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有时候会请它们帮帮忙,当然少不了供奉,也算共赢吧。”
林晏,“……”第一次见将赚外快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林晏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别跟请当地土地爷一样请到她这里,后来听是请熟悉的鬼差,就放心了。
说着话几个人也商量好了在哪里布阵,年纪最大的那个道:“就前几天办鬼界运动会那儿吧,地方大,又偏,附近也没什么人,仅有的几户人家完全可以找李队长帮忙暂时转移走,等我们将那厉鬼收拾了再回来就是,完全没影响。”
这样一说倒是个完美的地方了,林晏自然没意见,点点头就去和李队长说了一声。
李队长痛快的答应下来,紧接着又跟她说了一件事,“我刚才找人去过方自鹏家了,方自鹏和他女儿正在看电视,并没有出什么意外。”
也就是说蔡正生还没有去过方自鹏家里寻仇,只是这样就奇怪了,既然还没有寻仇,那他怎么会杀红了眼,进行无差别攻击呢?
林晏想了想道:“今晚除了这三个死者,还有别的死者吗?”
林晏怀疑蔡正生可能不止一个仇人,说不定先去杀了其他的仇人。
李队长先前也想到了,摇摇头道:“我问过了,除了这三个死者,暂时还没发现其他死于他杀的死者。”
几种可能性都被排除,林晏暂时没了其他思路,只得点点头示意知道了,然后走回吴本卓他们身边,将她跟李队长刚才的对话说了一遍。
北京总局的几个人也觉得奇怪,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暂时抛在一边,坐车去了鬼界开运动会的郊外。
因为提前料想到今晚或许会有场恶战,他们从特管局出来的时候就将该带的东西都带上了,就连林晏也带了特管局分给她的制式装备。
一手拿符,一手持枪,林晏看着吴本卓他们摆好香案燃烧了什么东西请阴差时,秦越也到了。
他先前在电话里就跟林晏了解过这个案子,到了后也没问什么,就是默默掏出他的鞭子站在林晏身旁。
眼看着他们烧了柱香,又念念有词几分钟后,忽然不知从哪里涌来一股阴气,不过瞬间就将附近都笼罩住了,然后在众人尊敬的神情里,一个身影慢慢出现。
本来林晏脸上也是带着敬重的神情的,只是在看清楚那出现的阴差后,神情顿时凝固了。
只见那阴差看起来三十多四十的年纪,长的人高马大,肌肉虬结,胳膊几乎比林晏大腿都粗,相貌因为额头有一道刀疤的关系,很是凶恶,最重要的是,这么威猛的一个阴差,此时却穿着老头汗衫大短裤,脚上甚至套着一双拖鞋,简直像是在家里正睡着觉被召唤来了一样。
北京总局的几个人显然也意识到了召唤的时间似是不太对,不禁脸上有些尴尬,沉默了片刻,才歉意的道:“真是对不住刘大人了,不是我等故意打扰刘大人,实在是事态紧急,迫不得已才如此。”
听到这有些文绉绉的话,林晏一开始还以为这阴差该是古代就考进地府的资深阴差,谁想到一开口就是标准的普通话,“叫什么刘大人,叫刘哥,还有我跟你们说过几次了,对着冯老大他们这样说话就算了,对着我可别这样文绉绉的,酸的倒牙,大家都是现代人,简单一点不好吗?”
北京总局的人显然习惯了被这样教育,立即从善如流的喊了一声刘哥。
刘阴差这才满意,摸了摸只有短短一茬头发的头皮,道:“召唤我什么事,说吧。”
北京总局的人立即将蔡正生的事说了,而后请求它用招魂灯将蔡正生的魂魄召唤过来,好让他们能就地擒拿。
刘阴差倒是没拒绝,只是转过头看着林晏,指着她奇怪道:“这事倒好办,但你们这儿不是有一个阴差了吗?怎么又叫我过来?”
说着看向林晏问,“你是哪年考进来的,负责哪个片区的?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
“什么?她是阴差?”北京总局的几个人皆是愕然。
因为林晏提前跟秦越说过,他倒是很平静,林晏就更冷静了,道:“不是,大……刘哥看错了,我不是阴差,只是帮我们安南片区的阴差走过阴而已。”
“走阴?”北京总局的几个人听过这说法,虽然心里有些惊讶,但也平静下来,唯有刘阴差皱起眉头,表情有些奇怪,不过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原来你是替地府走过阴,难怪我看错了。”
说着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盏小小的灯出来,那灯实在太小,只有巴掌大,透明的灯罩里是一点微弱的烛火,与正常的烛火不同,这盏灯的烛火是青色的。
刘阴差一手拿灯,另外一手掏出一本册子来,在问清楚蔡正生是哪几个字后,就从册子上撕了一张纸写下,然后就着这烛火点燃。
册子很小,说是册子,更像是一本便签本,撕下的纸也只够写几个字的,因此燃的很快,不过是片刻功夫,就已经燃的只剩下一些纸屑,就在那些纸屑也渐渐消失后,本就十分浓郁的阴气又浓郁了几分,与此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