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容易就生气了吧?你可以杀嘛,我又没说不让。只不过後果我不保证罢了,而且——如果那颗心消失了,就当是赌注失败,到时候就算你们比我先找到,也、不、算。”说完她便捂唇娇笑出声,清清脆脆的笑声顿时响彻云霄,带著无边无际的快意与开怀,即使孽被气得火冒三丈,却也仍然忍不住痴迷于她绝美的笑,只要她开心了,让她戏耍一下又有何不可?!
“一言爲定。”黑眸陡然变得无比坚定,聂斐然说完这四个字,随後便转身离开,包厢门口的守卫分出一个领他下楼去了。
姜子幽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握起拳头:“我也可以参加吗?”
“当然,只要有兴趣,谁都可以。”娼笑吟吟地给了个大范围,参赛者无限制,有兴趣即可。
于是少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也跑了出去。
阎家兄弟与邵觉没有说话,一个个走得狠镇定,唯有眼睛出卖了他们真实的想法:时间不多,要快!
随後的孽和乱也毫不示弱的离开,整个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娼和聂腾优两个人。
桃花眼笑意丝毫不减。
这可是最好的结局了哪!
作家的话:
200章结局俺发誓
一百九十七、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一百九十七、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一个月後:
在百般寻找未果下,男人们终于领悟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即使他们彼此都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相信,想要找到娼的心,他们就必须联手。至于联手之後那颗心的归属问题,就只有到时候才能解决了,在一个月的无头寻找下,他们终于意识到仅凭己身的能力,是绝对不可能找到的!
因爲娼在某个时间段都只和某个人在一起,而在那某个时间段里,就只有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才知道她在做什麽。所以,在没头没尾地找了一个月之後,男人们终于达成了共识,先结盟共同找到娼的心脏,至于那颗心的归属到时候就各凭本事了!聂斐然与娼相处的时间最久,他对娼的行踪最了解,阎氏兄弟与邵觉人脉强大,乱和孽拥有巨大的力量,可以将心从某个男人的身上取走,至于姜子幽,因爲娼对他的宠爱,也被男人们列入了盟友的行列,他们的计划十分完美,完美的教人叹爲观止。
可惜的是即使结盟,对于那颗心脏的下落,他们也依然是一无所知的。有时候明明感觉自己找对了人,可是轮到乱和孽一嗅,便知道娼的心根本就不在。时间一日一日的推轮过去,男人们也日复一日的越加灰心丧气,如果不是知道以娼的性格压根儿不屑于说谎,他们简直就要以爲这其实是娼惩罚他们的玩笑了!
时间过得愈来愈快。
男人们的心也愈来愈紊乱。
“她的心究竟藏在哪里爲什麽就是找不到?!”阎性尧烦躁的一口饮尽杯中的龙舌兰,任由热辣的味道灼烧在喉头,然後滑入食道,浑浑噩噩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一些,狭长的凤眼也终于褪去了些许混沌之色。
孽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投去不屑地一瞥:“哼,就你,还有脸说!”
“我怎麽就没脸说?!”阎性尧冷笑,又端来一杯满满的龙舌兰,又是仰头一饮而尽,“你不会是想要怪我当初折磨了她吧?!哈,要是我那天没听错的话,你在她身上做过的事情比我做的要过分的多了!”一想到连自己都是这两个老妖怪当初作爲实验的道具之一,他就忍不住想要骂娘,若非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找到娼儿的心,他才懒得跟这群男人联手!
乱的眼神一冷:“注意你的措辞。”
“我的措辞怎麽了?”阎性尧冷笑,“有本事你们可以将我杀掉呀。”只要不怕娼儿一个不开心他们毁掉棋子从而导致赌注崩盘的话。
“杀你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们懒得动手罢了。”孽扬起薄唇,眼底却无丝毫笑意,“你以爲我们是傻子麽?杀了你,好让娼儿有理由反悔这个赌注?!即使她不会翻脸,爲了以防万一我也不会动一根手指头。不过你倒是可以继续这样嚣张下去,到时候,自然有你受的。”
阎性尧嗤笑一声,不再理孽,眼神懒洋洋地瞟到舞池里。
他们现在身在一家普通的地下酒吧,七个俊美无俦的男人甫一进门便受到所有人的注目,壮著胆子无视他们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敢于上来搭讪的女人不是没有,可惜每一个都是铩羽而归,甚至有几个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女人还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原本他们是准备回“黑猫”的,自从那天晚上过後,他们都是再也没有踏进“黑猫”一步,更是没有再见过娼。
是不想回去,亦或是不敢回去?
可是又是爲什麽不敢呢?
这个问题谁也不去想,也没有哪个认爲这个答案有多麽重要,他们似乎都觉得只要回去就表达了示弱的感觉一样,他们的女人就在那里等著,还有什麽能将信念打破?!没有什麽比那个美丽的女人更重要的了!
阎清墨静静地端著手里的果汁,不时啜饮一口,这一个月来,七个人几乎是将以往所有与娼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找了出来,乱和孽甚至还去挖了那些被娼吸走力量的同伴的尸体,可是什麽发现都没有。
孽也好,乱也好,聂斐然也好,当这几个和娼相处最久的男人都再也想不起还有谁的时候,线索终于陷进了瓶颈之中。这一次他们甚至连找都无从找起,一次又一次的扑空也让