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ǎo_xué儿一阵阵地泛出酸意,萧凌远觉得自己都要疯了,紧搂著张阿牛,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
“好你个浪蹄子,不好好叫床,还敢咬你相公我。”这先生真是一天不教训就爬到他这个当相公的头顶了,张阿牛吃痛,把他一下子翻过了身,让他的手撑在马车里那让人坐的位置上,屁股高翘,活像一个犯了错要挨人揍的姿势。
张阿牛当然舍不得打他的心肝宝贝,但是不用手打,倒可以换另外个地方好好地教训这个越来越泼的sāo_huò,不顾萧凌远的挣扎,握著他的腰肢把他狠狠固定好了身子,自己的腰一送,就再一次回到他温暖的後穴中。
“唔……”後背的体位虽说不如之前进的那麽深,却仿佛更容易刺激到那个敏感的地方,只要张阿牛往前移动,小骚心就被撞得发酥,萧凌远脸色通红,就算是咬著唇,还是抑制不住淫叫声从嘴里倾泻出来,就这样,男人还不放过他,边在他的後穴里肆意顶弄,边哗啦一下拉开马车边上的窗帘,下流地威胁道:“先生不肯说喜欢,肯定是因为阿牛哥还干你干得不够。不如我把你抱得高些,这样外面的人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先生被男人干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不不!不要这样!阿牛哥你这个坏蛋,呜呜不要给别人看!我说……我说……我喜欢,喜欢阿牛哥这麽干我……我很舒服,呜呜里面好热,你快,你快关上……不要欺负我了!”车外一阵风吹进,萧凌远吓得xiǎo_xué都张不开了,死死地缠著张阿牛火烫的ròu_bàng。他怎麽可以这样威胁自己,如果自己这副痴样被别人看到了,那自己是宁愿咬舌自尽,也没有勇气苟活於世的。
萧凌远直接哭了出来,拼了命的把身子压低了,不肯小窗前露出一点点自己的脸,身子一阵狂颤,在张阿牛既重且狠地!到他的敏感点时,小腹一个抽搐,眼前一片黑暗,连被人插得泄身了都不知道就软倒在了张阿牛的怀里。
“好先生,我逗你的呢,我怎麽舍得让别人看到你。谁看到了,我可是要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的。”把他抱在怀里亲了几口他的脸,拔出ròu_bàng再次深深探入柔软而湿润的雌穴,没有再多折磨先生,随便顶弄了两下便再一次出货在了他的花心深处。
“宝贝,真是太爽了,你说阿牛哥射了那麽多给你,你怎麽还没有为我大肚子呢?”
张阿牛纵欲完毕,身子爽利了,帮可怜兮兮的先生穿好了裤子,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歇息,边不住亲他的脸在他耳边低低地问道。
萧凌远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身子内部却又觉得十分轻松,小腹暖暖的,有些舒服,萧凌远沈睡过去前,心里有了种隐隐的预感,这次会不会怀上阿牛哥的孩子呢……他做得那麽凶,很可能怀上的吧……
怀揣著这种不要脸的期望,萧凌远在张阿牛怀里彻底地昏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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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喝水不?”
“先生,饿了没?”
“先生,身子还乏不乏?”
马车里,就见张阿牛一路都在腆著脸,像条忠心耿耿的大狗一样,端茶递水地伺候著萧凌远,而萧凌远连个好脸色都懒得给他。
这并不怪萧凌远,他从前没跟这个下流的不要脸的混蛋在马车里做过那种事,上回被他这麽一番鼓弄後,身子就像碎了一样。原本以为休息了一晚上,就像从前一样无大碍了,谁知这腰酸背痛不但不见好,反而越发让人难忍起来。
催著这男人去问了随行的医生,为何坐了那麽些日子的马车都不觉得怎麽样,这几天快到京城了反而难受成这样?医生硬是进了马车对他端详了半天又把脉了半天,小而有神的眼睛闪烁著了然的光芒道:坐马车久了,确实会腰酸背痛的,如果做了些激烈的运动,那原本没事,都会疼到受不了。
医生这番话,听在萧凌远耳朵里,简直要把他整个人给烧起来。什麽激烈的运动,还不是这混蛋所求无度,把他的身子都弄坏了,现在他躺也不是,站也不是,觉得自己浑身没块骨头是好的,天天在他怀里窝著让他给自己推拿都没有用。
“好先生,我从前也没有和人在车上欢爱的经验,哪里知道会把你害苦成这样……”张阿牛挠挠头,觉得这就是报应!自己吃饱喝足了,换他先生身子不爽利了,自己真是太过分了。他一边心疼地继续帮他按摩发酸的腰背,边做低伏小地在他耳边赔著不是哄劝著他。
“你还想有这种经验!你个大流氓!”萧凌远身子不爽利,心情也不爽利,不管张阿牛说什麽,他都能逮到话头把他编排一顿。所幸男人早就习惯了他的脾气,无论他说什麽也不会在意,只是笑著说些甜蜜的话哄他罢了。
眼看今日他们的马车就要进京了,萧凌远真怕自己这幅模样到了家里,被兄弟们认了出来,他可还如何做人?所有的脾气於是只能一个劲地往张阿牛身上撒,怎麽舒畅怎麽来,就算自己无理取闹也不管了。
车队到了中午的时分,进了京郊,估摸著再走上一两个时辰,便能真正地进城了。
萧凌孤坐在马车里,偶尔掀开帘子看著前面驾车的蒙面男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终於回京了,此番回京,他要面对的是比起以前来更腥风血雨的局面,如果成功,他们全家再也不用生活随时被满门抄斩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