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堂想到一个主意,对花冲道:“咱们给昆仑僧的背后捅上一刀如何?”
“背后?”花冲想了想,问道:“咱们不去潼关,去西夏?”
“没错!”白金堂解释道:“我觉得长安有狄侯爷跟钟太保,一时间也不至于落败。咱们走一趟西夏,刺杀赵元昊!毁了昆仑僧的老窝!他不就是仗着昆仑仙山有灵药仙草,西夏又跟西域诸国通商。咱们断了他的后路,不怕他不来寻咱们。到时候咱在暗处,他在明处,想办法了解了他,应该不难。”
“可那是在昆仑的地盘啊,他的人多,我们就这几个人去?”
白金堂微微一笑:“怎么?睡了几天给胆子都睡没了?这可不像你啊?”
花冲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对他们道:“几位怎么看?”
龙云凤第一个站出来道:“孩儿你要去,娘自然要跟你去!”
乐天成跟钱万里也急忙出来站队:“我们老哥俩也陪你去,咱自个的徒弟,必须得照顾着!”
白玉堂跟着道:“我不怕事大,别说是一个西夏国,就算是鬼门关,我白玉堂也敢闹上一番!”
徐敞也大声道:“这些日子一直苦练,正好找个对手比试比试!”
展昭也说道:“大家并肩作战,你说去哪,咱就去哪。”
夏遂良看着这几个生龙活虎的年轻人,不禁笑道:“冲儿,就差你了。”
花冲紧紧攥了攥拳头,对众人道:“好!咱们就杀奔西夏,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当晚,庞吉的公馆内,庞吉与花冲对坐饮酒。
“花冲,老夫明日就回京收拾,连同飞燕一起准备归隐田园了。”
“岳丈不在京城住了?”
庞吉冷笑一声:“早走一天就安全一天,跟着你,飞燕早晚出事!”
花冲不解道:“岳丈这话是……”
庞吉举杯一饮而尽,低声道:“你现在已经功高盖主了!”
花冲一惊:“我……”
庞吉盯着花冲,冷冷道:“你知道如果这一次你成功杀奔西夏,解了长安之围,万岁会如何想么?”
“孩儿不知……”
“你既然去得西夏,难道就去不得皇宫?”
花冲顿觉浑身一冷,声音有些微微发颤:“孩儿我是不是也该辞官?”
“此间事了,老夫建议你还是早早离开为好,伴君如伴虎,我说过不止一次了,你年纪轻轻便已锋芒毕露,实在是有些危险!”
“倘若万岁不准我辞官又该如何?”
庞吉冷笑道:“肯定不准,你又不是多大年纪的人,没个缘由如何能让你这样辞官呢?”
“那岳丈有何高见?”
庞吉道:“那就要看你愿不愿意抛弃你现在的一切了!”
花冲懵逼了:“岳丈此话怎讲?”
庞吉摇头叹息道:“你本就是个孤儿,若是更名换姓,重新来过,或许能逃过一劫。不过,要是万岁发现,也是欺君之罪啊。”
花冲也有些丧气道:“看起来我当年不该入朝为官……”
庞吉叹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有机会,你还是抽身离去为好,此次老夫回京带上飞燕和你那孩子一起走。我准备找个海岛仙山,隐居避世,这些年来钱财早已积攒下来,几代富家翁足够做了,何必再耗心血,提心吊胆的活着?人老了,总归还是希望享受天伦之乐。”
花冲点点头:“若是有机会,孩儿必当追随岳丈,归隐田园,让岳丈您乐享天伦。”
西夏都城,兴庆府外的官道上,一队豪华的马车缓缓前进。
“这便是兴庆府啊,看起来还挺不错的嘛!”花冲骑在马上,一马当先。
白金堂和白玉堂与他并马而行,听他这么一说,白玉堂便接口道:“毕竟是西夏首府,往西域去,这是第一个大城!”
白金堂则肃容道:“别看此地热闹,不亚中原,但此地民风彪悍,尤其赵元浩横扫西域,如今又与我大宋厮杀,党项一族在他治下,各个野性十足,经商的人,如果不雇佣一些西夏的武术家护送,很难安全通过此地。”
花冲笑道:“白家果然不愧是富商之家,各地风俗很是了解啊。”
白金堂一笑:“走南闯北,这些不知道,那怎么行?别看我家是走海路的,海陆两途的事总是都要知道一些的。”
忽然一阵尘烟飞起,百余匹快马飞奔而来,为首一骑竟然是一个手持双刀的白袍女子!后面的百余匹马上却是一群西夏士兵,各个手持长矛弯刀之类的兵器,呼啸而来。
花冲皱眉道:“这些人都是追这个女人的?”
白玉堂早已拔刀出鞘,大呼道:“先救下来再说!百余人欺负一个女子?”
白金堂却道:“万一这女子是个贼徒又该如何呢?”
白玉堂摇头道:“若是贼徒,能让上百官兵追赶,也是个大贼了。”
花冲朝那女子仔细瞅了瞅,忽然道:“这女子好像还背了个人!”
二人闻言也都仔细看去,果然那女子背后依稀是有个人影。眼看着女子马已至众人跟前,花冲朝二人道:“先救下这女子再说吧!”
白玉堂手中钢刀一舞,大笑道:“这些日子一直习武修炼,终于能好好打一场了!”
花冲也抽剑在手,与白玉堂一起纵马上前。
白金堂则飞马上前,拦住那个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没想到前面的人不让开路,反倒迎着上来。白金堂已经来到她面前,拦住这女子道:“姑娘,为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