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也比较好管理,只要租金合适,不愁没人去。
他们小镇缺少一个类似于大城市的那种超级广场的地方,在大城市,集逛街、吃饭、娱乐、购物、休闲的大广场一点不罕见,他们这里只有稍大一些的超市,不过他们这里也缺少大城市的人口及消费能力,但是建一个小号的也可以,试一试水。
说起那个要搬迁的小学,姜爸爸姜妈妈有话想说,等他同学走了以后,姜妈妈就开口了:“那学校现在不是要迁走吗,政府接受捐款,我们家也可以捐一些。”他们这一辈的人如果有能力的是很愿意做一些好事的。
“好啊,你们想捐多少就捐多少,可以帮学生一点小忙,改善一点学习环境。”
长源镇的姜记收入一直都是老两口抓着的,姜兆殊还时不时的会给他们孝敬,他们两个其实不缺钱,只是他们一向过的节俭,把钱存着,打算以后给孙子。
苏芮琼也没意见,公公婆婆的钱怎么用是他们的自由,这还是做好事,没有阻止的道理,说起来,姜兆殊也花了不少钱做慈善。
他在苏芮琼的学校还设置了个奖学金,给优秀的学生提供补助,另外每年会定期出一笔款项捐给贫困山,那钱不会直接转账,而是专门买了物资送过去,算起来,数目已经不少了,她从来没有说过什么,自己还捐了不少。
慈善姜兆殊有钱以后是一直有在做的,毕竟他他有现如今,偶尔梦醒时,感觉这就是一场美梦,如果这真是一个梦的话,他希望因为这福报,不要突然一盆冷水过来让他惊醒。
姜兆殊参与了竞标,结果还算是让姜兆殊满意,不过学生这一学期还会继续在这里上,要等到明年土地才会交付。
姜兆殊也不急,办好了相关手续,多待了一段时间,踩着暑假的尾巴和苏爸爸苏妈妈一起回了省城。
老两口在这里跟女儿外孙一起享受天伦之乐,每天醒来就是跟着孙子去串门去,日子过的飞快,眨眼间假期结束,还有些依依不舍。
苏芮琼他们回学校上课,安安也去幼儿园了,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他不经意的说出一件事情。
“妈妈,铭铭说他妈妈和他爸爸离婚了,他爸爸现在搬出去了。”
当时姜兆殊在外面工作,只有苏芮琼在,她听到这话楞了一下,等到姜兆殊回来就跟他说了。
“不是安安说我也不知道,我在微信上有加他们夫妻俩的好友,他们没有发朋友圈,也没露出什么异样,没想到……”她喃喃:“难不成铭铭他爸爸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这件事情想打听的话还挺好听的,因为事情闹的不小,传播范围就比较广,他们所读的这所小学本身没有些积蓄就进不来,有不少人都互相认识,在接孩子的时候,苏芮琼就听了一耳朵。
从别人口中,苏芮琼知道的更多,铭铭妈妈原先是个家庭主妇,但是之前她也是做到公司管理层的,后来因为有了铭铭,要带孩子,才退回家庭,专心相夫教子,前一段时间她重新出来工作了,没多久就找到了丈夫出轨的证据,虽然说没有净身出户的说法,但在财产上也算是狠狠的咬了一大口,房子也归了她们母子两个,现在铭铭妈妈虽然离婚了,但重回职场,能干,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都是女人,这种事情就会站在女人的立场,看到铭铭妈妈现如今,心里都生出几分豪气话里话外就带了一些出来。
做女人就该是这样的,一味的依赖别人是不可靠的,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依靠的人就会转身,只要自身立得住,那无论发生什么困难,都能迎面而上,不必委曲求全。
世界很大,有些人错过一次之后可能此生都不会再度相见,世界也很小,一个转身,就会遇见熟人。
姜兆殊在跟一个推广公司联络推广的时候,对方公司的经理就是铭铭妈妈,一身尽显干练的西装,脚踩7公分的高跟鞋,原先的长波浪变成了齐耳短发,白肤、烈焰红唇,精神焕发,一副白骨精英的姿态。
见到时姜兆殊,她不意外,谈公事之余也没有对自己发生的事讳莫如深。
在看到儿子铭铭那两张母亲节卡片之后,她就起了疑心,一起了疑心,有些事抽丝剥茧,很快就被她发现了端倪,一时的失意之后,她很快振作了起来,下了决定。
于是她告别家庭主妇,重回职场,因为自己有了一份正式的工作,在之后的抚养权争夺战中自己才有一战之力,保证能够好好抚养儿子,然后请人收集证据,拿到了证据才跟男人提出离婚。
她男人是个爱面子的,他不想她把这些发到网上去,财产方面作了让步,双方私下协商完毕,于是她得到了房子和一大半的资产。
姜兆殊很欣赏这种能够在重大变故时理智对待的人,分别时,姜兆殊和她握手:“我相信,他很快就会后悔的,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而你,以后肯定会过得更好,比他更好。”
铭铭妈妈微微勾起唇角,淡定又自信:“谢谢。”
苏芮琼听了,有感而发,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要是你敢出轨,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