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浪。”
滴答滴答,伊朔捂住腹部的血洞,看向对方那条沾满鲜血的尾巴,头上冒了些许冷汗。
虽然慕启渊的血使自己恢复了一些,然而到底身体不是原配,怕得过上一阵才能彻底适应。
那击只是依仗速度够快,否则今日绝不是破个洞这么简单。
“本打算赶你离去,现在看来要考虑一下成本。”
瞳孔中的随性逐渐散去,掌心从那伤口离去,无数鲜血顺着指尖坠落,在地面上连成一片,随之不断靠近。
而那暴走的怪物对此一概不知,只是在哪里嘶吼着,捂住自己受伤的头左右乱撞。
他也意识到危险,发现些许不对,可当他想到防御时已经太晚,红的血丝自地面涌起将其缠绕,随后穿入他的动脉。
此时它好似一条血管,控制着其内的流向,将他体内的鲜血输入伊朔的体内。
这一幕杜德看的真切,尽管不知伊朔在干什么,但他看到那人在痛苦挣扎,没过多久便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此时他身上的鳞片尽数蜕下,重新恢复成一人类模样,那些血色丝线随之拔出在空中舞动,伊朔看向一旁“如何,要我上去陪你玩一玩吗?”
杜德见此自知不好,看向他眼底的鲜红退后几步,却也只得强咬牙恭维道“不错,真不错,我第一次知道组织里有身手这么好的。”
伊朔听此笑了一下,杜德送一口气以为蒙混过关,却不料伊朔抬脚跳上屋顶,不偏不倚落在自己身旁。
“是吗,那我还要多谢您给我这样的机会喽。”伊朔问道,要知这肚子上开一个洞的是自己,换上了旁人可那么幸运,现在还能活蹦乱跳。
“你想干什么,难道还能杀了我不成?”杜德有恃无恐,伊朔却满不在乎,只是问道“为什么不呢?”
气氛变得越发冷凝,身边一阵阵寒气,但哪怕到这个地步,他仍然不甘示弱,反倒冷哼一声说“想清楚,杀了我你可没办法交代。”
“交代。”伊朔摇了摇头继续道“我为什么要交代,又要和谁交代?”
“向谁交代你自己清楚”看伊朔一步步向前,杜德色厉内荏的喊道,试图以气势弥补心虚。
然而伊朔却不顾及这点,只是来到他的耳边低语一阵,瞬间他脸色变得尤为惨白。
“不可能,怎么可能……”瞳孔左右颤动,这是他听过最为荒谬的话语,他不愿相信也不想相信,但伊朔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为什么不可能,我的演绎真的那么完美没有一点漏洞?”
“不,你身上有他的气味,那做不了假,他一定是转化过你,一定是的。”
尽管事实摆在面前,细细想起也有许多不妥,但此时他还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安慰自己这一切不过是胡言乱语。
脚步不断向后退,他全然不知自己何时站到了屋檐的边缘。
伊朔叹了口气内心有些许不安,看来他想的没错,有一不安分的同族跑了出来。
他不但随意转化他族,还将这里弄得一片混乱,更重要的是竟然让自己给他擦屁股,简直是个混蛋。
别让我知道是那家的后代,否则一定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伊朔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却不晓得那人是他血裔的直系后代。
若他当时知道会落得这个下场,绝不会转换那个人类,以免他生出这一祸害。
伊朔沉浸在思索中,身上的气息越发恐怖,而杜德则又退后一步,随之一声惨叫传来,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几个小碎步来到边缘低头向下看去,只见杜德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