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他们是跳海也不是,不跳也不是,濮阳曦月既不想让洛浦使用魔法,又不想让他们这一行人潇潇洒洒的从这距离海平面几十丈高空的地方跳下去,怎么说从这里跳下去也是自寻死路啊。不是说如果在一定的高度以上,即便是跳入大海中,也跟在平面上跳楼一样吗?
濮阳曦月他可是深知这一点,前世他和别的帮派在海上火拼的时候,他就曾经让一个对手坠入了大海,而之后他们打捞的结果表明,科学家的理论是正确的,从很高海面上空坠海的确是有在高楼上跳楼的效果的。
这样想着,濮阳曦月就更不想让他们这一行人出现这种自杀的行为了。
可是到底怎么办,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拿不出主意来了。
这时候站在他身边的濮阳南轩好像已经有了主意一般,搂着濮阳曦月的小腰,然后俯身对濮阳曦月耳语道。
“怎么样?曦月要是想不出来的话,可以求父皇啊,父皇已经知道了着陆的方法,不过代价是,曦月得让父皇在你这个白皙可人的脖颈上种上几枚红花……”
濮阳曦月听着濮阳南轩这好像是调戏他的话语,明眸不禁微微眯了起来,他倒不是不相信濮阳南轩的话,就是感觉濮阳南轩这样子调戏他,好像是流氓的样子。旋即扭头,薄唇稍稍勾起了一个角度,对着濮阳南轩小声,还带着点说悄悄话的意味,道。
“父皇,你这样子,好像是流氓哦。”
濮阳南轩在听到了自己的宝贝对自己这样评价之后,突然邪魅的呵呵笑了起来,然后便在濮阳曦月也是半笑着的时候,将濮阳曦月一把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口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濮阳曦月的颈间处,贝齿连啃带咬,甚至情到深处的时候,被他抱在怀里好好被他享受着的濮阳曦月还会发出几声细微的呻吟声。
不过,或许是濮阳南轩的头发正好垂到了濮阳曦月的脖颈处,使得原本暧昧十分的气氛一下子被濮阳曦月呵呵笑声给打破了,弄得濮阳南轩作为惩罚似的一口将濮阳曦月白皙颈间处的一枚红迹斑驳的花朵给变成了青紫色,青紫色的花朵绽放在艳红片片的群花中,突有一种傲立群花的扎眼感觉。
对于此,濮阳南轩还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的,甚至在帮濮阳曦月整理颈间处的曜红衣衫的时候,还会故意的将衣衫尽量的放松些,以表露出来他对于濮阳曦月占有。
而被如此精心服侍的濮阳曦月也很乐于濮阳南轩的此般行径,甚至可以说,他们两个人都十分喜欢向别人表明他们对自己相属之人的霸道占有。
“既然父皇已经如了愿,那么是不是可以将打算告诉曦月了呢?”濮阳曦月着手将自己的颈间处原本被濮阳南轩披散到身后面的青丝又拨回到了身前处,薄唇不徐不疾的缓缓开口道。
知道是该说正事的时候了,濮阳南轩也就拿出来了正经的样子,虽然说他平时的摸样也都是那一副冷颜的无情摸样,但是只要他一正经起来,那种不可能被掩盖住的帝王气息还是依旧会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受到的,无形中帝王不可能被抗拒的威压。
濮阳南轩抚了抚自己的衣摆,随即抬头对众人这般冷声说道。
“朕认为,既然曦月不想浪费洛浦的魔法能量,那么咱们众人想要着陆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顿了一顿,濮阳南轩知道他的办法肯定是没人反对,可这样的停顿已经成为了他的说话习惯,尤其是当他以帝王身份在对众人说话的时候,他更需要拿出那份属于帝王高傲的气势。
众人也是很了解濮阳南轩这样的习惯,或许应该说,他们不管濮阳南轩是否会这样不自觉的停顿,他们都依然会把濮阳南轩的身份奉若永远高不可及的王者。
“唯一的办法,就是咱们从这里跳下去。”
……在濮阳南轩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站在他身边的濮阳曦月差点一拳头朝着那个比他高大上许多的濮阳南轩一拳给揍过去。他可不知道濮阳南轩会想到这么扯淡的方法啊,他觉得濮阳南轩肯定是不知道从高空中坠入海中的危险,否则,濮阳南轩他怎么可能会想到了这么必死无疑的方法?
但是现实还是超过了濮阳曦月的认识,只见这时候濮阳南轩命令米加仑将他们的魔法结界给撤销了,之后又让王雨将他布置的风屏障给撤消了,紧接着就是濮阳曦月的“绿意葱茏”,最后只剩下了他们现在脚下能够踩踏着的由洛浦制造出来的土地。
“下面,我说撤销,洛浦你就将这个土地给撤回去,知道了吗?”濮阳南轩扭头看向站在那边的静默不语的洛浦,只见洛浦看向了濮阳曦月,并未答话,洛浦只听命与濮阳曦月一人的命令,而对于濮阳南轩,他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太多的听命的,哪怕是在濮阳曦月昏迷的时候,他也不曾真正的听命于濮阳南轩的命令。这也就是为什么濮阳南轩一直都很是不中意洛浦的原因。
濮阳曦月知道此时的洛浦是在看自己的意思,随即抬头对濮阳南轩道。
“你当真有办法?”
侧首,濮阳南轩冷颜的脸上挑起了一抹邪魅的狡笑,好似已经褪尽了邪意的眼眸弯成了曜东帝的那般美眸,似水柔情般的看着濮阳曦月,挑笑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