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立刻开始想像应墨和白庄遇上的局面,那该是怎样一番华丽的光景?不过转念一想,又为白庄惋惜,这样一个人才,怎么就这么埋没了?虽然冰雪剑的名头确实不小,但比之逍遥公子那就是开一道门和开三道门的差距。
一门迎贵客,三门迎帝王啊!
如若白庄本身没有天赋也就罢了,可是相处得越久,他就越能看出白庄的天姿如何惊人。有时候俩人兴起了小试牛刀,他一天学会的东西,白庄一个时辰就能会,从排兵布阵到剑法招式再到文章赋诗。
若不是白庄懒惰,如今的他该是个如何精彩的人。
可惜啊,可惜……
这样一个完美的人,怎的就落到老婆孩子热炕头上面去了?
洛云想着就陷进去了,回过神来发现白庄正捧着杯子定定地望着他。
“嗯?”
白庄难得有犹豫的时候:“你别吃醋。”
“啊?”
“我只是觉得应墨长得俊,身手好,若是生个孩子将来肯定很灵利。”
洛云知道白庄是什么意思,心里快笑翻了天,面上却是一动不动。若是比装蒜,他和白庄都是祖师爷级的,只不过此刻白庄“心术不正”,便失去了那付火眼晴睛,没看出来他正装模作样。
“然后?”
“然后我就可以早早退休,让孩子奉养。”
“……”
洛云很有呕口血的冲动:“你是为何生孩、孩子的?”
“老来无人奉养啊。”
“……”
你个大家族出来的,随便过继一个或者收个徒弟,也不至于落到老来无人奉养吧!?
白庄说得理所当然,洛云只得狼狈而逃——他觉得自己迟早有天会被白庄的暴敛天物给气死!
关于小偷的事没查出个子丑寅卯来,四人吃完饭倒是去隔壁打探了下,可是出来的人却不是白天那大小铁塔,而是一个麻杆样儿的道士,问了半天双方都是一头雾水,想来先前那三人已经跑了。
晚饭时,王二冷着个脸,秦湖却一付小心翼翼的样子,洛云与白庄交换了个眼神,作了闷头葫芦。
等到入睡的时候,白庄毫不客气地和洛云抢了同一张床,当时他没什么感觉,等上了床,白庄开始动手动脚了,他才惊觉过来。只不过,他不仅没有让白庄换床,反而一个翻身压了上去,几下扒得双方都衣衫不整,对着白皙的胸膛脖颈和脸面又咬又啃又摸,自个儿爽了个够,估摸着白庄也差不多火撩上来了,便一个转身,留了个背影给人,睡觉去了。
白庄哪能就这么算了啊,邪火正一阵一阵的往外冒呢,也跟着一翻身把洛云抱了个满怀,正准备上下其手时,冷不防洛云胳膊肘那么一捣,好死不死“正好”碰上胸前大穴,他便麻了半个身子,僵硬的维持着抱人的姿势动不了了。
等白庄火急火燎的冲开穴道,洛云早睡得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