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熟悉,熟悉到仿佛正在跟他打招呼,撒娇著让他好好地抚慰它一下。
「不,不行的阿牛哥,万一被人看见了……」萧凌远的手被强制在张阿牛勃起的阳物上,脸涨得通通红,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办。
可是禁欲了好些天的张阿牛难得得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又如何会放过他的小嫩手。只见他凑上前咬住萧凌远的耳垂,用极其压抑嘶哑的声音道:「就摸几下,好先生,你伸进去帮阿牛哥摸出来,这深山老林的,不会被人发现的,嗯?」
「那你快点出来,我,我就帮你。」萧凌远的脸都快滴出血一般的红,张阿牛解放出的勃起,比起隔著裤子的时候还要烫手,就这般在他手上跳动著,随著嫩手的触碰,还能察觉的它生机勃勃的气势和生命力。他们自从住在一起,哪一天自己不是被这“弓箭”欺负得泪水连连,又舒服得上了天一般,两人被迫分开无法亲近,他也想念被张阿牛抱在怀里疼爱的滋味。若是两人不接触还好,自己还能忍耐过去,现在就这麽把沈甸甸的罪魁祸首握在了手里,这个食髓知味,贪欲得不得了的身子像是有了感应,回忆起了过往种种甜蜜和欢愉,萧凌远颤抖著手,情不自禁地小小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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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这样,慢慢地套,用你的小嫩手爱抚它,呼呼,太爽了。」张阿牛的的声音已经带上情欲中的激动,黝黑的脸也泛起红来。
萧凌远闭上眼不敢再看,咬著唇,心里羞得要死,手却像是由著张阿牛指挥一般,帮他安慰著他激动的地方的。
要说起来,萧凌远平时也极少干这种事,要和男人交媾,被人占有身子已经够让人面红耳赤的了,还要用身子的其他部位去满足男人,这跟青楼里的yín_wádàng_fù有什麽区别?他不愿意,张阿牛也不勉强於他,反正先生的哪儿都好用得不得了,光一个小脚就能让他喷了又喷,他还分不出心思去玩弄他别的地方呢。
所以萧凌远根本不怎麽会帮人shǒu_yín的技巧,几乎是张阿牛手一句,他动一下。可是仅仅这样技巧生涩的抚弄,张阿牛已经爽得受不了了。他把先生压在树干上,左左右右地不停亲他的脸,边带著他的手一起动。
「呜……」萧凌远快被亲得喘不上气来了,手又被烫得像要烧起来,突然,张阿牛的动作加快了许多,又诱导他去抚摸他那两颗久未发泄而沈甸甸,胀呼呼的小球。
「先生的小手真厉害,我快了,阿牛哥快射给你了。」狠狠吻住萧凌远的嘴,张阿牛放纵地将浓浆pēn_shè在萧凌远的手上,又握著他的手在因为泄了jīng_yè而半软的ròu_gùn上又撸了几下,把残存的东西给又射干净了,才放开萧凌远的嘴,深深地喘著粗气。
「你,你太过分了。我的手那麽脏,怎麽办……」萧凌远都要哭了,这东西那麽腥又那麽脏,偏偏张阿牛还射得极多,沾得他指缝里都粘粘糊糊的。他不能擦在帕子上,万一被大哥闻到了,以大哥的聪慧,一定会知道他心甘情愿,借著打猎之名,在林间帮男人做这般苟且的事情。
「那有什麽难办的,先生舔掉不就是了。」促狭一笑,男人又想出了让自己血脉喷张的坏主意。
萧凌远眼睛睁大,不敢置信似的猛摇头,这种东西怎麽可能吃下去!上回被迫吞了一些,他难受了好久,绝对不能的!
「乖了,先生舔舔。」半强迫半诱拐,把萧凌远那被弄脏的手放到他的嘴边:「先生不是要给阿牛哥生宝宝麽?这可是让先生生宝宝的好东西呢。」
生宝宝……对啊……他要帮张阿牛生宝宝呢……男人的话语像是有诱惑力一样,萧凌远脑子已经不转了,只见呆呆地张开了嘴,一点点的,把自己手上腥甜的污浊物卷进了嘴里。
积存了好几天的阳精味道极浓,萧凌远却奇迹般的一点抵触的心都没有。这是能让他生宝宝的东西,他要帮他的阿牛哥生宝宝。。。他细细地舔著,连指缝都不放过,等手上只剩下口水,白浊已经被舔了个干净,还意犹未尽地皱眉,声音水水黏黏地撒娇道:「怎麽……怎麽没有了……」
没有男人在自己的爱人说出那麽可爱的话的时候还能忍住,张阿牛才发泄过的部位瞬间又一柱擎天,比刚才还要大还要硬。
「嗯?」裤子被人迅速扒了下来,萧凌远才意识到不对,他用手去推蹲在他前面的张阿牛,臀部往树上靠著想逃避这男人的侵袭,可他身前是张阿牛,身後就是大树,像个被包围的绵羊一般无处可逃,再一声抑制不住的叫唤,湿漉漉的,已经抬头的小嫩茎已经被张阿牛含进了嘴里。
被温暖的口腔包围是每个男人都没办法抗拒的快感,就算萧凌远被张阿牛破身後,更多被满足的是两个娇小的嫩穴,现在被人口淫,一阵快感还是快速侵袭他的全身,血液都俯冲到了下体,浑身开始软绵酥麻,连吐出的呼吸也是甜蜜不堪了。
「啊啊,阿牛哥,不要!」吃进嘴里小东西可爱又可怜兮兮地跳动著,就算勃起了,尺寸也最多是自己的一半,这东西别说会被男人看不起了,即使是满足女人,那都是不可能的吧。
怪不得先生只能为他怀孕,帮他生孩子呢。张阿牛想到这个,对先生的男性器官更加怜爱了几分,用整个口腔包裹著青嫩的小东西,舌头在小孔处扫来扫去,又不时挑顶几下,等听到先生用手捂住的小嘴里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