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聂斐然的妹妹?不可能啊,从来也没听说过聂斐然有妹妹呀。
难道是他金屋藏的娇?!应该也不可能,毕竟聂总裁爱妻是出了名的,与其妻结缡十载也没有过出轨或是花心的新闻,又怎麽会金屋藏娇呢?但是──这小姑娘的绝世姿容令他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都有些春心晃动,也难保聂斐然不会心动呀!
没给他在心底猜想的机会,聂斐然淡淡的瞟过去一眼,视线转到前方正徐徐而来的男人身上,“你问他就知道了。”
娼也好奇的转过头去看,先是转了左边,结果不对,於是又向右边转去,然後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瞠大,孽?!
这青天大白日的,他怎麽会出门来?!
下意识的将纤白食指凑到唇边啃咬,刚想张口,小手就被一只大掌攫住,拉了下去,於是张开的小嘴又险险的闭上,啃了个空。
转过头,不满地看向聂斐然。
人家却仍是一脸的淡定,仿佛阻止她啃手指头的是另外一个人。但是那只大掌却将她攥的紧紧地,黑眸眯了一下,“别啃指甲。”
粉唇嘟起,娼负气的撇开头不看他,孽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强大的气场将盛老爷子逼得节节败退,只得狼狈的推开,不挡住车门,於是他伸手拉开门後直接就将娼从聂斐然的怀里抱了出来,凤眼充满戏谑的看向了聂斐然,声音里满是调侃,“想不到聂总裁居然这样关心我家娼儿,真令人吃惊。”
毫无疑问的,他看见了刚刚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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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无爱之战(15)
六十七、无爱之战(15)
刚说完这话,就感到怀里的小东西狠狠掐了他胸口一把,用力之大,令他险险皱起眉头,不满的眼神往下看。
娼大大方方的给他反看回去,粉唇送出一个稚气可爱的微笑,似乎刚刚对他下毒手的是另有其人,与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见她这样对著他笑,孽的心都软了下来,哪还舍得生气?凤眼闪了闪,无奈的叹口气。
她的大眼里明明白白的说著:不准碍我事!
心下不满,又不舍得真惹她生气,於是他面上依旧挂著俊美无俦的笑,眼底却闪著再明显不过的光芒:回去之後再收拾你!
娼埋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戳戳他的胸肌,示意他正经点,然後才柔声问道:“哥哥,你怎麽来了,你怎麽知道我在这儿?”
孽跟著她做戏,将一个爱妹疼妹的好兄长形象饰演的淋漓尽致,只见他温柔一笑,空出一只手刮了刮她俏挺的小鼻尖,语带宠溺的道:“你偷偷溜出来,难道就不知道哥哥会著急麽?”发现她不见後,即使明知她有自保的能力,他心里也仍是有些许担忧。
娼爱娇的噘起小嘴儿,眼角余光瞟向已经打开车门下来的聂斐然,不忘为其说好话:“人家下次再也不乱跑了嘛,对了哥哥,是聂大哥救了我哦。”
孽似笑非笑的看看聂斐然,很有诚意的道谢:“那真是谢谢聂总裁了。”
聂斐然只是淡淡的飘过来一眼,道:“以娼儿的容貌,暗总裁著实不该放任她一个人在外走动。”这个世界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没有一个强健的臂弯可以保护她,那麽,他不介意去做那个臂弯。
娼儿也是给你叫的?!
孽眯起凤眼,在心底腹诽,他家娼儿妖孽到什麽程度他还不清楚?要不是她执意要自己玩儿,并设了套令他和乱两人做出承诺不干涉她,他会放她出来危害世人才有鬼!他恨不得每天把她绑在床上厮混缠绵,叫她再也没有心思去勾引男人!
但心底再怎麽不满聂斐然这麽称呼娼,孽的脸上仍是一派不羁潇洒,聂斐然不是一个随意与人亲近的人,即使他和乔亦翩结缡十载,他心底说不定也保留了一些地方不让她触碰。而现在,这些不为人知且不容人触摸的地方,正是娼一举占据的大好机会。
他既然能如此亲密的唤娼的名,那麽夺走他的心想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他们家娼儿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绝对非死则伤,聂斐然,绝对跑不掉。
於是他露出略带歉意的微笑:“聂总裁的话,我受教了,下次必然不会让她到处乱跑。”
唉,说的这麽大气,他要是真能管得住她才有鬼哩!
黑眸仍是一派祥和,不悲不喜,老僧入定般淡漠。
他们俩在那儿互相寒暄,一旁被晾著的盛老爷子开始不甘寂寞了,刚刚聂总裁让他来问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是谁?他根本连认识都不认识,要如何求情?!可这男人身上的气势著实不寻常,绝非池中物,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惹不起的人物,那样可就麻烦了。
刚想开口说话,就见那长相妖媚犹如女子的俊美男人调了头看他,眼神懒洋洋的:“盛老爷子,这事儿可没完哪,你儿子要是只惹了我,那倒无所谓,可今儿个他要伤害的是我‘金融’财团的掌上明珠,那可就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了的事儿。”
金融、金融财团?!
也不理盛老爷子几乎吓掉下巴的惊恐神情,他抱著怀里的小东西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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