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笑天刚张开双眼,突然听到背后急促的追逐声,扭头一看,郭笑天差点儿吓出魂来,只见几名蒙面大汉挥舞着砍刀向自己扑了过来。
处于本能,郭笑天拔腿就跑,却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这个时候郭笑天才发现自己原来穿的是宽袍布衣,所以一用力居然不小心踩到布袍跌了一跤。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几名蒙面大汉就已经追了上来,只见砍刀直接向自己的头上袭来,郭笑天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郭笑天终于有了知觉,张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气质脱俗,唇红齿白的少女,而且还是古装打扮,看上去大约十三四岁左右,挽着发髻,梳着小辫,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跟郭笑天四目相对的时候,一声惊叫,然后就急忙跑开了。
“天啦,我这是在哪儿啊?难道,难道我是穿越了?”郭笑天想说话,却虚弱的发不出声响,倒是开始咳嗽了起来。
不久,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看了郭笑天一眼,然后笑着问道:“终于醒了,未请教小兄弟尊姓大名,家住何处呢?”
郭笑天差点儿就要从床上跳了下来,因为自己听到的分明是古时候的问候,而且这方言应该是sx那边的,自己明明是在fj厦门出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到底这是哪里?什么时代?”郭笑天心中有一万个疑问,但是却说不出话来,所以只能微微点点头,回以微笑。
这个时候,郭笑天才注意到,房门处探出了一个少女的脑袋,那苍白如玉的面色,樱红的小嘴,跟自己目光交汇时,却突然羞红了脸,然后逃开了。
中年男子见郭笑天只是微笑不语,只能说道:“既如此,小兄弟就继续休养一段时日,先告退了。”
又过了一会儿,郭笑天开始有了气力,终于可以开声,虽然声音仍然虚弱。
“有人吗?有人吗?”
叫了一会儿,郭笑天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又过了一会儿,那名绿衫少女走了进来,有些迟疑带着羞涩的语气问道:“你,你醒了?”
郭笑天又好气又好笑地回道:“醒了好久了,现在可以说话了!”
那少女面色微红,低头细语道:“家父家母外出未归,不知你有何事?”
郭笑天正色问道:“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
绿衫少女眉头微微一动,然后答道:“此处乃是水洞村,而今约莫九月二十,未时已过,应是申时。你是家父叔长狩猎时,从盗贼手中所救,已经过去七日有余。”
“水洞村?在哪儿啊?哪个省市管辖啊?现在是什么朝代啊?你说我已经昏迷七天了吗?”郭笑天惊叹不已地追问道。
绿衫少女微微一惊,却不再搭话,转身正欲离去,却被郭笑天情急之下一把抓住衣袖。
那少女羞红了脸,转身就逃,却被郭笑天将衣袖扯烂,直到这个时候,郭笑天才慌忙缩手,趁此机会,绿衫少女逃出房门,不见了踪影。
郭笑天心中揣测了许久,也无法获悉自己到了什么朝代,更别提自己的身份了。
打量这间民宅,除了一张木床,一处墙角堆着一些谷草,四处再无其他物什。
郭笑天打量自己的装扮,长布衫似乎已经被褪去,穿着些灰布褂,青布内衫,盖的却是一床普通的被褥。
正在郭笑天暗自猜疑的时候,屋外面传来一名老者的声音。
“贤侄在家吗?”
只听到一名女子的声音。
“叔公来了?家父去田里帮工去了,应该一会儿就回。”
那老者嘟哝了几句:“读书人不好好读书,却偏要去干些农活儿,难道我们钱家族人会刻薄他吗?”
“叔公,别多想了,家父只是去帮工而已,况且这些日子正是农忙时节,婉儿自幼体弱多病,否则也应该过去帮忙才是。可怜家父虽为一介书生,但偏偏要照顾婉儿这个累赘,更是辛苦了他们。”
听到这里,不知道他们又低声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老者告退道:“那你好好在家里休养,等贤侄回来,劳烦通报一声,说是祠堂祭祀的物什已经准备的七七八八,要贤侄这个秀才大人过去勘查一遍,以免出现遗漏,有失礼数。”
说完这话,似乎老者已然离去。
郭笑天故意咳嗽几声,然后大声嚷道:“水,水,我要喝水!”
过了半晌,绿衫少女端来一碗清水,放在郭笑天床边,然后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郭笑天伸手拦了下来。
“这位姑娘,刚刚我听到你们说话,原来你父亲是一名秀才,你们姓钱对吗?”
绿衫少女已然换了一套衣衫,不过却仍是翠绿色,被郭笑天扯烂的衣袖已经看不到了。但是此时绿衫少女似乎并没有跟郭笑天搭话的意思,仍是转身便走。
郭笑天急了,坐起身来,大喊道:“你不要走,我有话要问你!非常重要!”
绿衫少女听到事关紧要,所以停了下来,轻声回复道:“家父叮嘱,不得多事,先前已经有失礼数,所谓男女有别,请不要为难小女子。”
郭笑天哈哈一笑:“不会为难,只是问几句话罢了。”
见到绿衫少女还在犹豫,郭笑天马上接着问道:“当今皇上是谁?而今年又是何年?令尊又是何人呢?”
绿衫少女惊奇反问道:“你一身书童装扮,似乎应是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