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是这样,天意如此吗?”南风轻语微微叹了一口气。
方才她在修炼时又本能的进入自己的梦境中,在梦境里她见到了久违的“他”,想上前去瞧一眼,可是结果不容乐观……
最后,“他”消失在那片漆黑、空荡荡地世界,她才从梦中惊醒。
虽然南风轻语的仙颜被斗笠面纱遮住,但是依旧能清晰感受到此时的他,气息好像显得有些急促,再透过斗笠面纱看进去,南风轻语表情惊魂未定,很明显受到一丝惊吓。
这种事南风轻语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完全可以用“家常便饭”四个字,形容她对此事的熟悉。
很快南风轻语调整好状态,毕竟对于她来说这样的事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恢复到往常的心态不是什么难事。
她再次轻轻闭上眼睛修炼起来,屋子内的灵气几乎也被她吸取得一干二净,再借助自己的法技静下心修炼,已经达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三炷香后,南风轻语缓缓睁开眼睛,露出非常漂亮的淡蓝色眸子,收起玄功,脑海的“魔咒”好不容易封印起来,又一次出现松动。
她不经又开始想起那道熟悉既陌生的“风景”,内心深处不自信的暗示自己:不会有错,那个人就是他,十多年的相伴定不会有错,看来上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这一切都是一场“游戏”,老天安排的“游戏”,不过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游戏吧!又何来“是一场游戏”之说呢?
南风轻语心中无限感慨,真是造化弄人,十多个春秋夜夜思念之人现在尽在咫尺,仿佛却远在天涯,难道一切都是命运,无可逆反的命运。
如果某一天,你我相见,却又不相识对方,我该如何?如果某一天,我在睡梦醒来,忘记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你,我又该如何?反过来又或者你不记得我了呢?我真的难以想象未来。
唉!一切随缘。
我本就是一个独孤之人,我的人生因为有你的出现而闪耀,也将因你离去而寂落,人生本就如此,大起大落,有得有失才会精彩,才会美好。
不过,我想也许不会有那一天的出现,永远不会,那只不过是我极端的想法。因为我能感觉得出你并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你是永永远远都不会消失;更加不会在我内心消失,因为你已经深深刻在我内心深处。
……
“我这是怎么了,何时也学会伤感了”南风轻语轻声自嘲道。
以往没有烦恼,没有忧愁的南风轻语每天生活在独单的个人世界中,从不知烦恼为何物,此时脑海里一句无意中想象出来的话让她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何时变得多愁善感了。
南风轻语手轻轻一挥,笼罩在屋外的结界顿时消失,思绪继续再次混乱,她摇摇头,把自己晃清醒点。
——
林天在南风轻语的屋子外盘坐三炷香的时间,等南风轻语撤走结界后,林天马上察觉到结界的消失,立即站起身子,往南风轻语所住的屋子走去,显得有些焦急。
除了薛婉儿和林源外,这还是林天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为了一个人这样紧张着急。
因为他一直住在林界城中,不曾去过外面的花花世界,况且自己还被林界城的百姓奉为天之骄子,所以难免认为自己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心里自然会生出一股悠悠然的高傲感。
实则上是鼠目寸光、井底之蛙,更是目中无人。
正当南风轻语的脑海不自觉想起那陌生的身影,一声慌乱急促的推门声把她惊醒过来,眸子朝门的方向望去,只见林天表情有些不安。
南风轻语不解林天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林天见南风轻语盘坐在床上,头上戴着的淡蓝色的斗笠面纱将她整个身子都完美隐藏在其中,从外面看进去只能看见一层长长的面纱,但从里面看出去却能清晰瞧见外面的事物。
而盘坐在床上的南风轻语却是纹丝不动、一声不吭。
林天的内心更是紧张不安,难道真的出事了?
林天并没有马上呼唤南风轻语,而是悄悄地靠近她。
脚步轻盈,像个小贼一样偷偷摸摸,内心碰碰乱跳,喉咙时不时发出“咕噜”的声响。
盘坐在床上的南风轻语一直注视着林天的一举一动,此时的林天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林天越来越近南风轻语,而南风轻语散发出来的体香越来越浓,差点把林天迷的晕头转向,喉结蠕动的频率更加频繁,口中的“咕噜”声连绵不绝。
她身上的体香实在是太香了,这就是处子身上的特有体香,不,处子的体香也不可能有如此迷人,简直是mí_yào、媚药呀!这体香香飘百里也一点不浮夸,死花都能给它熏活起来。
林天坚信到。
早在十年前,林天第一次遇到南风轻语时,她身上的香味早已深入他的内心,同时深入场上的观众,在场之人无不留恋她身上的香气,同样更加“留恋”她的仙体,包括林天。
只是林天还从未这样近距离接近过南风轻语,香,实在是太香了,香得神魂颠倒,香得引人入胜,香得想入非非。
林天终于艰难的来到南风轻语身边,眼神无不透露出关心的目光。
可是隐藏在林天内心深处的炽热却出卖他此刻的眼神。
林天弯下腰,内心紧张不安,伸出一只哆哆嗦嗦地手,慢慢的移向南风轻语的面纱,想要揭开她的面纱,更想把她死死压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