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跑,心在外头,你不会好好笼络他,男人要哄,除非你一辈子不找男人,男人都一样。”
林秀葳挺直了腰,“母亲,我已经有了爱人,黄敏之他不一样,他尊重我,懂得我,愿意一辈子一夫一妻。”
“你如果还认我是你母亲,以后离婚的话,不要再提起,你要不想看着我死,你就回高家去,这事别让你父亲知道。”
大太太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朝外走,林秀葳站在她身后,失望地叫了一声,“母亲。”
林沉畹和林秀琼走到林秀薇身边,林秀琼说;“二姐,索性自己离了,像大嫂一样,跟家里商量,父亲和太太是不会答应的。”
三姨太说:“秀琼你不懂,这离婚的事,是轻易说的吗?你父亲和太太不同意,要你二姐怎么办,难道跟家里脱离关系吗?父母都不要了,为了一个男人,让你父亲知道还了得。”
林沉畹知道二姐想离婚可不像大哥和大嫂容易,这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天天吵着平等,社会对男人宽容,大哥刚离婚,把瑾卿接回府,还生了孩子,如果二姐离婚,指不定多少人背后戳她脊梁骨,大太太为了家族名声,林家的脸面,死活不肯答应的。
林沉畹和林秀琼扶着二姐去沙发上坐下,二小姐林秀葳坚定地说;“这婚我是离定了。”
二小姐当晚在娘家住下,没回夫家,她已经打定主意离婚,就不肯再回高家去。
大太太气得晚饭没吃,林云鸿回府,去云缨屋里,也没人敢跟他提二小姐要离婚的事。
林家三姊妹这几天下午练射击,回家就去林秀葳没嫁时住的闺房,陪二姐。
大太太派人找四小姐过去,对林秀暖说:“你劝劝你二姐,离婚的事别再闹了,趁你父亲还不知道,赶紧回婆家去,在娘家住日子多了,婆家哪里也交代不过去,我是死活不答应她离婚的,跟她说,她这样闹下去,就要把我逼死她才甘心。”
四小姐一向软弱,到林秀葳屋里,劝说:“二姐,太太不同意,离婚的事以后再说吧!万一太太气出个好歹,二姐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再说父亲不会同意的。”
五小姐支持二姐离婚的,不赞同林秀暖的话,“四姐,二姐只要铁了心要离婚,父亲和太太还能拿二姐怎样,就算娘家断了关系,二姐的嫁妆不够二姐过一辈子吗?等父亲和太太气消了,时间长了,还是会认女儿的。”
林沉畹知道她二姐离婚比大哥可困难多了,大嫂家已破落,大太太离了这个媳妇,存着想娶个门当户对的好的进门,林高两家是政治联姻,又涉及两家面子,双方父母都不能同意。
林家这几天因为二小姐要离婚的事,闹得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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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道笙刚走进花都夜总会,靳泽林迎面走过来,“大哥,范先生回来了。”
陈道笙走进一间包房,范叔全从沙发上站起来,“二爷。”
“范先生,你回来了?事情调查得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陈道笙走到桌后坐下。
范叔全神情严肃,“此事机密,不能泄露出去。”
陈道笙挥手,跟随他的保镖出去,守在门外。
范叔全方压低声音说:“二爷,我花了重金,买通了上头的人,终于查出来这个高树增的底细。”
“这个高树增是中央政府某局二处派遣到琛州,暗杀林云鸿督军的行动组组长,这个人相当厉害,曾几次出色地完成暗杀任务,前些天林督军破获的蒋副官密谋军队哗变差点得手,就是这个高组长领导的,这个特别行动小组有周密的暗杀计划。”
陈道笙不惊讶,“我早就怀疑这个姓高的,只是没有确切的情报。”
范叔全说;“此事林督军方面还没有得到消息,某局的人对此次的行动严格保密,只有几个高层的人知道,不许向外泄露,我这回如果不是动用了总理的关系,又花了一笔重金,这件事根本查不出来,琛州方面查不出一点线索,因为这个姓高的特别谨慎,如果他不招惹林小姐我们也不可能怀疑到他头上,这就叫红颜……”
范叔全戛然打住话头,瞅瞅陈道笙,祸水两个字没敢吐出来。
陈道笙面色一沉。
范叔全又说;“二爷,这事与我们无关,我们不能插手,如果我们插手,得罪了某局二处,犯不上树敌。”
陈道笙手指敲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