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引来白庄这么大反应,洛云心中不由升起几分戒备,在脑中把答案过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才凑到白庄耳边开口道:“归鹤堂,惹不起,要雌果的,先帮之追杀,欲抢回,失败了。你师父,得了雌果,所以,你师父,不俱那人。能吓到,归鹤堂的,江湖中没有。若是江湖人,怎么也能,一拼,不会像这般,堂主亲自,上门赔罪。再加上,你曾说,另一个,用雌果的,合武眷门,白家,也无法抵挡,所以,武眷门,背后是天。”
白庄一直凝神听着,听到这里转过头去,与洛云极近的对视了片刻,突然道:“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洛云一怔,随即拉下了脸。
作为一个结巴,说这么长一段话我容易吗我?还得分好段再说,多麻烦!
再说他身上有个鬼味道,那是药的味道,每天为了自己那“精壮”的身子,他可是把药当水喝的!
想到这里,他正准备说两句刺话,白庄又叹道:“我不希望你淌这混水的。”
洛云沉默了,他哪里不知道这是个大麻烦?只是眼下他已经卷进来,就不能再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懂了,多知道一分,进退也更容易一些。
“回头走的时候再与你详说。”
有白庄这句话,洛云也不好再追问,正准备看看有什么宝贝时,一声长啸覆盖了全场!
白庄第一时间握住洛云的手输去真气,饶是如此,他也被震得气血翻腾,脸色苍白。有些不懂武功身子弱的下仆已经双腿一软,当场倒地。
长啸方歇,一把柔和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白庄,可敢与我一战!?”
洛云往场中一看,眉毛就皱了起来——应墨。
先前的沉默,只是为了此刻的爆发吗?
应墨的声音和外形极不相配,柔和得跟个女人似的,如果不是其中暗含真气,除了让人觉得从心里酥麻出来,还真没什么威慑力。
嗯,这家伙不会是因为声音太过娘们,所以个性才如此嚣张的吧?
洛云又开始瞎想时,就察觉白庄坐直了身体,怔怔地望了应墨。别人不知道白庄在想什么,他哪里还不明白的——这家伙肯定在想怎么能逃过这次比武!
他眼神向秦湖一挑,多年朋友便心领神会的凑过来开始解说:“刚才有个人拿玉如意上来,被马家孙女儿给呛了,马家孙女儿捧了个玉观音上来,被张家的呛了,张家弄了个玉剑上来,被问剑门的给呛了。问剑门跳出个人来要比斗,被应墨一剑弄下台去了,然后应墨就挑战白庄了。”
洛云:“……”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白庄此时还像个木桩子般坐着,面无表情,害得周围一片人都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扰了他老人家的思路。
思路没出来,应墨倒是不耐烦了,剑尖一斜,笑意灿烂:“如若白兄不敢应战,那孤独剑洛云是否会代他出战?”
此话一出,场内又是另一阵窃窃私语之声。
这都指名道号了,正正式式的挑战,除非受伤或者有别的情况,再不出战,那就落了大脸面了。
洛云有些意外,他自认穿着打扮已经十分小心,这场内又没有熟人,真不知应墨是怎么发现的。不过,此刻比起意外,他更恨得应墨牙痒痒的——挑战白庄都留了余地,怎的对他就这么不留情面?
如今,不管他想接还是不想接,都是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