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最近禁欲?
管他呢!罗笑野抽出两双筷子,塞一双在我手里,今儿个爷高兴!
我忍不住一笑,菊花痛的时候可别再给我打电话哭鼻子。
罗笑野瞪我一眼:不许说。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面前:来,看着这根手指,看着它,看着它。是的,你已经被催眠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是的,你吃了烧烤菊花痛给我打电话哭诉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信誓旦旦的说。
罗笑野伸手来掐了我一把,我捂着手臂笑的不行。他正色说:看你笑,待会有你哭的!
正好烧烤端上来,他迫不及待的就开吃。
我说:你要说什么,别卖关子了。
罗笑野把嘴里的鱿鱼咬的吧唧作响,他说:还不就是那什么郑乐,我前几天聚会又看到他了。
我说:哦。
罗笑野去拿烧烤的手伸了回来,眨巴着眼看着我,又哀伤的摇摇头,感情淡了,你看,你现在对我说的话都不在乎了。
我说:先把你脸上的葱擦掉再装深沉好吗。
罗笑野自若的擦掉葱,又开始吃,吃到一半:不对他抬头看我:你不在乎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