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靖娘,你来咱们部落有十六年了吧,阿靖一眨眼也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
那个被称为可汗的高大男人,小心地拍去我身上的尘土,掸去粘在我肩上的杂草,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他借着机会还偷偷摸了摸我的脖颈。
看得出我娘很讨厌这个男人,但又因某些原因,不敢太得罪他,只好冷着脸不说话。
那男人也不以为许,笑眯眯拉着我的手,“走,阿靖,跟铁木真伯伯去帐里喝酥油茶!”
铁木真?我没听错吧?心里吃惊,嘴上却“哦”着,乖乖跟人家去了。
跟着据说是铁木真的大叔往营地最大最华丽的蒙古包走去,一路上,我总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我叫阿靖?我不会是姓郭吧?为这个很恶的答案,打了个寒战。
“阿靖,伯伯的酥油茶好不好喝?”那个叫铁木真的高大男子露出宛如诱骗小孩子的怪叔叔一般的委琐表情,脸几乎贴到我面前地问我。不过鉴于他本身原有的英俊容貌做底,又加上常年马背生活,添就了他剽悍的男人味,撇开表情不谈,呃,其实他还算是个不错的男人。
我望望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喝了一口的酥油茶,脑袋里还走马灯似的转着,嘴巴已经不由自主地回答了,“恩,好喝,比阿娘熬的好喝!”
2委琐大叔铁木真
酥油茶真的好喝吗?废话,喝惯蓝山咖啡不加糖的我怎么可能会觉得酥油茶好喝!
刚才那句话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说的啊!
可委琐大叔听了很受用,连带得表情也更委琐了。他索性挤到我的坐毯上,一手搂着我腰,一手朝我的长衣下摆缝里钻进去,还贼兮兮道“真的吗?让伯伯也尝尝!”
当然,他没喝我碗里的,他直接舔我嘴里的。舌头顶进来,柔软又强硬地在口腔里四处翻转,连牙龈内壁也不放过,又勾出我的舌尖,狠狠吸吮,简直要把它吸进他的喉咙里去了。
我拼命举高碗,深怕打翻了,把背后的长毛毯子弄湿(多此一举,就算现在不被酥油茶弄湿,等下也会被乱飚的jīng_yè弄湿的啊!)心底无语问苍天,这就是那个横扫大草原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噢!让我一头撞死吧!!
相信我,我已经很努力地想让那碗酥油茶不打翻的。
不过,当委琐大叔摸到我的小弟弟后,就彻底变身为草原之狼,将我压倒在地。他急吼吼地撕开我的衣襟,顺着我的嘴角一路舔吸到我脖颈,特别是在清晨不知名男子遗留下的吻痕上反复啃咬,一直咬得渗出血珠了才继续往下,又来到胸口,撕咬我肿胀挺立的樱果。嘴里还模模糊糊嘟哝着,什么臭小子下手倒快之类的埋怨话。同时双手也不闲着,掰开我的双腿,手指在穴口探入,很容易就并指进入了甬道。
稍微chōu_chā了几下,他便迫不及待架起我的一条腿,要挺枪直捣黄龙。虽然有前人jīng_yè(经验?)的帮助,但伟大的成吉思汗的小弟弟,就和他的称号一般伟大,刚进一半,就卡住了。
“疼哩……”我反射地夹紧双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貌似起反作用了,某狼看到,不但不怜惜,反而长嚎一声,将我另一条腿拉到几乎水平的位置,下身一挺,炽热如烙铁的利器深深顶入,巨大的剑头在肉剑往外拉时狠狠刮过我异常敏感的肠壁,几乎脱离穴口时又深深劈开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肉壁,直直顶住体内突出的一 点摩擦不已。
我恐怖地尖叫:“要裂开了……啊——啊——伯伯……要死了,阿靖不行了……伯伯……痛啊……”
大叔胡乱安慰着:“乖靖儿,不怕,会舒服的,恩,伯伯好舒服,恩,阿靖好紧啊,夹得伯伯好舒服啊……”说归说,速度一点没降下来。
我哭哇,眼泪与鼻涕齐飞,人随着大叔的撞击,摇晃着,后背擦过毛茸茸的地毯,分外敏感。
坏心眼的大叔自己那个享受不说,偏偏还捏着我的命根子,每次我哆嗦着要高潮,他就狠命地掐啊掐,掐到它软。
直干得昏天黑地,委琐大叔才射出他的第一股浓精。
我以为他终于可以放我射了,没想到,他将我翻个身,压着我的背,又开始了第二轮。
他一下一下地撞我,一次又一次把我压到毛毯深处,嘴里说着,“阿靖,乖乖,你给伯伯做女婿吧!伯伯把华筝嫁给你好不好?”
“呜……”
“阿靖,做伯伯的金刀驸马,就可以天天和伯伯一起了,阿靖要不要?”
“啊……”
“阿靖,阿靖,伯伯真喜欢你,伯伯要一辈子把你留在身边!”
“恩……”
你能指望一个被干得四肢无力,满脑子只想射的家伙,清醒回答问题吗?
当然不能!所以我没答应,我肯定没答应。
我明明没答应啊!为什么这把金刀会在我的帐篷里啊!
“阿娘别打我,那金刀很贵的!要打坏的!”
“阿娘,痛哩!我没答应做金刀驸马啊!”
老天,我恨你!为什么我会是郭靖那个愣头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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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第二天,部落里众人载歌载舞地庆祝金刀驸马的诞生。
部落里的长老听到可汗终于肯为华筝公主选定驸马后,各个拍手称庆,欢天喜地,奔走相告。至于驸马到底是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