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杨,飞杨,”我甚至是哭喊着,身体剧烈地纽动着,腹部被他勒住的伤口处都渗出了丝丝血迹----可他却在笑,轻轻地笑,
我的哭喊和他的笑颜分明地映在每个男孩儿的眼底,他们站在那里,惊骇地看着,听着,
“你们见过这里的伤疤没有,”腿根处彻底地暴露在他们面前,男孩儿兴奋地指那里的伤疤说,“她那时候八岁,我们用手术刀划开这里,浸上最美的蓝色----还有这里,哦,是和隰的牙印吧,这里,----”
他象个展示礼物的孩子,指着每一处印记诉说着,腿部,脚踝,颈项,胸部,肩头----每一处淡淡地痕迹,他都津津乐道,
我已经放弃挣扎。
更安静,更炽热,更纯粹。听着他的话,感受着他的触碰,仿佛从一个孩子的视角,切入到一个脓疮流离、艳若桃花的尘世。这世间的恶、俗、苦、乐、欲、求、绝、望,都本本真真地现出了原形。
醉,暗泪里
痴,迷梦中
心,消魂外
光影间,我仿佛看见自己暗淡的鬼魅般的身影,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