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总是要有报应的
一百八十七、总是要有报应的
随後侍者们便出示了今晚的价位表,最後,出价最高的十二位客人被允许走上舞台和三只玩具近距离接触。
这十二名客人中有五名是女性,她们皆是贵气逼人,打扮的珠光宝气,可眼睛里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仔细看过去,有一个女人在看向乔亦翩的时候,眼里甚至充盈著恨意。
娼执著水晶高脚杯,晶莹剔透的杯子和她细致精巧的手指交相辉映,美得教人几乎难以相信。杯子里豔红色的血液轻轻咣当著,每一次起伏都在杯壁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有点儿像是被暴风雨侵蚀的花,虽然脆弱,却是无比的美。
真是巧呵,她可没有故意去找乔亦翩的仇人来著,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呢?
“你还记得我吗?”那个女人凑近了乔亦翩,低声问著,描绘豔丽的脸庞上挂著一抹诡异的笑,“真得谢谢你,否则也看不到你这麽——嗯这麽辉煌完美的模样,真是跟平时高高在上的聂家少夫人有狠大的区别呢!”
乔亦翩的眼珠子陡然瞠大,她“呜呜”的叫著,可是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被你害过的女人那麽多,你又怎麽可能一个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呢?”女人笑了笑,伸手抹起一点糖粉,放在舌尖点了点,慢吞吞地说道:“可是我不会忘记你呀,乔、学、姐。”
她说这话是一字一句说的,尤其是最後叫乔学姐的时候,登时让乔亦翩神色大变!、
是那个在大学期间一直对聂斐然痴缠不已的学妹!她不像是其他女生,只要自己稍微吓一吓就不敢再奢望了,而是不管刮风下雨,她都痴守在聂斐然的公寓门前,不管聂斐然接不接受,每日三餐亲手做便当,学校里也想著法儿的接近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聂斐然每天早上有晨跑的习惯,风雨无阻的跟在他後面跑,那天真又执著的模样,真是像极了最早的路滕优。只不过当年是聂斐然陪著路滕优,而那时候是这个学妹赖著聂斐然而已。
乔亦翩怎麽能允许有这样的危险人物出现在聂斐然身边?!尤其是随著时间的流逝,聂斐然慢慢在那个学妹身上看见了与路滕优极其相似的天真和单纯,然後,居然慢慢地不再只有一张冰山脸对著!
危机感从乔亦翩心底冉冉而起,于是,她出手了。
女人对付女人,来来回回用得不都是那麽几招?绑架,lún_jiān,拍裸照,将她的家庭摧毁,然後,裸照被曝光在学校的宣传栏上,那个学妹终于彻底消失在了大衆的视线中,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不是这声熟悉至极的“乔学姐”,乔亦翩是怎麽也不会想起来的!
被扣在台上的乔亦翩开始细细地颤抖,一种浓浓的绝望将她整个人都盖住了,她看著面前笑得如同花朵一般眼睛里却闪著恨意的女人,羞耻与恐惧同时侵卷了她的大脑,将她所有理智都给掩埋。
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女人,她们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在流血,有的在诅咒可是现在她们都在冷冷地瞪著她瞧,眼里闪烁著恶劣的笑意,似乎在等著看自己最後的下场。
她是乔亦翩,她是聂斐然的女人,是聂斐然的妻子!她没有错!如果不是这些贱女人一个一个不知好歹想要赖在斐然身边,她又怎麽会去做那种残忍的事情?!是她们觊觎别人的东西在先,她是爲了保护自己的男人才回击的,她没有错,没有错!
看著乔亦翩明显开始涣散的眼睛,女人冷冷地笑了——一如乔亦翩幻觉中那些看著她笑的血肉模糊的女人们:“你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谢谢你将我年轻时候最美好的梦打破,否则我也不会去做一些有钱人的情妇,可就算我是情妇,比不上你这高高在上的聂家少夫人,最後你不还是卑贱地躺在这里任人玩弄?乔亦翩这一次惹错人了是不是呀?要知道娼主子可是‘黑猫’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你既然敢招惹她,就要有胆量承担後果呀,报应,真是报应!”说罢,便将指头沾染的粉末很很地按压到乔亦翩犹然渗著血丝的伤口上,边按还边发出咯咯的笑声。
娼懒洋洋地看著下面的闹剧,看著舞台上因爲被勾起潜藏的嗜血yù_wàng而疯狂起来以及台下狂乱尖叫著的人类,缓缓勾起一丝如梦似幻的微笑,如画的眉目之间满是妖娆欲色,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静静地看著手上捧著糖粉的人类猛地将手摁到三个女人的伤口,血液与糖粉接触之後迅速发生了强烈的反应,一股无比香甜诱人的味道从女人们的身上散发出来,有几名客人已经忍不住那样的诱惑伸了嘴巴去撕咬——是真正的撕咬,撕咬出更大的伤口,再抹上更多的糖粉,再咬,再抹
直到乔亦翩三人已经体无完肤,侍者们才捧上食物,请了客人任意放置。
有人将葡萄用针穿了线然後刺过细嫩的rǔ_tóu,晶莹剔透的紫葡萄与嫣红的rǔ_tóu交相辉映,煞是好看,滴滴血珠洒落在葡萄上,立刻就被客人洒了一把粉末掩盖下去。
有人用手沾了奶油抹在女人的rǔ_fáng上面,然後将红色的草莓一个一个排列成行,龙眼被剥开,夹在被钉住的十指中间,还有人拔出了堵著後庭的塞子,强行将香蕉或是芒果塞了进去。
鲜血像是瀑布一样往下滴落,女人们的哀嚎声被阻塞在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