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贼人,竟敢对我家小姐出言不逊!”
不用问,车内主仆二女,也知定是遇到了山匪毛贼,小丫头洁儿心中虽也惧怕,但护主心切的她,还是忍不住大声呵斥道。
“几位好汉,请你们放尊重点,这些银两各位爷拿去喝茶,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练达沉稳的李贵、不愧是老江湖,他看了一眼对方来势汹汹的八人,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满脸堆笑的说道。
“车里还有一个小萝莉吆,听她的声音应是年纪不大,三哥我知道你好这口,她是你的了,”车外拦路之人,根本就没有理会李贵的善意,其中一个三角眼鹰钩鼻的瘦子、嘿嘿一笑对身边的壮汉说道。
“喂,车里的两个小妞,赶快下来,让哥哥们好好的看看、你们的模样到底俊不俊?”
“是呀,快下来咱们亲热亲热,保证你们从今以后、都忘不了那**的滋味......”
“没错,我们的花样、保证你们欲仙欲死,天天都会开心爽歪歪的。”
有人带头,剩余的贼寇上前一步,顿时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调戏起来,满嘴都是些不能入耳的污言秽语。
“死变态!”
马车内的两个女子相视一眼,恶寒之意顿时袭上心头,这群人竟不是简单的劫匪,而是变态的淫贼,想要作呕的两位小姐、同时怒斥道。
面对此情此景,赶车贵叔脸上的肌肉、不自觉跳动了几下,他虽很想冲上去,把这些变态淫贼都给打趴下,可以自己的实力,面对两三个还可以一试;
但对方可是八个手拿利刃的凶徒,恐怕自己一旦动手,便是死无全尸的下场,而同行的师师小姐和洁儿,定难以幸免。
强忍着怒火,贵叔依然好声好气的说道:“各位好汉嘴下留德,万事以和为贵,我李贵曾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也识得不少的道上朋友,比如说同福客栈的白展堂、白大侠;
不知几位是那个柳子的,能否告知尊姓大名,高高手让我们主仆过去,那李某便将车上的、几百两银子奉送个各位,要是诸位非要......”
“我呸,我们就算要人财兼收、你又能怎地,想拿一个客栈跑堂的过气大侠,来威胁我们兄弟,你去打听打听,我们太仓八鼠怕过谁,姬无命如何?老子搞了他丽春院的姘头,他还不是.......”
先前那个噪音一般的破锣嗓子,立刻不屑的打断了李贵,他鼻孔朝天,无比傲然的说道。
“嘿嘿,老五说的不错,连我们太仓八鼠都没听过,你还说认识道上的,你个车老板子,你以为你是谁呀;
银子是我们的,但女人更是我们的,你难道没听说过,太仓八鼠无女不欢吗?哈哈哈哈~~~”
“车上的小姐、面子也太大了吧,不给大爷们见面,就连名字也不报一下吗?”
“给你们三息时间下车,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大爷们就要亲自动手,莫说我等不怜香惜玉!三......二......”
那人言吧,剩余的几个匪徒,也猖狂的大笑道,其中一人更是开始倒数起来。
贵叔听闻眼前之人、是太仓八鼠,他就知道坏啦,这几个家伙没有一个好东西。
烧杀抢掠,奸盗邪淫,没有一件坏事是他们不做的,但他们是流窜作案团伙,官府一直都对他们束手无策。
今天遇到这群家伙、也真是倒霉到家啦,但身为师师小姐的叔叔、兼交际经纪人,说白了就是卖艺不卖身的皮条客,他有全力和义务、来保护她们主仆;
毕竟,如若这二女出事,他也便失去了摇钱树,且眼前的太仓八鼠杀人如麻,能不能放过他还在两可之间。
“几位好汉说笑了,我们虽然带的盘缠不多,但只要你们能放我们一马,它日几位来汴梁时,我们一定会报答诸位的,定会给八位爷、一个满意的数字。”
贵叔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硬着头皮开口道。
“呸,废话真他妈的多,一,时间到了,老子现在就要对你家小姐一亲芳泽,滚开!”
任李贵好话说尽,太仓八鼠丝毫都不为所动,迈步间,他们的老大已经来到马车前,伸手就要去掀车帘。
此时贵叔再也忍无可忍,刚刚还一副骂不还口、犹如软骨头的他,眼中厉芒一闪、抬手就狠狠给那个贼人一鞭子,同时伸手摸向了身下的长刀,锵的一声将藏于马车下、五指宽的佩刀擎在手中。
啪~~~,贵叔冷不妨的一鞭,正抽在那个匪首的手背上,“啊”的一声惨叫,太仓八鼠老大急速后退,抬手观看时,其上顿现了一道殷红血痕。
“找死,弟兄们,给我剁了这老家伙!”
这下可惹恼了、眼前的变态劫匪,随着老大的一声吩咐,几个家伙各亮刀剑、就把贵叔围在了当中,铛铛的与他拼杀在了一处。
贵叔虽然有些功底,但这些淫贼也不是善善之辈,仗着人多势众,不出几招,李贵便险象环生,眼看他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这时候马车的前方、已经无人阻挡,那个老大舔着鞭痕、轻易的就来到近前,伸手掀开车帘后,他的贼眼顿时便直了。
但见锦缎铺成的车厢软塌上,正有两个瑟瑟发抖的妙龄少女,其中一个看上二八芳龄,容颜俏丽、温婉可人的应该就是师师小姐。
她鬓插珠坠,金饰束发,上身穿一件粉色锦缎外套,下身雪白拖地长裙,一条宝蓝色锦带系于柳腰处,显得十分的圣洁高贵。
现在正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