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蛋啊混蛋!喷我一脸!!
“呃······你正好再好好收拾收拾,反正也起床也没洗过脸罢?”话音刚落就飞一般的飘走了。
我这一大早的是作了什么孽!!!!
我尚未回过神来,心道这人怎的还未讲出重点就走了,那我这箱笼是接着收拾了,还是暂且不动呢??那边阿梅又风风火火的回来,怀里还抱着那盘子没有送出去的话梅。
“我的小姐,出大事了!”说完忙捻起一颗梅子丢嘴里,她今日出了好几趟大事,我瞧着自己是真心要出大事了!
一会子那帮子闲得蛋疼的十来个姐妹又得上门来,这招待的茶水费便能浪费许多,更别提那些个唱戏似的深情表演,光想着便脑仁疼。
“·······!”我项着一脸茶水,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有话快说,有p快放。
“哦,昨晚上公子估摸着讨回小妾太兴奋了,结果一喝就喝醉了,然后那个······那个知府大人也醉了······”阿梅说了没两句便笑得前俯后仰的,真没听出来哪里好笑来着?姑娘,你的笑点是不是同节操一起昨个上茅房给掉下去了?
“不就醉回酒嘛,多大点子事呢。”我白一眼胖妮子,转身。
就着架子上脸盆里那点冷水,擦完脸上那些不明液体,我寻思着今天晒书的重任是不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转架到阿梅的头上?三只烧鸡?我伸出手指头算了一来,如此一来,就欠了她六只了!唉,日子不好过!相公快给我涨月钱呐!
“关键不是醉酒啊,我的三娘子,那裴大人醉酒后跌跌撞撞的要去困觉,偏偏还进错房间,进错房间不要紧,还就偏偏进了我们公子第十三房爱妾的房间,这不,代替咱公子行了那洞房之礼,不光如此,那裴大人顺便还勾搭上了二夫人,可怜我们公子这才不得不成了回君子之美,不光将那裴知府送来的陆晓晓又送还与了他,还搭上了一个二夫人,这会子那陆晓晓同二夫人正欢欢喜喜的收拾嫁妆了,咱这一盘子话梅都没空收用,我便又拿了回来。”
哟呵!那他们岂不是要打将起来?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这裴勇倒也是个中高手啊,相较于陆庆之,这境界上竟不是同一层面?
这么说来小姐我不用摞窝了?
陆庆之洞房不成定然是不爽利的,他不爽,我便就爽了!!!哈哈哈哈哈!!!
“然后呢?”我眉开眼笑,一副有好戏的兴奋模样瞧着阿梅。
“然后,他们就走了啊。”阿梅说道。
“没有···恩···顺便干上一架什么的?”
“哦,这倒是没有,公子还挺高兴的又赔些嫁妆,乐得那陆氏嘴都合不拢了。”阿梅将那包话梅揣进怀里,摸到椅子上坐下。
“不对啊!”
“我起初也觉得不大对,后来跟陆二宝扫听了一下,这才知道,那个陆晓晓早就同裴大人勾搭上了,可他家母老虎不叫他抬进府里,这才想出这么个曲线救国的主意来。”阿梅这胖子,顶适合搞搞情报。
“那老二呢?她可是老夫人亲自送来的。”
“我瞧着算是买一送一吧,二夫人顶喜欢同老夫人打打小报告,公子爷老早就想将她移出去了,正好这裴大人有意,公子便只得忍痛割爱了!”阿梅高深莫测的瞧了瞧我,又道:“小姐,我瞧着公子对你似有不同。”
“戚!”我翻个白眼,速度梳拢头上的乱发。
此消息以飞快的速度在大街小巷里传播开来,听到的人无不捂嘴偷笑,那去庙子里上香的、回娘家的姐妹们一听危机解除,火速赶了回来,病倒的几个也瞬间生龙活虎,在偏厅里搭了好几个马吊台子,赌鬼本性尽显无疑。
陆庆之因着连失了两房爱妾,脸面尽失,恰巧又娱界的风头浪尖,便寻着去临川经商的借口,正好去避避风头,他这一走,这后院顿时群龙无首,我这日子过得越发自在了。
没错,若是我,怕也是没脸呆下去的,且不说面子里子的问题,便是那绿得发亮的两顶大帽子,也添足了这文德县城十里八乡茶余饭后许多磨牙的笑料,对此这茶楼的说书先生怕是最有心得。
好容易遇见这么件叫人爽利的事,小姐我便决定趁着陆庆之不在府里的空档,借口回娘家瞧瞧的便利,亲自去茶楼体验一把说书先生是如何可巧舌如簧的。
☆、三:非奸即盗
一路上都在吱噶吱噶作响的马车颠得老子腚疼,摞哪疼哪,我娇嫩的臀怎生经得起如此颠簸,可奈何这部位实在是难以起齿,而那陆大老爷又跟佛祖似的坐那,与着一堆账册作殊死搏斗。
没错!“外出”经商的陆大老爷,此刻正闲闲同我坐于同一马车之中,要同我回娘家!早知道的话,打死我,我也不会趁着老爷外出的空档偷溜回去!在府里同姐姐妹妹们打马吊看看话本,兴许还能赢几吊钱花花!这斯一来,我不光要与他当牛作马不说,还得全程装一副闲妻样,对他唯命是从!这真真是要我的老命!
我拼命使眼色与那死丫头阿梅,可那死胖子一路上呷了三只烧鸡,眼都没抬一下,恁是鸡屁股也没让我闻着。满嘴油的阿梅啃完最后一只鸡腿,抱了一包五香瓜子撅起她那大腚一撩帘子滚去与赶车的小斯陆二宝磨牙去了,丫肯定是车里不如车外好吐瓜子壳罢!
“先忍耐会,一会就到了,谁叫你家爹爹选这么个鸡不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