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娼歪著小脑袋对他笑,眼波儿透出无比柔媚的邀请意味。她纤白柔滑的双手从他的脸庞缓缓下滑,重新占领那片结实宽广的胸膛,“这些,都是我的,对吧?”
聂斐然痴痴地凝视著她:“对。”
吻上他性感的薄唇,娼的双手在他身上缓缓游走,慢吞吞的却又无比的撩人,弄得聂斐然剧烈的喘息著,黑眸充斥了强烈的欲色。
小巧的樱唇含住一朵红莓,尖尖的贝齿来回的摩挲啃咬,就像是初生的小猫咪一样一下下的
吸吮,逗得人心痒难耐。
跨坐到聂斐然身上,娼噙著一抹倾倒众生的微笑,如同一条灵巧的美女蛇般在他身上磨蹭,在各处撩起通天的火焰,娇嫩的私处覆在他的昂扬之上,沁出的甜美方向令聂斐然几乎红了眼。
无论他心里有多愧疚,多心疼,他都是个男人,而是男人就抵抗不了娼的魅力,他自然也是这样。
大手猛地拔地而起,握住那纤柔的腰肢,帮著她在自己身上款款的摆动,喉头上下滚动著,黑眸透出yù_wàng的色彩。
娼笑了,菱唇上扬起无比美丽的弧度,丁香小舌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扫荡,与他唇齿交缠,悦耳的娇吟声轻轻传出来,又软又糯,像只小爪子般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聂斐然终於忍不住失去了所有理智,将她压倒在自己身下,尽情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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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哎....
七十九、无爱之战(27)
七十九、无爱之战(27)
从那天开始,他再也没有做过类似於那样的梦。
说要他将心交出去的人儿,再也没有出现在他梦中,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连同著梦中的那场欢爱,一切都像是一场没有观众的电影,有的时候,连聂斐然自己都会想,是不是那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做过什麽梦,更没有见过早已不见了的笨丫头。
但是
黑漆漆的眸子凝望向办公室外和小不点玩得不亦乐乎的娼,为什麽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他对她就有无数的熟悉感呢?熟悉到居然带著她一起上班,完全不顾妻子的疑窦和自己心底的狐疑。
表面上是带著她来陪腾优,可实际上呢?
大手不禁握紧了手中的金笔,指节微微泛白,黑眸越发显得深沈,看不出来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而休息室里的娼兀自玩得兴高采烈,才懒得去理会他百转千回的复杂心思。
正与聂腾优玩耍,她却觉得有一抹高大的黑影从头到脚将她笼罩了起来,原本光线明亮的地毯上瞬间变得阴暗起来。
抿著粉唇,她抬起眼往上看去,一张五官深刻俊美邪佞的脸庞就这样大喇喇的映入眼帘。对方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於是她也一眨不眨的看向对方,小脸扬得高高的,像个骄傲的公主。
男人露出邪气的笑容,粗糙的食指伸过来勾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你叫什麽名字?”
没等她说话,一只小手就打斜里伸了出来,将男人放肆的手拍开。聂腾优一脸的敌意,“阎叔叔,你别欺负姐姐。”
男人笑眯起一双黑眸,略带兴味的看著他充满保护意味的语气,笑了:“我怎麽欺负她了,不过是问她叫什麽名字而已。”
而此时,一直神游天外的聂斐然回过神发现了他,见他的手指勾著娼的下巴,黑眸顿时一冷,刚想出声,却被儿子抢了先,於是他放下笔,从旋转椅上起来,走了过去。声音淡淡的,“性尧,你怎麽来了?”
阎性尧习惯性的勾起一丝邪笑:“来看看你这个老朋友,顺便探讨一下开发案的事情。”眼睛瞟向噘著小嘴的娼,“斐然你什麽时候有了这麽一个小美人儿陪在身边,就不怕聂夫人吃醋?”
聂斐然拧起剑眉:“别胡说,娼儿是聂家的座上宾,少把你那轻浮的态度拿出来。”
阎性尧随之挑挑眉:“我哪里轻浮了,我挺喜欢这丫头的,要不,让她改到我家去做客?”
哪有男人不偷腥,要他相信这两人是纯宾主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眉头越拧越紧,聂斐然的声音依旧是淡漠的,但却充满了保护欲:“性尧,娼儿是‘金融’财团的大小姐,不是那些随便的女人,你放尊重点儿。”“金融”的势力之庞大,即使“聂氏”和“阎氏”联手恐怕也无法撼其分毫。
“哦?”阎性尧更是来了兴致,邪佞的黑眸顿时更加专注的盯住娼,紧紧的黏在那张美得令人屏息的小脸上,“那我可有资格追求这位美丽的小姐?”
聂斐然一凛,眼睛里迅速闪过一抹什麽,正待开口却被娼抢了话柄:“哼,一看你就是个sè_mó,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阎性尧一愣,随後哈哈大笑。他这人性格就是这样,喜怒无常残佞冷酷,却对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有很高的兴趣,越是珍贵的,他就越想弄到手。娼越是表现出讨厌,他还就非要她喜欢上自己不可!
就见娼对著他做了个可爱的不得了的鬼脸,然後拉起聂腾优就往聂斐然的办公室走,摆明了不愿意理会阎性尧。
聂斐然的唇角淡淡勾勒出一抹浅笑:“娼儿性子一向柔弱乖巧,这样讨厌一个人倒还是平生头一次,真不知是该夸你独特还是惋惜你人品的不足。”聂家上上下下可是都喜爱极了这个丫头,不仅没有大小姐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