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胸口,直直看着我,那么坚定:“要。我必须要。”然后突然笑开:“就像你一样,我必须要。”然后把我抱起来走进屋子。他一直是这么自信,和,坚定自己想要的,无论什么代价。
那是一件什么样的绣品,一幅锦绣江山,还有大片血染的残阳。
我忘不了八哥一瞬间的犹豫和动摇,那注定他不得。我忘不了二哥那么哀伤的表情和所作,那注定他不要。我忘不了现在在我身旁紧紧抱着我入睡男人的表情,势在必得,没有意思犹豫,几乎无懈可击。
这些,都是注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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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番外(一)
那天十三说他快要记不起锦瑟快乐时候的样子了,他说四哥你知道么,有时候我真恨自己,锦瑟说过那么多次带她离开,可是,我却放不下,别人都叫我少侠,可是锦瑟说我其实最不潇洒,我放不下,四哥,你瞧,锦瑟什么都知道,她放弃了那么多。
看着十三落寞的脸,我什么都没说。十三放不下的,是我。十三做不到的,我也不能,看着她笑,看着她哭,看着她挣扎,一切都是看着,哪怕是站在她身边,最难的日子,却是我们要绊倒的二哥陪她度过,锦瑟回来后,我们都知道,她最喜欢的,大概是二哥了吧。
我能做的,是咬牙,强大,然后有足够力量保护她。直到那天我的正福晋那拉氏,这个一向温和,有着一国之母风范的女人带着我从来没有看过的凄凉对我说:“爷,女人要的不多,有时候只是一个拥抱,要的只是在看风景时,你能牵牵她的手。爷,男人是要强大,可是女人要的,只是能够只盛下她小小身躯的一个拥抱就足够了。”我想锦瑟连这些都得不到,因为我们的爱情,并没有公开,她连得到光明的机会都没有过。
很多年后,十三对我说:“四哥,我们很强大了,我们已经是最强大的了。我们把锦瑟完全包进了羽翼里,小心翼翼,可是四哥,你看她快乐么。我们只是,延续皇阿玛。”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锦瑟的样子,后来的我们说起,每个兄弟都记得,那时候的锦瑟苍白的快要消失,一心求死。每个兄弟也都记得那个奇怪的种满了树的院子,记得她那层出不穷的笑话,记得她那钱串子个性,记得她平静看着我们说她孩子没了的样子,记得所有的她,快乐,悲伤,俏皮,慵懒。可是谁也没有想过,在我们都空前强大时,她的样子。
我一直知道,她不喜欢这里,她总说她不属于这里,然后又说不属于这里属于哪里,这是她一直以来的问题,五弟说他知道,可是五弟说他也不知道。他只说,他听过她在她额娘院子里的喃喃自语,他只说那时候他第一次害怕,连上战场都没有那么害怕,他说那时候的锦瑟一直望着天空,一句一句问着她的额娘,问着上天,就好像,会要飞上天,飞去哪里一样。
她像是一夜长大,突然送我血绣的手帕,然后按着她的步伐走着,在我做了皇帝之后,每次想来,都是那么惊心,她是如何经营这庞大的计划,疏而不漏,有惊无险,一个人,默默走完,然后又做回傻傻的锦瑟。
我一直知道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子,每个兄弟都知道,她很特别,她可以把老三变得激情,把老七拉回正常,把老八弄到情绪失控,又何尝不能做这些,而我揪心的是,她自己做完了这些,背负了多少,因为这里,有着多少的计较和背叛,她一个人背起了所有。
很多年后老八说:“四哥,其实我从没有恨过你,就像你从来没有恨过哪个兄弟一样。我们恨过二哥,是因为她夺走了锦瑟,可是锦瑟爱上了他,后来我们夺走了他的荣耀,却是走上了一条已经计划好了的路,他从未想过坐上那个位置,他失去了那些,却得到了我们想要的东西。”
是的,我们只是生在了错的地方,错的时间,然后又错误的,统统都那么优秀,错误的认为历史就是正确的,错误的认为,我们必须互相残杀。我登上那个位置,俯瞰众生时,才发现,一直站在那个最远却最显眼的地方的小人儿,她是最清醒的一个。她说四哥,你们都是傻子,我也是。我们都错了,历史虽然不可改变,可是那只是结果,是记载在书面的东西。
在我深夜无法入睡时,她又伸出双手,拉着我说四哥,你有一个选择,你要背负身后滚滚骂名,可是你却能对得起你的良心,你做么。
我从来都没有抗拒过她说的话,就像我不能抗拒她一样。
因为第一次的一眼,就是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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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骤
我努力的回想看过的书,看过的电视,经历过的人心叵测。
我努力的计划,努力的想着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努力的想着每一个不露痕迹的对策。
可是我离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