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夺帅!”
“比武夺帅!”
……
众人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都纷纷喊道。
“好。”左冷禅猛喝一声,冷眼看着岳不群道:“既然大家都赞同比武夺帅,岳兄就上来吧。”
左冷禅在推动统一五岳剑派时,就曾将其他四个掌门的武功摸的一清二楚,虽然岳不群紫霞功和华山剑法还算不错,但比起自己还是差一点。
“嗯,既然左盟主赐教,我岳某理当相陪。”
岳不群将纸扇一收,携剑慢悠悠的就走上高台。
上台后,岳不群拱手道:“左盟主,你我今日已份属同门,咱们切磋武艺,点到为止,如何?”
左冷禅道:“兄弟自当小心,尽力不要伤到了岳兄。”
嵩山派众门人叫了起来:“还没打就先讨饶,不如不用打了。”
“刀剑不生眼睛,一动上手,谁保得了你不死不伤?”
“若是害怕,趁早乖乖的服输下台,也还来得及。”
岳不群微微一笑,朗声道:“刀剑不生眼睛,一动上手,难免死伤,这话不错。”
转头向华山派群弟子道:“华山门下众人听着:我和左盟主是切磋武艺,绝无仇怨,倘若左盟主失手杀了我,或是打得我身受重伤,乃是激斗之际,不易拿捏分寸,大伙儿不可对左师伯怀恨,更不可与嵩山门下寻仇生事,坏了我五岳派同门的义气。”
华山派等都高声答应。左冷禅听他如此说,倒颇出于意料之外,说道:“岳兄深明大义,以本派义气为重,那好得很啊。”
现场只有苏灿一撇嘴,这个岳不群说的好听,其实他已经炼成了辟邪剑法,左冷禅绝非其对手,之所以如此说,完全是怕重伤左冷禅后,嵩山派会一拥而上,所以先堵住众人嘴巴。
嘿嘿,伪君子名号果然非浪得虚名!
“师父,你说他们两个谁能赢?”旁边秦娟就问定逸师太。
“华山派岳掌门虽然武功不错,但比起左冷禅还差一些,我敢肯定最后是左冷禅赢。”定逸道。
苏灿一笑,就道:“我和师太想法刚好相反,我认为岳不群能赢。”
定闲和定逸一听,都摇摇头,这苏少侠虽然武功不错,但江湖阅历太浅,岳不群岂是左冷禅的对手。
“两位师太,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了,想请贵派秦娟姑娘帮我一个忙,如果我输了,任凭恒山派差遣。”
苏灿笑呵呵的道。
“哦?”定闲师太和定逸互视一眼,定逸就笑道:“既然苏少侠有如此雅兴,我们就和你赌了。”
旁边仪琳一听双方对赌,立即兴奋起来,嘴里嚷道:“我也赌,我坐庄,谁下注?”
“好啊,既然仪琳小师傅坐庄,我下注一千两银子,赌岳不群赢。”苏灿笑呵呵的道。
“我也赌,赌左冷禅赢,下注二十两。”秦娟也笑嘻嘻的道。
其她众人一见,玩心大起,纷纷下注,不过她们统统赌左冷禅赢。
定闲定逸二位师太因为见苏灿在其中凑热闹,倒不好斥责众人赌钱,只是含笑摇摇头。
“什么时候恒山派成了赌窝了。”不远处有几个江湖豪杰将恒山众尼姑行为看在眼里,不禁骇然。
这边众人打赌,高台上左冷禅和岳不群已经动手了。
只见左岳二人各使本派剑法,斗在一起。
嵩山剑法气象森严,便似千军万马奔驰而来,长枪大戟,黄沙千里。
华山剑轻灵机巧,恰如春日双燕飞舞柳间,高低左右,回转如意。
岳不群一时虽未露败象,但高台上剑气纵横,嵩山剑法占了八成攻势。
岳不群的长剑尽量不与对方兵刃相交,只是闪避游斗,眼见他剑法虽然精奇,但单仗一个“巧”字,终究非嵩山剑法对手。
就在二人斗到激烈时,岳不群一个不小心,长剑被打落。
“苏少侠,你要输了。”定闲笑道。
苏灿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就在此时,岳不群突然蹂身而上,双手擒拿点拍,攻势凌厉之极。
身形更是飘忽之极,有如鬼魅,出手之奇之快,是匪夷所思。
左冷禅大骇,叫道:“这……这……这……”
“终于用辟邪剑法了。”
苏灿一见岳不群使出辟邪剑法,眼睛便一霎不霎的盯着其一招一式,但是太快了,只能看到一团残影在飘动。
“如果我遇到这样的剑法,该如何对之?”苏灿一时眉头紧锁。
就在此时左冷禅一声长叫,岳不群倒纵出去,站在高台一角。
左冷禅右手舞动长剑,越使越急,一招接一招,护住了全身前后左右的要穴。
但见他剑法精奇,劲力威猛,每一招都激得风声呼呼,许多人都喝起采来。
过了片刻,见左冷禅始终只是自行舞剑,并不向岳不群进攻,情形似乎有些不对。
他的剑招只是守御,绝不向岳不群攻击半招,如此使剑,倒似是独自练功一般,哪里是应付劲敌的打法?
突然之间,左冷禅一剑刺出,停在半空,不再收回,微微侧头,似在倾听甚么奇怪的声音。
只见他双眼中流下两道极细的血线,横过面颊,直挂到下颏。
人丛中立即有人喊道:“他眼睛瞎了!”
这一声说得并不甚响,左冷禅却大怒起来,叫道:“我没有瞎,我没有瞎!哪一个狗贼说我瞎了?岳不群,岳不群你这奸贼,有种的,就过来和你爷爷再战三百回合。”
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