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迟章的吻来的又快又凶猛,公孙策只感觉到唇上麻麻的,之后便被更激烈的唇舌交缠扰乱了心神,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直到被人抓住了右手并且一路下滑,直接碰触到了手感狰狞的巨物。
“!”沉迷在醉人亲吻中的公孙策理智瞬间回神,一双桃花眼氤氲着雾气,瞪向某个“身残志坚”的人。
杨迟章顺着嘴角一路吻向喉结,又舔又咬后,满意地听到了一声不受控制的轻喘。在脖颈上留下几个暧昧又明显的吻痕之后,杨迟章又上移到耳垂,在耳根后tiǎn_shǔn,声音暗哑:“阿策,帮我。”
微微沙哑的声音充满了难以压抑的□□,魅惑人心又让人无法抗拒。具体的杀伤力有多大,看公孙策的反应就知道了。
因为他也硬了。
就这么和谐友爱互帮互助之后,房间里充满了□□之后的气息,非常的不可描述。
公孙策趴在杨迟章怀里轻轻喘气,他的体力一向不太好,直接出了一身大汗。就算现在杨迟章算是拔了牙的老虎,但是对付公孙策这个天真的小白兔还是绰绰有余的,公孙策两只手都酸的不行,杨迟章才堪堪释放出来。
不过就看杨迟章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就知道这点程度大概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事关男性的自尊心,本来公孙策还为持久力的问题有些小小的好胜心,但是经此一役,公孙策算是彻底服气了,可能这也是所谓的术业有专攻吧。
被这么一打断,公孙策掐灭了心疼愧疚的火焰,把药膏往手中一倒然后双手一合,搓了搓就直接往杨迟章背上拍去,和刚才恍若捧着易碎珍宝的态度判若两人。
杨迟章直接痛的一呲牙。
公孙策凉凉道:“刚才的动作那么敏捷,看来伤口是真的好的差不多了。”
说完,上完药膏便用麻布细布拼接成的绑带把杨迟章的上半身裹的跟个残废似的,皮笑肉不笑道:“自己走吧,包大人还在等着我们吃午饭。”
企图赖在公孙策身上行走的杨迟章期待完全落空,心情立刻晴转多云,偏偏刚刚占足了便宜,现在一点借口都没有。
到了前厅的时候,杨迟章惊奇地发现白玉堂已经从皇宫的牢笼中刑满释放了,顿时高高兴兴地和他打招呼:“玉堂,好久不见啊。”
白玉堂抬手给他倒了杯茶,语气上却没有太客气,该怼的还是怼:“如果我没记错,我从宫里回来的第一天就去看过你了。如果我再没记错的话,这个事情仅仅发生在十天之前。”
“还是说——”白玉堂忽然抬起头戏谑一笑,难得的笑颜不知道惊艳了谁的眼眸:“——你只记得公孙先生对你日日夜夜‘贴身’的照顾?”
小火车“呜呜”开,突然飚高的车速差点没把杨迟章给甩下来。
杨迟章一噎,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你说反驳吧,好像白玉堂确实说的是实话,你说不反驳吧,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果然这朋友是该扔了,不然留着过年吗,杨迟章痛心疾首地想。
门外跟着包大人走进来的展昭一看到白玉堂就立刻惊喜地扑上来,就差没趴在人肩膀上摇来晃去了,哪里还有刚进门时那无精打采仿佛身体被掏空的样子。
杨迟章和公孙策非常心有灵犀地窃笑数声。
论单打独斗,白玉堂嘴炮能力x,但是一旦加上展昭这个小拖油瓶,这水平可谓是直线下降,当然不排除展昭偶尔敏锐一把来个神来之笔。
不过这可斯天底下最独一无二的拖油瓶啊,而且还是我的,白玉堂喜滋滋地想。
包大人一个急需关爱的空巢老人,深刻体会到了这个社会对他的不友好和歧视。顿时残忍地分开两对黏糊在一起的人,轻咳一声道:“追查老乞丐的行动进展十分缓慢,本官甚至怀疑他到底还在不在开封,说不定他在鼠疫爆发之前就脚底抹油先溜了。”
一谈到正事,四个年轻人的脸色都变得正经起来。杨迟章修长的手指把红色的圆桌上有节奏地敲动,沉吟良久:“这个老乞丐第一次出现是在驸马案,当时我们都一筹莫展,所有的消息来源都是出自于他。而且之所以怀疑驸马,也是因为他走之前说的那句话。”
展昭皱眉道:“你是说,那件案子是他在后面一步一步引导我们?”
杨迟章摇摇头:“说是引导未免太看得起他了,但是我总觉得那次的案件破的太轻松了,而且疑点颇多。外室子手中的梦里香是哪里来的,这种西夏秘药凭他一个驸马私生子别说是弄到手了,就是听都应该从未听说过。还有外室子杀了小侯爷之后,自己也被暗部的人灭口了。到底就是单纯的杀人灭口还是为了掩盖什么不得见光的真相,还尤为可知。”
公孙策也赞同道:“还有一点我至今也未想通,暗部到底和小侯爷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插手外室子毒杀小侯爷这件事情中。如果外室子是因为嫉妒,那暗部是因为什么呢?”
“看来这件案子还有必要重新查验一番,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是我们当时忽略的。”包大人沉声道。
“反正这件案子和老乞丐脱不了关系,里面又是奇毒秘药的,公孙你就协助展昭一起去查吧。对了,今天下朝的时候皇上跟本官说,庞妃今日不太舒服,想请你进宫给她瞧一瞧。”
“咦?”公孙策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