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自有你的用处,无需要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
“你……”
“上我的床,是会付出代价的,所以,老实的在我身边,听懂了吗?”
“……”
原本这个男人就没多少耐心,如今更是光明正大的警告,而他的这份警告,让路雪玲血色尽失,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她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
以往,只要她想的,就没有爬不上去的床。
她人虽然是在画界,但她的爬·床功夫,却是比娱乐圈那些女人更熟悉。
然而,她也是有她的骄傲,比如,她受不了别人的拒绝。
“那你让我来,是为了什么?”
“……”
为什么,路雪玲不懂,在那些人让她搬来山地的时候,她以为,以为是皇甫沛宁看上自己。
可刚才的几句话对她来说也是极尽羞辱。
她到底是哪一点不如从帝洁姗,在画界受到她的挤压,在这里,这个男人竟然……
皇甫沛宁并没有耐心回答一个路雪玲的问题,她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只是让帝洁姗看到。
在山地,走了一个艺术家,有千万个艺术家趋之若鹭。
她在他心里,其实也不过如此……
然而,这到底是折磨了谁的心?在听到她住进了费罗斯专门为她买的熏衣山的时候,他就再也淡定不了。
“帝洁姗,你最好保证你和他是清白的。”
黑夜中的皇甫沛宁更是可怕。
他们之间的纠缠也真的很可笑,他将她赶出山地的当天就让路雪玲住进了山地,为的就是给帝洁姗打击。
而帝洁姗也不示弱,在他和路雪玲的新闻见报当天就大刺刺的住进了费罗斯的熏衣山。
论折磨人的手段和功夫,这两人是谁也不属于谁!
不就是比浪么?谁不会……?
……
时间,很快就过去半个月。
洁姗和以往一样起身,在熏衣山的这些日子她每天几乎都是吃饭睡觉画画,还有就是感受熏衣山的大自然味道。
看着眼前的熏衣山,她很快就来了灵感,打好画布,而后是……
只是,当她瞄准一个点的时候,一辆布加迪就那样直接出现在她视线中。
当看到车上下来的人时,她整个人身子就像是触电一般。
竟然是……
当那个人来到她的木屋,上楼,习惯军靴的他走路总是那样沉稳有力。
“你……”
皇甫沛宁?仅仅是半个月而已。
他竟然出现在这里,要不是看着皇甫沛宁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小木屋,她几乎都认为自己是眼花。
“看到我,你似乎不开心?”
“你认为我该放烟花庆祝你的到来?”
对于皇甫沛宁的出现,帝洁姗显然没什么好态度。
这半个月,她是吃的好睡的好,画的更好……
皇甫沛宁对她来说就是个瘟神一样,她开心才怪。
“帝洁姗,你不会是忘记自己欠我什么了吧?还是,你认为你弟弟在沈家日子很好?有足够让你挥霍时光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