。
“程昱，我先走了，我总感觉不对……”她起身，拿了包包就走。
男人紧跟着追上去，出了餐厅后，他拦住她说：“不管发生什么，记得你还有我这个朋友，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闻言，心里动容，她抬头冲他一笑，轻轻说，“谢谢，我会的。”
程昱伸手，原本想拥抱她安慰一下，但想起她说的话，担心私家侦探真的跟踪她，以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只拍了拍她对我肩。
“保重。”说完，他走到街边，替她拦下一辆计程车，示意她上车。
笑了笑，坐进车内，两人道了别，之后回家……
走入公寓大厦时，特意停下脚步，她站着没有动，感觉着身后的动静，如她意料的那样，能感觉到后面又道目光盯着。
然而她一扭头，那种被人盯梢的强烈感觉又消失了，小脸沉下，握紧了双拳。
她没有再停留，返回公寓，家里只有两名女佣在弄午餐，她一到家，佣人们立刻让她先吃饭。
洗了洗手，一声不吭地坐下用餐，吃到一半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她拿出一看，是一条简讯，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点开一看，顿时动作僵住——
简讯中是几张照片，居然全部是方才她与程昱在餐厅见面的场景。
放下餐具，脸色发白，仔细观察那几张照片，很明显是隔着窗户玻璃拍的，而这几张照片抓拍的特别好。
皆是关键的时候，要么是程昱握着她的手，要么是两人对视，不知情的人看来，他们就像情侣，含情脉脉地对视、握手。
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怔怔地瞧着，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余小蛮，这件事绝对是余小蛮做的！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有心机，够狠！
没有任何的耽搁，起身就离开餐厅。
她直接下了楼，因为不清楚密码，她不断地暗门铃。
等了足足十分钟，余小蛮才来开门，她穿着居家服，白色的长衣长裤，显得十分朝气精神，根本看不出动过一场大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