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独立的意识,除了跟随她走,再也没有其他能
力!
“哼。”乱如同以往冷哼一声,“你以爲平常你就不是花心滥情之人了?”
娼微笑以对:“那平常你们也不是专一的男人哪。”
“这话也就你个没良心的能说出口,这十年来你哪次见过我们让别的女人上我们的床了?!”孽恨恨地啐了一声。
“哦?”娼故作惊讶之色,眼底全是兴味十足的调侃,“这麽说的话倒是娼对不起二位了呢。”
这次换孽冷哼:“你知道就好。”
“啧,倒是不客气。”娼也不同他计较,反而推开了怀里的小东西,转而旋身至软榻上坐下,然後端起还余一半液体的高脚水晶杯子轻轻啜了一口,粉色的舌尖极具挑逗的舔去冰白唇瓣上的鲜豔血滴:“既然你们这麽有诚意,我要是不答应,还真是抱歉了。想让我之前的话成真只要做到一件事便成。倘若你们做得到,那这个世界就保存的了,你们也活得下来,也可以留在我的身边。”
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乱代表了衆人问出口:“什麽事?”嘴上这样问,心里却早已下了千般百般的决心,自己定然是要完成她的要求,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说来简单,可是又不是狠容易。”娼优雅地晃了晃那鲜豔欲滴的液体,冰白如莲的唇瓣微微勾起一丝浅笑,“我将自己的心挖出来丢了出去,你们只要帮我找到就好了。”
作家的话:
好想把这些美男全部咔嚓掉~
一百九十六、决定结局的赌
一百九十六、决定结局的赌
是的,她就只有这麽一个要求。
她给他们机会,只要他们做到,那麽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倘若最後结果是做不到,那也不关她的事了。
啧,难得总是在心情大好的时候做这种煞风景的决定哪!
娼笑意盈盈地看向楼下,三个被绑住的女人已经被松了开,分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匍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狠痛苦,眼睛里却透出了欢愉——理性与自制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赤裸裸的shòu_yù。
“只要找到,你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乱直勾勾地凝视著她的眼睛,好像是要从外表看到她的本质似的,“一切都会像以前一样,不会改变?”
“嗯我考虑看看。”她十分坏心的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素手轻拨飘逸的黑发,“如果心情好的话,或许会。”啧,这些男人是不是都忘了曾经怎麽对她了?怎麽刚刚才醒悟就立刻又问出这样不靠谱的话呢?!
乱的眸色立刻沈了些许:“心情好的话会考虑回到我们身边?”
他硬是要个答案,娼也就不吝啬的笑了:“只是可能,我可不敢肯定,就算现在答应了你又能怎样?乱不会也相信承诺吧?!”那可就好笑了啊,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了,居然还这般天真,教人怎麽能不笑。
“那麽,如果我们找到了你的心,回来献给你,是不是还有个可能——”孽紧紧地盯著娼的脸,薄唇慢慢地翕动著,“谁先找回来,你就属于谁?至于其他慢了一步的人,是不是可以永远排除掉?”
“啊~~孽,你贪心了哟!”娼被这番话笑到不行,桃花眼里流光溢彩,“既然你们这麽有兴趣,那我也不妨给个甜枣,就这样定了,谁先找回来,我就留谁在身边。不过在这之前,还是有个前提的。”她抿著冰白的唇笑开,眼底闪著不怀好意的光芒。
“既然我额外给了这样的奖赏,那麽别以爲这是凭空的好事儿,天上掉馅饼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接住,接住了,也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吞下去。”桃花眼一转,精灵般的光芒开始跳跃,“我也不知道这颗心被我丢到哪里既然想要奖赏,就要和我比一比,看是谁先找到。如果是你们中的某个人先找到,那麽之前的话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我允诺的专一也就有可能出现;反之——如果是我先找到,呵那麽,到时候不仅是这个肮脏的世界,就连你们,也要跟著一起毁灭。如何?”她可是已经手下留情了哩!到时候让他们干干脆脆的死,总比绝绝望望的活要好得多不是?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字一句,非常慢,却是把每一个字都钉进了男人们的心底。
其实狠简单,说白了,这就是一场比赛。比的是心跳,比的是本事,比的是运气。
她是认真了的,他们明白。
他们也是认真的,娼也明白,只不过她并不在意便是了。她一点儿也不想像孽和乱两人那样活个几千年不老不死,她没这个兴趣一直待著不动,偶尔才出去一下,无聊的日子一点都不适合她,她热爱刺激,热爱享乐,更热爱yù_wàng。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只要能够勾起她血液里不安分的因子,她就能拿命来玩儿。
只有这样,她才能知道,原来自己真的是活著的。
“所以,这是个赌注吗?”聂斐然静静地凝视著她,轻轻地问,墨黑如玉的瞳孔里映得全是她的身影,带著深情,带著无奈,却又带著卑微与期待。
“你可以这样理解。”娼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嗯不给你们点提示也不好,至少我是知道要往哪个方向找的,但是——乱、孽,不许开外挂哦!如果让我知道你们用了不属于人类的力量的话,那麽咱们全盘赌注就都作废,一切回到最初,你们和这个世界就要一起毁灭。懂?”
乱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