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和体力在一次次跪拜中折尽,如五年前那样,不知跪了多少次,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右手腕还隐隐作痛,正要起身时却忽有柄剑鞘落在我肩上,止住了接下来的动作。
我偷偷抬眸望去,那人正在石凳上坐着,唇边挂着兴味的笑,笑着道:“这回便饶了你。小护法,下回再做坏事被我捉住可没这么轻松了。”
我垂下眼,如蒙大赦般行了一礼便要走,却听身后那人含笑的声音:“听闻你在魔教名叫明月,入教前叫什么名字?”
我身子一顿,直觉不是好兆头,还是如实低声答道:“也是一样的,陆铭越,告辞。”
说罢便拿着刀望出口匆匆离去,药林粉白的花瓣落满来路,都无心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