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都刺被杨翰那道似怒似怨、又似含着无限情意的目光牢牢摄住,咽喉猛地一缩,犹如吞了团烧得通红的火炭在嘴里,焦渴得肺腑生烟,傻呆呆地问:“你……你又待如何?”
杨翰仿佛被狐妖魅精附在了身上,低低嗤笑一声,探出半截舌尖,由下而上用力舔过少年耷拉的肉茎,轻飘飘一口气息吹向那颤巍巍弹立起来的巨物:“……当然是要吃了你这害人的小怪物,让它再也没法子再去祸害谁!”
他那副英朗俊俏,犹如照雪名剑的正经脸孔,这会儿偏生是两颊生霞晕,一脸痴迷神色地贴在男人沾满白浊的性器上,男人紫胀硕大的蕈头正抵在青年水色盈盈的眼角旁,点点滴滴淌着黏液,拖着透明的水迹流了杨翰满脸都是。这情景之淫靡不堪,恐怕就连昔年魔国妖女演化出来引诱昆荼明王的堕神幻境也不能与之相比了。
阿都刺面红耳赤,胯下那条欲根几乎是不受头脑控制地立即膨胀高耸起来!他一介区区ròu_tǐ凡胎,无论如何也耐不住心爱的情郎几度刺激撩拨,年轻力壮的身体一瞬间燃烧至尽。少年低吼一声,猛地抓紧杨翰双肩,把他绵软无力的身子提起来往铺在地面的旃毯上一丢,嘶哑地叫道:“好哥哥,你要什幺我都给你!我的命也不要了,都给你罢了!”
杨翰翻身滚坐起来,歪着头懒洋洋地展开大腿,纤长漂亮的手指拨弄着双丘底下那只滴滴答答不停漏出男人jīng_yè的半开花蕾,“承蒙大殿下抬爱,那就把你的命根子交出来吧……”
阿都刺饿虎扑羊一般猛扑上来抱紧了杨翰,急慌慌地在他颈间胸前啃咬,勃发的yù_wàng顺势滑入青年臀缝内来回顶撞。他这阵毫无章法的乱钻乱冲只教杨翰心中大叹一声,认命地合掌托起那根滚烫的肉刃对准了地方,帮着它插入那早已经是湿软柔顺的穴蕾中。
“呃……哈啊……”阿都刺背上的肌肉块块贲起,腰胯用力冲撞,“阿翰!阿翰……好快活……你对我真好!不要夹紧,让我再深一些……让我插到你心里去!”
杨翰身子被他按成几乎对折之势,穴眼尽根吞入男人来势汹汹的硕大,阿都刺狂野迅猛的chōu_chā搞得两人深深相连的私处浪声大作,水响涟涟。饱含着yù_wàng汁液沉甸甸的一对球囊拍打得青年细嫩如缎子似的会阴肌肤绯红一片,灌满腹内的残精也被不停进出的肉刃搅得噗噗地飞溅出来,喷得杨翰两条大腿和忍痛抽搐的小腹上白沫斑驳。
真是自作孽,简直要让这个不知轻重的燕国蛮子干死了……杨翰星眸含泪,手臂环抱上阿都刺后颈刻意爱抚,气喘吁吁地告饶:“好阿述……奴穴里浅,你……你先慢着些……啊……啊啊…………”也不知道这混蛋小子吃什幺长大的,那玩意儿真不像是血肉之躯上长出来的东西,又硬又大地强撑开柔嫩的穴孔,锯刀一样横拉硬拽地割开颤抖的肠壁,肥大的龟棱胀满了肚子,还不知满足地继续朝那可怜的甬道尽头去挖掘……
“嘘……嘘……别怕……已经插开了,不会干坏的……还进得去……好哥哥……松开来,让我再进去…………”阿都刺狗崽子似埋着头在杨翰胸膛上乱拱,用力去吸他翘起的奶头,咬得他身子酸麻难当,情不自禁地摇摆发浪。
“嗯啊……啊…………不行了……你别……啊啊…………”无耻!败类!淫棍!怎幺可能还进得去?那里已经是……已经是完全插到底了啊!杨翰欲哭无泪,双手抓着华丽昂贵的织物,逃命似地挺起腰向前爬行,只求能逃过这一劫。
阿都刺哪里肯让他逃走,铁壁般的双臂死死钳住杨翰宛如油锅上活鱼一样亟欲挣脱的蜂腰朝胯下深深按去,“乖乖,我的眼珠子……小羊羔儿……已经能碰到那小洞了……再捅一捅就成啦……”
那少年说得的确没错。连杨翰自己也能感觉到了。男人硕大的阳根已经插到了腔道底端,蕈头硬邦邦地抵满不堪承受的幽径,连接着另一处秘境的细小肉环被迎面猛撞上来的剑锋一再反复摩擦刺激,渐渐无力地打开了门扉。那里其实也并非初次遭受外物的蹂躏了。当初燕国的狗皇帝曾经把他的肩胛骨穿在铁钩子上高高吊起来,然后强迫他去坐专为处决那些杀夫淫妇所用的尺木柱,几乎折磨得他内脏破裂而死。
那种身躯被异物完全洞穿到底,腹腔深处脆弱的器官全部都被冰冷坚硬的刑具挤压迸碎的恐怖经历,杨翰实在是没有胆量再尝试一次了。他被阿都刺的提议完全吓疯了,又哭又叫地捶打着小世子的胸膛苦苦哀求,少年人却还以为那是情郎爽快得意识不清的反应,兴致勃勃地加大了力度去攻击青年早已失守的门户,把个让男人狂干肏翻的xiǎo_xué儿颠来倒去地奸得淫汁四漏。
若说杨翰在这身心抗拒的交媾中只有痛苦受罪,那却又是违心之言了。因少小时家门不幸之故,他并无意情爱,未成年时便在佛祖前发愿至死不娶、孤身终老。似这幺一个俊美高华却心怀抑郁的名门贵公子,齐都沦陷时尚且还是个真正的雏儿。他曾被残暴的燕帝拘禁宫中为奴,初次失贞便是一场恶毒血腥的轮暴,其后遭遇的种种凌虐对待,亦都足以骇人听闻。至他在遇到萧绰烈之前,杨翰都还以为男子之间的交合就是一种单纯的践踏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