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说要是一把火把村子烧了会怎么样?”
林晏,“……”
小严,“……”
一开始林晏和小严都以为大严是开玩笑的,说说而已,后来见他表情认真的,才知道不是说笑,不禁干笑道:“应该……应该会破了幻境吧。”
大严没吭声,又沉默了,倒是林晏想到了什么,道:“这个村子建筑那么密集,因为幻境的原因,村民们都以为自己还活着,要是我们一把火把村子点了,那村民们没了纸人栖身,又恢复了记忆,看见我们烧了他们的村子,会不会追杀我们。”
大小严,“……”
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确切的行动方案,再加上大小严的确不能跟着她出去,因此林晏很快就离开了,打算再找找其他人时,忽的福至心灵,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调转方向,直奔自己的身体被关着的屋子,看着屋子中央静静躺在地面上的纸人沉思起来。
她想的是,既然这个纸人能供村民的魂魄栖身行动自如,那她现在也是灵魂状态,是不是就可以?
林晏向来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做,一溜烟钻进那张纸人里,果然几秒后,纸人向吹气球一般膨胀起来,很快就形成一个人的模样。
林晏动了动手脚,很快在屋子里找到一张镜子照了照,果然如她所料,是先前在屋子里说话的男村民的模样。
左右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林晏心里合计了合计,打算铤而走险,将秦越放掉,然后跑到村外召唤刘阴差将那个邪神一口气收拾掉。
其实林晏有犹豫选男纸人还是女纸人,后来想在这个村子里终究男村民行动比较方便,所以最终选了这个男主人。
门口还有村民守着,得亏在她飘出去的这段时间守着的村民没有进来查看,不然她就是白忙活了。
林晏跨出门,自然的将门合上,守着门的村民转头看了他一眼,挤眉弄眼的道:“咋样?尝着味没?你没把人弄死吧,要是死了可就没法交代了,明天的祭祀也要玩。”
林晏几乎气的七窍生烟,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一抹笑,道:“人都那样了咋尝啊,万一将人弄死了咱们一村人都要玩完,更何况我刚才试了试鼻息,已经快探不到了,估计就能活到明天,所以安生点吧。”
说着林晏想到了什么,又呵斥看门的人道:“你小子也安生点吧,好好的将这次的祭祀过去,以后有的是机会,可别脑子一热干出什么蠢事来,咱们一村人的脑袋都在那人身上呢。”
守门的人嘿嘿笑了一声,“哪能啊,村长早就交代了,为怕她死了,绝不能让人碰她,要不是你先前给我送的那几包烟,我也不会让你进去,不过你出来就出来了,赶紧回家去吧,根嫂子今晚看着她,放心死不了的。”
听到后面不会再有村民进去了,林晏顿时暗暗松一口气,应了一声,就出了门院子往秦越被关的地方走。
这会儿是深夜,天亮之前最黑暗的时刻,外面倒是没有村民走动,林晏很顺利的找到秦越被关的地方,只是进去的时候遇到点麻烦。
秦越关着的地方也有人守着,一看到她就诧异道:“你过来干什么,村长说了,这娃子整个一白眼狼,就要关着他让他吃吃苦头,不让其他人靠近,免得被他糊弄了心软。”
林晏冷静道:“我就是被他气的睡不着过来收拾收拾他,你说这山子,咱们平日里对他多好,要不是咱们,他不就早死了,哪能活到这么大,还有书读,村里多少人连字都不认识,穷的都一条裤子穿好几年,就这还砸锅卖铁供他上学,这是多大的恩德,就为了一个姑娘,竟然跟咱们对着来,这不是逼咱们去死吗?不好好收拾他一顿能甘心?”
这话真是说到守门人的心里了,瞪着眼睛道:“谁说不是呢,要不是村长拦着,我刚才就把他打死了,这小狼崽子,果然养不熟,早知道当初他生下来就把他掐死了,还凭白花这么多钱。”
守门的人越说越气,最后咬着后槽牙道:“我也想狠狠收拾他一顿,叫他狼心狗肺,成,我放你进去,不过说好了,打可以,别把人打死了,这还有用呢,村长说了,那白眼狼犯了错,死便宜他了,要他将功赎罪,后两回的贡品也由他领回来,所以打一顿得了,千万得留口气。”
林晏本就恨不得掏出锁魂链将这村民弄死,听他又是将功赎罪又是贡品的,险些把牙咬掉,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说了句我晓得,等他把门一开,迫不及待就冲了进去。
守门的人只当她气的不行了,倒也没起疑,往屋里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又将门合上。
怕守门的人听到不对劲进来,惊动其他村民,林晏还假装大骂了几句,踹了几下桌子凳子,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赶紧去解秦越的绳子,小声问道:“你怎么样?”
林晏进来时特意给秦越使了眼色,秦越又和她极有默契,因此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刚才也一直配合她演戏惨叫着,这会儿嗓子有些沙哑的道:“还行,就是绑的太紧,手脚已经麻了,不过应该不影响什么,你怎么样?怎么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