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笑了笑,开始大幅度地动作。喘息之间,容墨却说了句很煞风景的话:“你别s,he在里面……”
林夏不禁一滞;他知道容墨在担心怀孕的问题。虽然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林夏还是认真地回答了对方:“如果你自己不打开里面的通道,就不会有那种可能。而且你是男的,不在发|情期基本不会有问题。”
“噢。”容墨松了口气,又说:“那也不能s,he在里面,之后会很难清洗。”
“我帮你洗。”林夏咬牙切齿地低语;他实在要被容墨煞风景的功力弄疯了。作为“回报”,接下来他丝毫不加克制地大力j□j,每次都顶入到容墨体内最深处。巨大的结已经张开,那凸|起几乎蹭过了容墨体内所有的敏|感点。一时之间,容墨只能被动享受浪潮一般汹涌的快|感,同时咬紧牙关,生怕声音太大让街上的人听到。
“不用那么克制,外面基本没有人了。”林夏这样说着,同时变本加厉地撞击着容墨体内的敏|感点,让对方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难|耐呻|吟、直至到达顶峰。
骤然缩紧的甬|道,让林夏也得到了巨大快|感。在容墨体内的动作加快了,突然狠狠一顶,释放在最深处。
al的时间能够持续半小时之久,在结束之前,两人的身体都会因为结尚未消失的缘故而无法分开。容墨不知该如何面对林夏,幸运的是,他也不需要面对;因为太过疲累,他直接将头伏在对方肩头睡着了。
☆、第二十九章
容墨睁开了眼。
强烈的阳光因为纱帘的遮挡而变得柔和许多,那温暖的感觉让容墨惬意地喟叹。只可惜,他身子一动,那惬意就消失了。身上仿佛被什么碾压过的感觉,让他疼得“哎呦”直叫。
昨晚发生的事情浮现在脑海,容墨不禁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在相当于公共场合的地方与人结合,这简直是疯了。
翻了个身,容墨发现林夏正坐在床的那一边看着他。他扯住了被子的边缘、拉到了自己头顶,最终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蛹。林夏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见容墨不出声也不动弹,才有点失落地说,“你后悔了。”
我不是在等你“花言巧语”地安慰我吗,容墨在心里气急败坏地大吼。
如果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并纯情着的话,总得有个人先开口。容墨这么想着,难得地坦白了一次:“我才没有后悔,只是有点害羞。我身上哪里都疼,昨天还差点让人看光,你也不说点什么安慰我……”
林夏认真地想了想:“为什么要安慰你?是你自愿的。”
“林夏,你混蛋!”容墨瞬间将被子一掀,腾地坐起:“你说的就好像我在倒贴你一样!分明是你先喜欢我,简直……唔唔……”
抱住对方、用嘴唇堵住对方的话语,直到容墨不断扭动挣扎的身子平静下来、眼睛也慢慢闭上。林夏享受了一会儿这个亲吻,而后恋恋不舍地松开。“我会对你好的。”他认真地承诺:“我会相信你,平等地对待你,永远不会像你担心的那样,把你‘锁’起来。”
虽然不是花言巧语,但听起来却很有诚意。容墨满足地微笑,用力地回抱林夏,在对方肩头用脑袋蹭来蹭去:“光说没有用,要行动才可以。我脾气好得很,肯定会坦诚相待、也对你好,但如果你违背了刚才说的话,我可就不原谅你了。”
“我不会。”林夏重复了一遍:“我不会的。”
温情告一段落,容墨将前一晚与那位青年见面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给了林夏,末了又添了句:“总之,我是不相信他说的活人祭祀。就算盗墓的那些人身份特殊、未必有人追查,但总不会一点线索也不留吧?尸体残骸之类,我不信没有。”
“关于祭祀,也许他说的是真的,我在博物馆看到了一些关于祭祀的内容。”林夏认真起来:“他们在将人的心脏活挖出来之后,会将死尸砍头、焚烧。据说他们有办法,可以将尸体完全销毁。如果这祭祀活动仍旧在进行,就算真杀了人,也不会任何留下痕迹。”
“好吧,我又上了一课。”容墨点头,忽然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你跟丢我之后没有去找我,反而回头去逛博物馆了?”
林夏看着他,缓缓地勾起了唇角:“是的,我想在那有限的时间里多了解一下那个帝国巫术与神明的历史。你介意了?”
“才不介意。我们当然要以正事为主,反正我最后也没怎么样。”容墨故作轻松地耸了下肩,心里却有点郁闷。他自己能够解决麻烦、不必惊动林夏是一回事,林夏会不会为他担忧就是另一回事了。
忽然,林夏将头凑近,让二人前额相抵:“等我再遇到那家伙,我会狠狠地教训他。虽然在某种意义上,我还需要感谢他;毕竟,他让我拥有了你。”
容墨有些脸红,颇为不自在地转开了目光:“我总会成为你的人,你谢他干嘛。”林夏一笑,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见旅馆房间的电话突然响了,只能下床去接电话。
“是谁?”待林夏将电话撂了,容墨疑惑地问道。林夏回答:“就是我们刚才谈论的人。他到前台找我们了,这次他有正事和我们两个说。”
容墨皱眉:“他连我们住在哪儿都知道?昨天下车之后他跟踪了我们?”林夏点头:“应该是。现在快把你的衣服穿上,十分钟后他会来我们的房间。”
当那名青年走入这房间时,他很快就得到了二人的“盛情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