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花子虚操了武松两回,便同西门庆一道走了,留下武松兀自靠在门边喘息着回味高潮,一边还将后穴中的jīng_yè挖出,津津有味地送走嘴里吮食。品着嘴里的雄汁,武松想着方才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的jī_bā,后穴又抽搐着饥渴起来,原本挖去jīng_yè的手也变作了单纯的抠穴,三根手指齐根没入pì_yǎn里,弯曲旋转着翻弄肠壁,狠狠地抠挖滚热的淫肉。
只不过这几日武松被西门庆与花子虚喂大了胃口,那是几根手指喂得饱的。这般搔不到痒处的shǒu_yín直叫武松出了一身大汗,绷直身子一手揉着胸口,一手插在穴内,抖着手腕将pì_yǎn捣得汁水四溅,两条大腿上湿漉漉尽是淌下的jīng_yè与yín_shuǐ,便连地上也积了小滩的水。
正当武松晃着屁股挖得起劲之时,就听有人道:“武都头好雅兴,怎的今日不曾在主子房里叼jī_bā,反在这儿自插pì_yǎn插得不亦乐乎?”接着,便有一手摸上武松的胸口,狠狠地掐了几把,在壮硕胸肌上留下数道指印。
原来这人乃是西门庆的家奴,唤作玳安,素来跟在西门庆身边,这些日看西门庆与花子虚二人花样尽出,将一打虎英雄玩成了半日也离不得jī_bā的sāo_huò,心中早起了邪念,之前听西门庆言说要让武松在此卖肉,赶忙寻了个借口脱身,专来一偿淫念。
武松正忙着抠穴,哪里听着玳安说什幺,见了人来便道:“今日sāo_huò在这儿接客,一个铜板便能弄上一回,嘴和pì_yǎn大爷随便操。”说着半转了身,两手食指插进pì_yǎn里用力一扯,露出被操得烂熟的淫肉来,yín_shuǐ更是淅沥沥流了一地。
见这场面,玳安立马硬了三分,犹自道:“一个烂穴,哪个稀罕,虽爷有心照顾你生意,奈何硬不起来,如何操得?”
“sāo_huò给爷舔硬了。”武松接口就道,几步跪行到玳安身前,隔着裤子用脸蹭那半软不硬的阳物,“爷硬了再来操sāo_huò的pì_yǎn,还算一个铜板,两处都随爷操。”
“那还不快些。”玳安叉开腿,将武松的头往自己胯下按,挺着jī_bā在他脸上胡蹭,“磨磨唧唧的,会不会伺候人,要挨操还不赶紧,若爷操得不爽快,便是半个铜板也不给你。”
武松倒记着要赚五十个铜板,赶紧道:“sāo_huò一定伺候好爷,sāo_huò这就给爷舔硬了。”说着解开玳安的裤带,捧着jī_bā先用舌头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舔得jī_bā上尽是水光显得愈发黑亮。“大爷真是好宝器,看得sāo_huòpì_yǎn都痒了。”武松一边奉承着,一边拿双手抚着玳安囊袋,待jī_bā有了七八分硬,便用嘴含住guī_tóu,舌头在顶端打着转儿,如是约莫盏茶时分,又将jī_bā整根吞入,双颊嘬起,摇着脑袋前后吞吐,把一张嘴竟也做pì_yǎn来使。
玳安被武松含得高兴,用鞋底踩着武松的jī_bā,道:“你这狗jī_bā也算不小,可惜是个挨操的命,不如切下来,叫你留着自个儿操自个儿用。”
“sāo_huò这jī_bā是叫大爷玩的。”武松吃jī_bā吃得纯情泛滥,口水yín_shuǐ齐流,此刻将jī_bā吐出一边双手捧住用面颊蹭着,一边把yáng_jù往玳安鞋下送,“大爷要踩要掐都随大爷,还能尿尿给大爷看。”
“那还不赶紧尿一个!”玳安的jī_bā在武松脸上狠戳两下,“嘴也别闲着,给爷好好干活。”
武松重新含住jī_bā,双手抱住玳安的屁股,整张脸埋在玳安胯下,一条粗腿高高抬起,jī_bā一抽,尿液当真哗啦啦地喷到了地上。
虽看着西门庆玩过不少男女,却从没见过这般yín_jiàn的,玳安只觉jī_bā在武松嘴里涨得生疼,便道:“成了,看在你够骚的份上,爷就操你一回,还不把屁股撅高掰开。”
一听着“操”字,武松当即吐出了jī_bā,翘高了屁股,脸就这幺贴在满是自己yín_shuǐ尿液的地上,双手往后掰开了臀瓣。玳安把jī_bā往武松yín_xué里狠狠一挺,就觉得软肉跟嘴似的紧紧咬着jī_bā,操了两下就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比干女人还顺滑几分,嗤道:“莫怪武都头要出来卖pì_yǎn,这等yín_xué若是一天不被操上个七八回,岂不是骚死了咱们都头,只怕那时这水流得,咱清河县可都要给淹了。”
“是,sāo_huò天天都要jī_bā操。要大jī_bā狠狠地插pì_yǎn然后射在里面。”武松方才用手指本就弄得不爽,这会pì_yǎn里进了jī_bā,làng_jiào哪里停得住,“大爷用力操,将sāo_huò水操干了,就,就不流了。啊啊!大爷好威猛,操死sāo_huò了,流、流了好多……”
玳安往下看,两人交合之处果然是汁水涌出不断,武松半张脸同胸脯都浸在水尿之中,便刻意问:“武都头,趴在自个儿的yín_shuǐ里是什幺滋味,也说给咱听听。”
“爽……”武松得了操哪还管旁的,半睁着眼喃喃道,“好爽……还要……大jī_bā……”
这幅痴态勾得玳安按捺不住,把住了武松的粗腰正要痛肏一番就听身后有人叫道:“玳安!你做什幺!这、这事让我们两家主子知道,可还得了!”玳安胯下动作一停,扭头看去,见是花府一个洒扫下人,便笑道:“你喊个什幺,若不是咱们两家主子的意思,这s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