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喷洒在他耳畔,俊美如玉的脸庞霎时一片嫣红。
她好美,真的好美!细致精巧的五官,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香馥的气息在在不引诱著人犯罪,在在不引诱著人一亲芳泽!若非他还有些许残存的自制力,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了!
老天,清心寡欲的自己何曾有这般冲动的时候,何曾有过如此心悸的情愫啊!
瞧见那白皙俊脸上明显的沿海一片,娼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得没心没肺却又妩媚至极:“真是个呆子,你不会还是在室男吧?”
阎清墨的脸更红了,谁叫娼还真的说对了?
这下子娼笑得更开怀了,绝美的容颜显得更加灵动美丽,几乎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随著她堕落吧,随著她把灵魂出卖给撒旦吧,随著她一起毁灭,一起死亡,一起溃烂腐败吧!反正这人生也就是这样儿了,生生死死爱恨情仇有什麽好玩儿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尽情的沈沦疯狂欢爱吧!
就在那如狐狸精般豔丽娇媚的笑容之下,人们忘记了要做什麽,也忘记了自己是谁,更忘记了爱恨嗔痴情仇贪恨,他们开始尽情的舞蹈,拥抱,撕扯彼此的衣物,回到最初来到这世上的模样,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男人与女人,疯狂的拥吻,爱抚,深入彼此的身体,场面无比凌乱淫靡。
抬眼瞄了一下被吓得目瞪口呆的阎清墨,娼低低的笑起来,“真有意思,不是吗?”这句话是对酒保先生说的。
现场为三没有发狂的,就只有他们三人了。
男人有些怔然,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深邃难懂的眸子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盯著娼:“这是怎麽一回事?”他不认为这是催眠,一下子催眠蓝血在场不下数百人?怎麽可能!可如果不是催眠,又有什麽理由能解释这一番景象?
鼠蹊部依旧躁动不安,叫嚣著想要解放,但在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前,他能忍住?!他想。
“别管怎麽一回事,你不觉得这样子很有意思吗?”娼才不管他问了什麽,这世上只有她想说不说,谁都没有问她的资格与权力。
阎清墨倏地抓住她纤细的双手,透明的高脚杯里酒红色液体猛地溅了出些许,倾洒在大理石吧台上,血红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妖异无比。
“娼──”他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些什麽,睿智的大脑告诉他这一切绝对和面前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有关,可感情上他又不想相信真的是因为她才会出现如此淫靡不堪,下流无比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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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狐媚之术
二十二、狐媚之术
娼笑著挣开他的手,对著他笑:“怎麽样,好不好玩?你还是在室男呢,要好好学习一下大家的经验哝!”扳过那张吓得苍白的俊脸,“嘛,看看那边,靠近舞池栏杆的那对,是不是很狂野很激烈?有没有试一试的冲动?”现场这麽多人,男人也有女人也有,任君挑选呀。
只瞄了一眼,阎清墨便羞赧难当的别过头。“我们什麽时候走?”
“走?”娼像是很惊讶的样子,“这麽好玩儿的地方,为什麽要走?”倏地,绝美小脸凑近他,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难不成──你要破功了?”
破、破功?!阎清墨呛了一下,俊脸红得如同煮熟了的虾子。
纤细如玉的手指在吧台上慢慢地画著圈圈,那般温柔缠绵,如同在爱抚著男人的胸膛般煽情厮磨,令阎清墨口干舌燥,瞬间忘记了今夕是何年。
另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伸过来,包覆住画著圈圈的不安分柔荑,黑眸深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任由小手沦陷,娼只是似笑非笑地偏过头看他:“这可不是催眠。”
她居然知道他在想什麽!
“你没有听过狐媚之术这四个字麽?”小手在大掌里调皮地勾拉扯划,弄得人心痒痒的,“只要内心有贪欲的人,都躲不过。”当然,他们也不会是例外,只不过是她没有将他们也一同纳入媚惑的范畴罢了。
妲己惑商,褒姒倾周,凭的不都是这个麽?只不过比起她们来她要高明得多了,只要她想,这世界上就没有她诱惑不了的人。
她就是要看这世上人人爱恨嗔痴,得而不惜,舍而不能,失而不复。
只有她自己堕落算什麽意思,没有人陪著怎麽能行呢?大家还是都陪著她下地狱为好,所有人,在一起,该是多麽的欢乐。
粉色的唇瓣勾起充满妖媚引诱的笑,娼扯住酒保先生胸前的领结,将他扯近自己,娇豔欲滴的容颜有如玫瑰般瞬间开放在他面前,滑嫩的丁香小舌在性感有型的薄唇上一触即过,存心要他心痒难耐。
漂亮的唇吐出耳语般的美好天籁,甜美得不可思议:“怎麽也不能让这良辰美景虚设,对不对?”
你在邀请我吗?”
邀请?
娼含笑著微微推开他,对著他竖起一根纤白玉指:“当然不是,这是通知,而非邀请。”今晚,她注定需要一个不一样的男人来慰藉她内心深处最深沈的那一抹嗜血yù_wàng。
男人一瞟旁边的阎清墨,他一直呆呆地坐著,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些什麽。
娼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藕臂揽住他的颈,在他耳畔吐露自己的芳香:“难不成你喜欢三人行?如果是的话,我也不介意。”多人行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