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升雨在周围转了好几圈,看着地上的熊便便。还带着湿气。
“熊瞎子干啥去了?不在家呆着!”
桂香噗嗤一笑。指着墙角的蜜汁。
“熊出门找吃的了。冬天快到了,熊冬眠不吃东西。全靠肚子里存着的膘。肯定是去找蜂蜜去了。那里还有蜂蜜的痕迹。”
韦升雨叹口气。
“下山吧!下次再来。”
两人跑了来回浪费了半天,下山的时候去看下的套子,有一只野兔。好在没有跑空手。拎着野兔手牵手回阿善婶家。开了门,气氛很是不对!
坐在韦家吃饭的客人都散得差不多,全都围着阿善婶家。
韦升雨挤进去。
阿善婶哭得眼睛都肿了,阿善叔似乎一下午老了二十岁。精神样貌大变!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婶子怎么了?”
桂香来不及处理兔子,单手把兔头捏碎!
周围三米都空了出来
桂香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把兔子扔在地上,赶上前去看情况。
阿善婶已经哭得不能自已。
讲不清楚事情的始末。
杨翠花嘴快。
“阿善被官差抓走了!”
韦升雨心中一凛,脸色大变。
紧接着,杨翠花又说道。
“杨朵儿也被官差抓走了。”
韦升雨忙问。
“因为事情?”
杨翠花不确定说道。
“官差来得急,走的也急。好像是说阿善和杨朵儿偷了县令夫人家的什么配方。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官差上来就抓人。话都没说两句,急匆匆走了。”
萎靡不振的阿善叔红了眼,心里火烧火燎,作为一家之主,阿善出了事情。阿善叔更不能垮。口气生硬又坚决。
“阿善他娘把家里的钱都给我,我去县衙探探情况。豁出去我这条老命也要把阿善救出来。”
阿善婶有阿善叔做主心骨,泪眼婆娑跑进屋里拿钱。
门口的村民都伸长了脖子,看情况。
桂香冷冷扫过。
村民一个个都散开三米远,在阿善家门口晃荡。
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韦升雨黑了脸。
“大家都散了吧。要去吃酒席,就去吃酒席。不吃酒席就回家去。留在这里为了阿善凑钱吗?我是不介意大家出出力。”
砰一声,关了门。
门外的村民转移战地,移到韦家继续八卦。
阿善家姓钟,都是一个祖先下面的苗子。真要出了事情。他们也都有沾染。家里的孩子说亲事都不容易。全部要顶着罪犯钟家的人。
一个个面上说笑,心里还是挺紧张的。
阿善婶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自己的嫁妆都拿了出来,零碎的铺在桌子上。
韦升雨自告奋勇。
“我陪着叔一起去。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阿善一天是我兄弟,就是一辈子的兄弟。钱带上一吊就好了。真有事情,也不是这一下能解决的。”
阿善叔也是太心急,有了韦升雨的安慰,缓了过来。
“好,我们这就走。”
两人并不赶牛车,连奔带跑速度比牛车快多了。
阿善婶满眼都是泪,看着两人离开。并不挪动位置,站在门口望着两人的背影消失。一动不动的架势,像极了要等着两人回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