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玉君涵,苍云绝恨不得立马掐死他,但那黑衣人早就飘了过来,苍云绝无暇分神,只能按下心里的怒气,好在苍云绝今晚早有了准备,自然不会像上次那么狼狈,一个翻身下床,手中早就握了鞭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和玉君涵有什么恩怨?”苍云绝语气狠绝,横在玉君涵和黑衣人中间,气势有些霸道。
相对苍云绝娇小很多的黑衣人明显不打算回答,怨恨的眼光一直落在苍云绝身后的玉君涵身上,怨恨的眼神隐隐透露出的却是连苍云绝都不忍心的哀伤。
“啪!”本来还挡在玉君涵面前的苍云绝突然一个转身狠狠拍了玉君涵一记,“说!你是不是又哪天欺负他了!”
“啊?我欺负谁了?”莫名非常又委屈无比的玉君涵一边揉着被苍云绝打的地方,一边反问。
“还不认!他一直这么可怜巴巴的看着你,还不是你欺负他了?早知道昨晚就随便他砍死你算了,一定是你活该!”苍云绝一把拎起还在装傻的玉君涵,语气越来越不善,强迫他看着那黑衣人,看着这两人对面对。
被苍云绝拽着玉君涵只能无奈的看着那黑衣人,而那黑衣人也同样是看着他,怨恨的眼神竟在一瞬间变得柔软,纤细的玉手也开始发抖,似乎连剑也握不住的样子。
“唉……你……”看着黑衣人欲泣的眼神,玉君涵无奈的叹口气,心里几乎就要妥协了。
“有贼啊!有人闯入!”
“快来人啊……有人闯入!”
玉君涵和苍云绝同时一愣,条件反射的看向窗外,本来寂静的夜突然被各种喧杂的声音覆盖,有人挑着灯笼,有人点着火把,原本漆黑的夜亮的如同白昼。
相对于玉君涵和苍云绝的愣神,黑衣人倒没有任何停顿,趁着玉君涵一瞬间的走神手中的长剑就刺了过去。
虽然在走神但练武者天生的反射神经,玉君涵几乎连回神也没有,侧身闪过刺来的长剑,同时一掌早就击出,直中对方肩部。
“望……我不……”一掌击中后玉君涵才反应过来,看见黑衣人捂着肩膀的无助样子,心里更是愧疚,就知道不该躺着趟浑水!
“我恨你!”愤恨的摔下一句话,受伤的人捂着肩膀直奔门外。
“该死的!”玉君涵心里直后悔,自己真的一点也不想伤他的,唉,自己真是怎么着都里外不是人。
“你还不追!”虽然不明白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但苍云绝却看不得刚才那黑衣人那么伤心的眼神,反正肯定都是玉君涵的错。
玉君涵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自己又不是他真的需要的人,自己再温柔、再安慰也无济于事,解铃还须系铃人,真正能安慰他的人到底什么时候敢面对……
“什么人!”房外一道寒光同时伴随着严肃的质问声,显然有人发现了不速之客。
房内的玉君涵和苍云绝一个对视,同时冲向门外,果然是黑衣人被人拦住了,可没想到的是拦住他的竟是应该在大厅的风永容。
即使在黑夜中风永容依旧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手执三尺长剑,淡淡的白光,手柄处的花纹,玉君涵一眼就看出了这是风永容的贴身佩剑,清风剑。
“报上名来!”清风一扬,风永容显然没有客气。
“你不配!”显然黑衣人脾气很倔,长剑一挥反倒首先挑衅。
敌不动我不动,既然敌人已经应战,风永容马上迎上。刚才风永容一听见下人说有人闯入就焦急的直奔玉君涵的住处,但没想到一来就看见这黑衣人从玉君涵房内窜出,风永容心里一急立马拦住了他,也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俩人在院里飞快的交手,虽然黑衣人轻功了得,但明显功力比不上风永容,更何况风永容还有宝剑在手,短短几招就有些招架不住,险险的闪过风永容的一招,马上又陷入下一个危机。
“望月,蹲下!”银光一闪,风永容虎口一麻,清风剑几乎就要脱手,等回神才发现玉君涵站在自己面前,手上同样是一抹银色。
“我不要你救!”被玉君涵护在身后的黑衣人一下跳了脚,虽然已经有些狼狈了却依旧气势不减。
“别动!”没等黑衣人再妄动一下,苍云绝早在玉君涵加入时同时加入,局势一下变成了玉君涵和苍云绝背对背,同时又各自面对一方。
“你手里的是什么剑?我以前,没见过……”被玉君涵手里泛着寒光的软剑惊呆,风永容有些呆呆的自言自语,语气却似乎在像询问谁,眼神也一直看着前方的玉君涵。
“风永容,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毫不留情的一句话,银光再次一闪,风永容看着玉君涵把那把软剑扣回自己手腕处,薄如蝉翼的银色软剑切合的贴在玉君涵的手腕处,坚毅的仿佛只是一个护腕。
“望月,今天时间不合适,你先回去好不好,我会给你一个解释。”收回剑的玉君涵袖口一甩,银色的护腕仿佛从未现世。
黑衣人依旧倔强的站着,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看着黑衣人的态度,玉君涵还真有些急了,金家下人嘈杂的声音依旧在继续,各种火光晃得人心烦意乱,一个风永容就不好对付了,万一再有人发现望月,玉君涵实在不想徒添无谓的麻烦。
“望月,先回去好不好?”再次放柔声音,玉君涵直直的盯着黑衣人的眼睛。
“我还会再来的!”紧紧的盯着玉君涵的眼睛,黑衣人丝毫不肯放松,随后身形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