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噎唔着上前一步抱住她,心情顿时有些难过起来,她舍不得娘亲和这些家人啊。
“乖,你还要到前面给老夫人他们敬茶呢。”
池晚莺被沈应凝和池夫人左右牵着,池家人都在这等着了。
最后,池晚莺哭着敬完茶,被池惟闻背着上了花轿。
池晚莺坐在花轿里什么都不知道,只沉浸在与家人的离别中泫然欲泣。
花轿摇摇晃晃的到了衡阳侯府,晏津嵘象征一下的踢了一脚花轿,然后牵着人下来。
池晚莺这个时候才开始紧张,跨火盆的时候差点被烧到,幸好晏津嵘眼疾手快的将她快速的拉过。
池晚莺这下更紧张了,她盖着盖头,只看得见他的长袍摆和鞋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池晚莺乖乖的跟着扶着她的人走,只能一直悄悄看地下才能看见他在哪。
池晚莺跨了一个门槛然后进了一个房间,接着有人将她轻按在床上坐着,并柔声对她说:“夫人在这等着吧,小侯爷在前面喝完酒就回房了。”
池晚莺点了点头,顿时觉得脖子好疼,那头饰好重啊。
然后脚步声响起,领她进来的人出去了,萧儿进来了。
池晚莺抿着唇试探着叫了一声,“萧儿?”
“奴婢在。”萧儿应道。
池晚莺可怜兮兮的说:“我能不能将盖头拿下来啊。”
萧儿抿了抿唇,“不能。”
“...那能不能将头饰拔掉,压得我很疼。”
萧儿沉默了一会,也很心疼她家小姐,有些为难的说道:“那取一些?”
池晚莺顿时开心了,手伸到盖头下动了两下拔下来一根钗,又放上去拿下第二根钗...第三根...第六根...
“小姐,不能再摘了。”等下都摘没了!
“哦。”她失望的点点头,可还是很累哎。
池晚莺在房里坐了许久,也没什么怨言。
她之前是见了惟闻成亲的,那些酒是不敬不行的,衡阳侯府的宾客又多,他一时半会能回得来才怪。
当然,她不急也是有原因的,她有点紧张,才不想他这么快回来。
可这个洞房终究是躲不过的,池晚莺在游神时突然听见呲呀一声的开门。
她身旁陪着她的萧儿弯了个腰,识相的退出去了。
池晚莺顿时知道,是他来了。
有人一步一步的靠近,然后在她面前停住。
池晚莺盖头下的眉头微蹙,他一靠近她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驻足在她面前许久的人突然动了,伸手将她的盖头掀开,娇美的模样映进他眼里。
与平日的温柔娇软不同,她今日朱唇红衣,让她的五官都锐利起来几分,显得明媚娇美。
“莺莺。”
“嗯?”池晚莺低低的弯着眉眼,一见到他,之前的各种紧张娇羞都忘了。
“咱们喝交杯酒吧。”晏津嵘目光灼灼的说着,迈步去桌子旁,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然后递一杯给她。
池晚莺总归还有些羞,端起酒杯任他绕了手臂,两人靠得很近喝下这杯酒。
喝完后,池晚莺就默了,是不是到...那一步了,可是...可是她还怕着呢。
想了想,低着头说:“我头饰好重,能不能先摘了?”
晏津嵘墨黑的眸子看见她羞红的脸,唇角一弯,“好,我帮你。”
也没到梳妆台,他就直接将她逼近桌上,伸手帮她将头上的发饰一一取下
最后的发冠勾了她的头发,她轻呼一声,然后晏津嵘的动作一顿,更加轻柔的帮她将几根黑发拨开,将发冠小心的放在桌上。
随着发冠和头饰的卸下,青丝软绵绵的披在身后。
而在微醺的晏津嵘眼里,又凭添了几分媚,喉结一动,“你可知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池晚莺被他禁锢在桌子与他中间,微颤,“知道。”
声音低低的,软绵绵的一点抗拒的力量都没有。
晏津嵘喉头轻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莺莺,我很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他的眼里迷着一团雾,有些危险,嘴角上扬的笑从未改变过。
“嗯,我也是。”
池晚莺被他搂着,见他什么也不做,心却跳得更起劲,脑海里闪过巧姨说的要主动,她也不知道怎么着,捏紧他的衣服垫脚,红唇送上去。
她的吻很甜。
晏津嵘以前就知道,这会她轻轻的探入,带着试探的味道,晏津嵘猛的将人与自己贴紧,缠住她不让她临阵逃脱。
缠绵,流连,忘返。
他吻得一点都不克制,直到她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使劲推他才停下来。
池晚莺喘着气靠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