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却仿佛所有人都失掉了呼吸,忘记了眨眼,只知道拼命的用眼睛贪婪地去看那举世无双的倾世佳人。
坐到吧台前,娼随意地看了看四周,红唇依旧漾著娇媚若春花的笑,纤细的食指轻轻扣著光亮的台面,视线最终落在白衬衫黑马甲的酒保身上:“血腥玛丽。”
带著羽毛面具的酒保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盯著她,久久没有动静。
阎清墨随著娼坐下来,生活规律正常,有感情洁癖的他,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糜烂yín_luàn的环境,但却又不得不坐下来,黑眸紧紧注视著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她消失了。
娼任由酒保放肆的视线流连在她身上,不怒不愠,朱唇微启:“你忘了你的身份了麽,酒保先生?”
面具下深邃的眼睛猛地一震,随即回过神来,修长有力的大手充满绅士风范地举起,向她行了个绅士礼:“很抱歉,我的小姐,血腥玛丽是吗?请让我请您一杯,就当做是我无礼的补偿。”
看著他利落的调酒,娼笑而不答。
奇怪的是,酒吧里的人们对她的惊豔似乎只有那麽短短的一会儿,很快他们便都收回了视线,不仅如此,还没有一个人上来搭讪,只用著眼角偷偷地瞄著她。
古铜色的大手将血红的液体呈在高脚杯里推过来,声音低沈又充满磁性:“小姐,请。”
凝脂般的纤纤玉手执起高脚杯,优雅地啜了一口,黑白分明的美眸定在他身上:“酒保先生的调酒手法不错。”
“多谢小姐夸奖。”大手又调出一杯马爹列,推至阎清墨面前,然後莫测高深地看向娼:“来蓝血的都是有故事的人,小姐你也是吗?”
闻言,娼放下高脚杯,轻轻一笑:“何以见得?”
“我看到你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悲伤。”他声音平淡地就像是在诉说著今天天气如何,随後就加入了浓烈的困惑,“但是──”
白玉般精雕细琢的素手如蛇般勾上他的黑领结,娼笑得讳莫如深:“不知你是哪一只眼看出了我的悲伤?”真是个好玩儿的人。
明明、明明是悲伤的,可是──在面具的遮掩下无法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精光炯炯的黑眸却闪现出无与伦比的错愕,这是他第一次看错人!
此刻的娼,宛如地狱里最耀眼的烈火女郎,一个呼吸都能要了男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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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纠结~
二十、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二十、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娼轻轻地吻住了男人。
那一瞬间发出的光芒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仿佛亘古洪荒都在这一刻停止,一切都变成了慢镜头,所有人都瞠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唯美却又淫靡的一幕,个个止不住的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明明只是一个吻,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吻,但在娼的唇下,透露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妩媚妖娆,风情万种。水润的唇瓣含住男人的,粉色的舌尖如同调皮的小精灵般轻轻撬开男人抿的死紧的薄唇,诱惑他与她共舞,让他不得不沈沦。
她的媚惑不仅仅在於外貌,那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邀请以及娇豔,深深地诱惑著见过她的人,与她一起沈沦,一起堕落,一起毁灭。可偏偏她的气质又是那般的清雅纯净,娇媚中显露著灵气,豔丽中透著翩然仙姿,矛盾,却又致命的吸引人。
只是看著她,就想著要放纵,要狂欢,要化成灰烬。
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娼甚至都没有碰到男人的身体。她只是倾过纤细的娇躯越过吧台,风衣遮住了她身体的美丽曲线,却更显得引人入胜,令人心痒难耐。人们看得清清楚楚,那完美的粉唇不带丝毫情欲意味,却能令人打心底勾起最深的欲潮,浑身都开始冒起火焰,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将她压倒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占有。
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好手?但今晚,就这麽一个女人,却勾起了他们内心深处最最澎湃的yù_wàng!
就连几乎可以用清心寡欲来形容的阎清墨,都看痴了眼。
更别提那个被她吻住的男人了。
他呆呆地看著眼前放大的绝美小脸,清豔的眉,纯净的眼,秀挺的鼻,以及──吻著自己的唇,她的肌肤好细好白,无瑕到看不见一个毛细孔,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盈满了他的胸腔,他几乎忍不住要就地把她摁到了!
见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娼很快便潇洒的脱身而出,左手纤细如玉的食指轻轻在自己唇上一点,来回摩挲著,再好整以暇地问:“现在还能看得出来我的悲伤麽?”最讨厌这种自以为能看透别人内心的人了,一个乱已经够让她烦心,哪容得下再来一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
男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面具下的脸竟破天荒地逸出一抹粉红!
上帝,他是谁?!他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fēng_liú老板,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俊美情人,向来只有他把女人挑逗的娇喘连连的份,哪有女人能把他撩拨成这样,凭的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吻?!
老天,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极限,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那抚著粉唇的细白手指都让他想要含住,细细品尝,幻想这双凝脂玉手激情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