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上半身酥酥麻麻,时不时落下一个轻柔如蝶翼的吻,下半身的穴儿却被个硬物狠狠捣着,潺潺春水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淌出来。
穴中那物却忽然上下左右四处乱窜,嫮宜给他顶得不上不下的,正要开口,那东西却像终于肯施恩似的,硕大的guī_tóu找准角度,对着穴内那处软肉就是狠狠一撞,嫮宜未出口的话就转成了一声莺啼。
韩耀笑了一声,先下死命撞了几下,又改用guī_tóu缠缠绵绵磨着,嫮宜花穴刚甘畅了片刻,就被磨得又麻又痒,苦不堪言,竟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狠命去绞那阳物。
她这穴固然越肏越是销魂,韩耀顿时压力倍增,头皮被激得发麻,吐纳了几下,咬着牙退了出来,嫮宜穴儿挽留不及,发出清脆的一声“噗叽”声。
她这穴儿见没了阳物堵着,穴内泄洪似地吐出水来,身后燕齐光下身未褪的裤子都被浇个透湿,被肏得通红的花瓣犹不知足,一张一合地作吞吐状,空虚得很。
不待嫮宜再索求,她已到了韩耀怀中,燕齐光便接上来,借着之前的润滑和肏软了的穴口,竟顺畅地入了大半,他这guī_tóu微微上翘,还格外尖些,入进去就像个勾子似的,颇有戳刺之感,嫮宜已觉得入到了尽头,却看到燕齐光的东西还有一截在外。
她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