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
钟三爷真的就缺这点钱了?
这次的事情仅仅是一个导火索罢了。钟三爷自从做了这uc哪里的老一辈,说话那是有分量的。
自从钟阿善上台之后,谁不说钟阿善是个好样的。难得的是不贪财,有困难绝对帮忙。请钟阿善吃个饭就好了。多的钱从来不收。
这可就损害了钟三爷的利益了。
往常的那些日子。村里人但凡只要找钟三爷帮忙的,钟三爷都是收了礼的。
村里出了钟阿善这么一股清流,让他们这群泥石流怎么活?这次的事情就是要压一压钟阿善的气焰罢了。
结果现在可好?
闹到了祠堂去了!
还是因为钟阿康这个小豆丁。一个半只脚都跨进棺材的人,为难一个小孩子。这样子也太难看了!
钟三爷还舍不得这张老脸去丢人。
钟阿善还继续说道。
“这事情得有阿善一个章程。今天是三爷爷这个好心人,还能少收一些。要是以后阿康的奶奶回来了,要来对账,一个记不住还是三百文就不好了。
我觉得这个账册不仅要有,还要公开。让大家都看看。不能就这么随意的做。
我这就开祠堂去!我果然是太年轻了。还是三爷爷想得明白。教育孩子,真是有一套。钟阿康知道用的是阿康奶奶的血汗钱。
以后肯定不敢调皮了。想来以后会慢慢变乖巧的。三爷爷真是有经验。”
钟阿善一番夸赞。
钟三爷嘴巴有些苦。
因为是老胳膊老腿,拦都拦不住阿善去敲祠堂的钟。三爷的儿媳妇儿是个女人,肯定不能去拦住一个大男人。
钟阿善就这样毫无阻碍的去祠堂了。
升雨冲着福宝说道。
“拎着钟阿康去祠堂。”
福宝郑重点头,拉着阿康就往祠堂走。
这会儿阿善婶才在后院过来,手里拿着猪下水。这次洗猪下水根本就没用多少时间。
阿善婶是躲着才没来。就怕等会钟阿康抱着她哀嚎。一个心软就坏事了。
等着钟阿善把事情解决了,阿善婶这才出来。
升雨算是看懂了。
阿善一家都对钟阿康不太喜欢。
现在就等着吃饭了。阿善把事情理顺了就能开饭了。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饭菜都冷了,阿善和福宝带着钟阿康回来了。
钟阿康装鹌鹑样子,吃饭也不穷劳饿瞎了,眼泪啪嗒的掉,一边吃饭一边掉眼泪。看着可怜极了。
阿善婶到底是心软了,对着荷花说道。
“带着阿康去洗洗手,还有脸。看小脸都糊了。小可怜一样。”
荷花带着钟阿康去外面洗。
因为是冬天,锅里有热水。洗起来还是挺方便的。也不会觉得难受。
阿善婶看着钟阿康小小的声音,小声问道。
“事情怎么样了?”
阿善也是小声的回答。
“按着我说的办了。有两本账册,一本在祠堂。一本在我手里。用的开支都是那二十两银子里算。以后但凡是赔钱,都要开祠堂让大家做见证。”
阿善婶唏嘘不已。
“易婆子一走,钟阿康就变了。真是可怜得!这二百五十文钱,我们给垫上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