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一左一右贴近我,潮热的软舌卷住我胸口的银蛇环。
进来了!一寸一寸,碾压着内壁,坚定地朝着最深处挺进。越进得一分,那滚烫的肉刃便涨大一分,当顶到底时,整个甬道被涨得再无一丝缝隙,每道褶皱都平展开去,光滑到似乎天生就是这般长的。
没有欧阳锋的粗暴,黄药师很有耐心,他略微抽出,再深顶至底,每一次chōu_chā,似乎都能进得更深些。到后来,简直顶得我喘不上气来。
小黄容将枕头垫在我的颈下,扶着我的脑袋,跨坐到我身前。他提气轻身,尽量不压迫到我的胸口,底下笔直的剑身送入到我口中。
我被黄药师顶的不由人往上拱,而小黄容正好在上面等着我顺着这力道,将他的剑身吞得更深。小陆和梅师兄仍舔弄着我的银蛇双环穿绕下的一对红豆。其中的一个甚至伸下手去,拨弄着我被蝴蝶锁扣捆得紧紧的硬挺。
我浅浅地低吟,yù_wàng的洪流在体内奔腾,泛滥,然后在最顶的那一端被堵塞,连一丝泄洪的可能也没有。
仿佛是在沸水里翻滚,无一处不火热。小黄容先射了,昨夜的疯狂,使他今晚先缴械了,喷薄的浊液悉数灌入了我的喉管内。
小黄容摸摸我的下颌,遗憾道,“靖哥哥,今天我可不能独占你,师兄,你来吧……”
他与梅超风交换了位置,这时缓慢chōu_chā中的黄药师忽然将我翻了个身,粗大的肉刃在甬道内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搅的内壁蠕动不已。我低呼了半声,便被梅超风早已涨大的刃身顶入。
黄药师托起我的胯部,使我伏在梅超风的身前,后背自高而低,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小黄容惊叹,“靖哥哥,你好美啊!”埋在梅超风胯下的我,脸烧得红红的,虽然对交合驾轻就熟,可一听到别人的称赞,我还会像个孩子般的羞涩。
小陆不知去拿了什么东西来,在我身边一字摆开。黄药师一直保持着缓速,浅浅拖出,又深深顶入,偶尔绕着那极其敏感的一点盘旋一圈,让我总觉着似乎到了高潮时,又被下一轮的波浪所淹没。
“阿爹,你来画吧,我怕画砸了,可对不起靖哥哥这极品肌肤。”小黄容递了什么给他爹。
黄药师接过了,低低道,“按紧他,别动坏了。”
梅超风搂住我的后颈,按住了我的肩膀。小黄容从我身下伸过手来,扶住我的两胁。小陆没动手,他捧着颜料碟子呢!
黄药师略弯下身,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我的后背中央,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他轻拍一掌,道,“别动。”
好吧,不动,可我不动,你不动,大家都不动了,我可难受坏了。
小黄容也跟着安抚我,“靖哥哥,你千万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话音未落,肩膀上忽然落下一针,刺在皮肤里,一阵火辣辣刺痛,我闷哼一声,立时身上这五只手用力按紧我,使我仅仅是颤动了一丝丝。
随即,一连串密集的针刺接连不断落下来,如雨打芭蕉,连绵不绝,从肩膀依次向后背到腰盘下转移。
好疼,真的很疼,整个后背像被火蛇燎过。可不能动,连牙关也不能咬,会伤了梅超风的。
唯一能动的,恐怕只有含着药师利器的甬道了,密密麻麻的刺痛全转化成甬道的颤动,将他的凶兽吞噎得更深。
黄药师终于停住了执针的手指,细密的汗珠从他额角滑落下来,滴在我的后背上。
“容儿,你来上色吧……”黄药师扶起酥软如泥的我,将我转回他身前。
没有了梅超风的刃身堵塞,我猛力的大喘几下,吸进的空气中满满都是黄药师的味道。伏在他肩膀上,虽然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但却意外的安心。
“靖哥哥,上色还会有点痛,你忍忍。”小黄容凑近我耳边,轻轻道。
我微微低哼,回应了他。
47 攻靖契约
是软软的毛笔,细细地扫过后背,时而轻点,时而摁捺,时而长长地拖曳而下。比起刚才的针刺,似乎并没有预料中那么疼痛难忍。
黄药师似有似无地抚摩着我的胁下,跨坐在他身上的缘故,他那笔直硬挺的凶器,入得特别深,钉得我难动分毫。
画完的一刹那,他终于动了。隐忍了那么久,再无须强忍下去,狂浪而动,使我如坐云霄飞车,极上极下,什么疼痛,全部抛之脑后。此刻,天地间,我如一叶轻舟,在滔天巨浪中穿行。顷刻间被大浪高高抛起,随即又重重跌入深谷。
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给了声带,喊到极点的结果,反而只是咿呀不成语的嘶哑。在我看不见的背后,随我而舞的是由黄药师与小黄容联手而画的妁妁桃花,绽放于枝头之上,在每一次颤动中,花瓣似乎也欲舒展而放,开得更妖冶。
在摇曳中,胸口丁零作响的银蛇环蓦然变得滚烫,从shuāng_rǔ延伸至全身,我猛仰起头,将冲伐的肉刃牢牢吸住。内壁的媚肉急速收缩,药师低头含住我的唇,抵不住那一阵吸力,喷薄出他浓浓的灼液。
不待他撤出,我急切地勾住他,不够,不够,那身体内乱窜的热流尚未平息,怎么能放他走!
小黄容咕哝了一句,“阿爹,该我了吧?”
黄药师苦笑不得给儿子看,“不是我不想出来,是你靖哥哥不让我出来。”
我迷蒙地转到小黄容的方向,“容儿,我好难受……”
小黄容投降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