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这价钱怎么样,便是净土内的生活跟末世前没什么两样,但总还是从享受转为了实用,像这样的收藏品估计是没什么价值的,有钱人玩玩罢了,不会有真的狂热者,也就不能再炒出个天价来。想着,邢子暗自给自己打了气,又有老板作为她的后盾,直说她喜欢的话,他就拍下来给她,那她还怕什么?但邢子忽的蹙眉,看向了那个长发男子,长发男子却只顾着和怀里的女伴调情说笑。
“怎么?”老板顺着邢子的视线望过去,不明白她怎么就关注起长发男子来了,邢子回过神,握住老板的手,假装调情实则压低声音提醒道:“不要让他知道我们想拍下这幅画,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可是很不友善的,难保不会恶意抬价。”
“这个你放心,我早防着这一手了。”老板说着,看了一眼坐在他们右前方的一个身体微胖的女人,咬着邢子的耳朵道:“那是我的人,一会让她拍画,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只不过我给你的这幅画定了个价码,超出这个价码的话,你就得努力打工还债。怎么样,还想着拍它下来吗,你可能要给我白打工半辈子哦。”
老板最后的“哦”字说得特别荡漾,叫邢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了一眼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