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还真像那老板说的,这镇上真就没有比他家更好的客栈了。再出去走走,客栈是肯定找不到,我们估计都能冻死。”他往床上一躺,显然是不愿意走了。
凌然望向慕容清雪,希望她能说句话,毕竟东方云睿现在的表情,他可不敢招惹他。
慕容清雪点头:“不如,我们就在这住吧,查清楚了事实之后你再回京住高床软枕。”
东方云睿四周看看,望着她道:“我倒无所谓,关键是你,受伤刚好没多久,又到了这苦寒之地,万一伤再复怎么好。”
原来是这样,就更好办了。
“你不用担心我,更恶劣的环境我都待过,这个不算什么。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将事情的真相查出来。”
是啊,边关是到了,但是如何找到那个人呢?
“当年的太医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慕容清雪问道。
“我来之前已经去太医院问过,只是他们都讳莫如深,好像这个名字是个忌讳似的。好在我使了些手段才套出那个太医的名字,叫夏秦。”东方云睿并没有说是用什么手段,但是他们也都猜得出来。非常之事用非常手段,这些都见惯不怪了。
“夏秦?配过来想必也有了七八年了,当年他是多大年纪,如今又是多大年纪?”
东方云睿回忆道:“当时我有十二岁,他是二三十岁的模样,如今应该三四十岁。只是,他的模样我却不曾见过,寻找起来怕是很费劲。”
李朗说道:“这有何难?我们只要在这边问谁叫夏秦不就可以了?即使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年龄相当、做过太医的恐怕只有他一个吧。”
慕容清雪摇头:“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先,东方皓南和林妃肯定也在虎视眈眈,他们既然能派人追杀我们,那就说明他们肯定与这件事情有关;其次,如若我们真的一个个问谁是做过太医的夏秦,即使林妃和东方皓南之前不知道我们的目的,此时也肯定知晓了。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应该还没查出当年的事情,恐怕夏秦都已经被灭口了。如此一来,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三人听到这话,心中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确实如此,看来此事不能操之过急。
“那,依你只见,要怎么处理?”东方云睿问道。
慕容清雪道:“此事只能智取。对了,我们可以问下老板。”
当地人最清楚当地事,且看这老板年纪也近五十了,那么近十年的事情他肯定最清楚。
“凌然,去将老板找来。”东方云睿吩咐道。
凌然领命,便下楼去将老板找来。
“客官,不知有什么吩咐?”老板满脸堆笑问道,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老板,我们初来乍到,对当地还不大了解,想从你这了解一些事情,不知道可有什么唐突之处啊。”慕容清雪笑着问道。
由于她比较有礼貌,且模样清秀,老板对她态度十分友善,一听她初来乍到要咨询事情,顿时眼睛放光,有个机会为美丽的姑娘效力自然要把握住。而且,从这几位的穿着打扮可以看出非富即贵,随便的赏钱也够自己一个月的开支了。
当下便点头哈腰道:“姑娘有事情尽管问,我在镇上都近五十年了,只要是这镇上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姑娘但问无妨。”
这个反应正是慕容清雪想要的,她便切入正题:“我们今天绕着镇子走了一圈,看到这茶馆、客栈、酒楼一应俱全,但是怎么就没有个医馆呢?难道镇上的人都不生病,不用问诊吃药的吗?也不瞒老板,我这身上还有伤,现在未痊愈。初来乍到,天气寒冷,都有点吃不消了。想找个大夫瞧瞧,不知道老板可能指我个方向?”
老板听到她身上有伤,顿时一副可惜的表情,又一听到要找医馆,便说道:“姑娘,我们镇上倒是有一家医馆,只是这医馆的主人很是奇怪,一天只医一个人,还要回答正确问题才能进去。所以我们一般有病痛都是熬着,因为他的问题太奇怪了,根本没人能回答得上来。”
“哦?这倒是奇怪。那么你们镇上的人全部都不看病了?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能让他为你们诊治?”凌平扬第一次听到这种事,很有兴趣。
老板接着说道:“要说其他的方法,也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医馆的主人突然心情好了,愿意医治。除了这两种,一概不治,一概不见。”
李朗有点纳闷:“这个与第一个一样难,谁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